李玉卻是不管他們對自己如何的看待,當那皇帝李贄交予自己這個難題的時候,李玉就已經想好了如何擺脫。
這分明是坑自己,他麼皇帝老兒自己弄下的一屁股爛事兒,惹下禍端,然後讓自己給他擦屁股,省省吧,老子不幹了,直接砸了這宴會的攤子,如此誰還敢找自己說事?
回到了車上,“那虞思思可是安排好了?”李玉一臉的冷峻說道。
秀才拱手說道:“放心殿下,劉靆駕車,已經開始出發了。”
因為春蘭秋菊四婢女都在宴會廳外,所以也是紛紛問道:“出什麼事了,難道因為虞思思,劉靆跟人打架了?”
“這可怎麼辦,這劉靆怎麼一點也不講大局,這樣傷著了邦過使臣,在陛下哪裡如何交代啊?”
春鶯自以老道,說話的語氣對劉靆和有責怪的語氣。
“是我家少主動的手,哪裡輪得到那廝動手。”二憨一臉的興奮說道。
“哦,我說呢,是殿下出手,那就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打的好,怎麼樣,沒有傷著哪吧?”秋燕一旁起鬨道。
諸紅纓叱喝道:“都給我消停點,還嫌事情不夠亂啊。為了一個女人。。。。。。”當看到李玉不高興的神色,話風一轉:“不過這薩滿也太猖狂了,也是該殺殺他的狂氣,可殿下,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境況,我們可是準備舉家潛逃,可不能太過張揚,然後影響了我們出逃的計劃啊。”
李玉的車架,在二憨的駕馭之下,開始迴轉太子府。
車子也開始動了起來。
李玉看了一眼諸紅纓,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也不怪那狂妄的薩滿,我這樣做可都是為了能更好的逃走,你沒有見到,今日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帝李贄搞出來的嗎?”
“不就是讓你主持明日的盛會大典?你順著他的意就是了,幹嘛搞出這樣大的動盪,這薩滿若是到你父皇面前告你惡狀,看你如何處置。”
那諸紅纓坐在李玉的身邊,雖然一臉的嗔怪,可她也很是欣賞李玉的所謂,很是解氣,一個初來乍到的傢伙,也確實有點狂妄,也應該殺殺他的狂氣。
“告狀?”
李玉換了一副嘿笑之色:“奶奶的,我就怕這小子不去告我的狀呢,那樣反而無趣,這破差事誰愛幹,誰幹,我可不幹,這兩頭為難的事情,這不是暗中那皇帝老兒給自己下的套兒嗎?”
“給你下的套兒?”幾人反口問道李玉。
“紅兒,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在宴會上,那皇帝老兒將自己女兒藍澤同時許諾於薩滿和漢斯兩人,然後故意沒有作出任何解釋,就把這蛋疼的鳥事硬是安到我的頭上,你說這不是坑人嗎?”
“所以你就撂挑子?你如此暴力打死那侍衛,是故意,或是早就預謀好的吧!”諸紅纓靠近了李玉,一股幽蘭之香,隨即鑽入李玉的鼻孔之中。
再看到一臉的曖昧之色,一怔之下,心猿意馬,李玉差點走神。。。。。。
“老婆你灑的什麼香水,怎麼如此之香?”李玉說了一句與此事件毫不相干的話來。
“香水?什麼香水,香水是何物?”諸紅纓有點納悶,對於李玉如此之態,很是不解。
看著李玉不斷向自己身邊湊來,眯著眼睛,前伸著脖子,鼻子不斷在諸紅纓臉龐和白皙嫩滑的脖頸之處,來回的嗅著,好似一副極為陶醉的神情。
“你這是犯什麼花痴啊?殿下,可是討厭,這裡還有旁人呢?”諸紅纓說出這話的時候,在車裡於他們同坐的春蘭秋菊等人,也很是知趣的轉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沒有聽到。
李玉卻是不管不顧,依舊向前伸直嘴巴,眼看著就要碰到了諸紅纓那花容月貌的臉龐,情急之下,那諸紅纓狠勁的推開了李玉一把,醋意滿腹的說道:“找你的思思,找你羽軒去,不要跟我套近乎。”
說到思思,眾婢女還是知道的,說的就是那虞典樂,這在李玉的府邸上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這都可以算是公開的秘密了,很多大燊朝的權貴,都知道這事,可這諸紅纓的口中突然又冒出一個羽軒來。
頓時,春蘭秋菊四人呆愣了,所有人心頭裡升起一個疑問,那就是這羽軒是誰,也能值得小姐為她吃醋,若真是吃醋的話,那這人又是什麼來歷?好奇之下,春蘭秋菊四人再也不顧及羞澀之意,全都是齊刷刷的轉過頭來,然後用同樣的表情和眼神盯著李玉看。
這突然的舉動,嚇的李玉正襟危坐,再也不敢上前去輕薄那諸紅纓,然後看到四人看自己的眼神,李玉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