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個招兒。
幾人依舊沒有停止對李玉的瘙癢,然後由一人摁住李玉的小腿,另一人直接上前,脫掉了李玉的布靴,趁熱打鐵,又脫下布襪子,露出光溜溜的腳丫子。
在這麼多的女人面前,自己這樣的被人脫光了鞋子,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可是讓李玉嚇的大驚失色,連連喊道:“救命啊,耍流氓了,你麼幾個到底想要幹什麼?”
在被脫掉鞋子之後,李玉開始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襠口說道:“不能再脫了,再脫我可就是春光乍洩了。”
“想得美,你要是自己脫光,我們幾個還是被你沾便宜了呢,看你樣子像是挺保密的,其實腦子裡還指不定是怎麼想的。”奔放的蘭歌說出了一句讓李玉心猿意馬的話來。
“這是什麼,這可是當著自己老婆的面,**裸的勾引自己啊,天哪這要換成哪個男主受得了,還不立馬收了這幾個丫頭?”
李玉看此情景,憤恨說道:“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要讓小姐說我們幾個欺負你,這是你自己找欺負的。”那春鶯剛說完,李玉重複道:
“來吧,有什麼陰招、損招、狠招,都使出來,大不了今日與你們幾個死丫頭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不過李玉說完這話的時候,就開始後悔了,因為這幾個丫頭,可是遠比自己想象要彪悍的多。這想法,還沒有完了,隨即李玉從心底開始有了驚懼之感,可這感覺還沒有敲定,突然覺得到自己腳心,開始傳來一陣極為擾亂心神的瘙癢,這種感受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隨著幾人的瘙癢的動作的不斷,隨即各色物件都拿了出來試,車上有的全都試了一邊,有腰間的玉佩,有圓扇的扇柄,還有打掃車廂掛在一邊的撣子,尤其是這撣子,原本就是用鳥類的羽毛所制。
那輕柔而又似撓非撓的感覺,頓時讓李玉感到了一種崩潰。。。。。。
在眾位女婢的刺激之下,李玉開始禁不住的渾身戰慄,手腳也開始胡亂的抓了起來。
“咦,這是什麼東東,軟軟綿綿,肉肉乎乎,滑滑嫩嫩。。。。。。”李玉順手捏了一把。
“啊。。。。。。。”只聽得一聲尖叫,蘭歌的那副胸器被李玉抓了個正著。
在前駕車的二憨,又是一個膽顫,虧說有了前段的經驗,不然這次可真的要栽倒車底下了。
“媽的,早知道駕這車如此的危險,還不如跟劉靆換了過來,這一波一波的事兒鬧騰的,在這車上,不摔死也要被嚇死。。。。。。”二憨一臉的鬱悶,一手還緊緊的抓著車轅架,另一手開始駕車,放慢了速度。
這裡面快要掀翻了天似得,馬車的速度再若快了起來,還不直接連人帶車,直接順道溝裡去。
車內,卻是另一番春色。
當蘭歌的大聲驚叫之後,所有人不禁問道:“我們在瘙癢殿下,你個死丫頭,又沒有弄你,你鬼叫個鳥啊,我的耳朵都要被你給震聾了。”這是春鶯說的話,滿是責怪之意。
因為蘭歌喊的時候,正對著春鶯的耳朵,那沖天一叫,可是把她震的,過好一會兒,耳朵裡還嗡嗡的作響。
此時,已經是入夜時分,街上少有行人和車馬,蘭歌此叫,可是遠播數里,就連前面行駛的劉靆都聽到了。
“這是咋了,方才是少主,這次又改成蘭歌了,這叫聲可是讓人慎得慌。”
車內的秀才和虞思思、憐兒,幾人都不說話,心知肚明,都知道這另類的少主說不定在和幾個婢女玩什麼遊戲一樣,秀才看了一眼虞思思,黑咕隆咚的車廂內,什麼都看不見,只有虞思思那晶亮的黑眸子,一閃一閃的透著亮兒。
也不知道這虞思思此刻想的是什麼,不管今日少主可是替她出頭了,為了她,還殺了那蠻夷部落的一個侍衛,這樑子可是實打實的結下了,就是不知道如何向他的父皇交代了。
李玉的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蘭歌散亂的衣襟內伸了進去,實打實的抓在的胸前的**之上。
看似還不過癮,不斷的在裡面搗弄著,揉捏著。
蘭歌的事情還沒有完,秋燕也也正要叫出來,可看到姐妹們看蘭歌的狼狽相,就知道被這殿下吃了豆腐,別的不說,要是讓小姐知道了,那多難為情啊!
原來李玉的另一隻手,正撩開她的褻褲,直接把手摁在了她渾圓豐嫩的屁股上,眼看著就要到雙股之間。
接著李玉並未停手,而是繼續深入,這邊的蘭歌在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