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遲,罪過罪過。”
“無塵大師,你不用自責,本主也是剛剛趕到,算是沒有耽誤觀禮之期。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觀禮還沒有開始,再說了,若是沒有你無塵方丈的參與,這觀禮可是少了些許的風采。”
說完話的王進,依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從容之色,從口氣上對著方丈顯然是一番調侃。
“老衲見過陛下,見過王莊主。”
說完之後,那方丈又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王莊主,既然你都到了,想那司空莊主也應該到了吧,再說今日還是其外孫的婚典大喜之日,司空莊主不會還沒有到吧!”
這無塵問了之後,就連皇帝都撇過頭,看向李玉。
顯而易見,這是在徵詢李玉。
面對如此境況,李玉也是不得不說:“父皇,外公確實在幾日前到了府上,可迎親最為主賓,現在還在岳丈諸將軍那裡把酒言歡,不過相信一會兒就會到的。你看,王莊主都來了,他又豈能錯過?”
李玉如此一說,無塵和王進都轉開了話題,沒有再追問司空駑的去向。
其實李玉也能看出來,最關心司空駑去向的是那王進,而無塵則是隨意一問,不想還是從李玉的口中說出了去向,不過李玉也不擔心,若是沒有其他情況的話,自己外公應該是同諸國衛開始一起朝著城外的絕雲嶺峰底匯合而去。
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一環,若是沒有什麼意外,相信此刻已經開始行動了。
現在李玉就是很想知道,自己府邸裡的情況怎樣了,尤其是擔心小旦能不能按時駕駛飛艇趕來,從今日的形勢上來看,分明就是有很多的勢力,要紛爭暗戰於此。
如今江湖的一些勢力都攙和進來,這些人的突然造訪,當然不是李玉通知的,但既然來了,說是觀禮而為,那麼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都是暗戰被利用的而來,也許不一定是哪一方勢力早就醞釀好的。
不一會兒,一個聲音喊了出來,不但震懾了李玉,更是震驚了婉靈兒。
“雪山派騰雲子掌門到!”
借到邀請函的通傳侍從大聲的喊道。
震驚到李玉和婉靈兒的不僅僅是雪山派這三個他們幾位熟悉的派別名字,更有後面的掌門二字。
不說二人,就連江湖上都是眾人皆知,那雪山派的掌門應該是雪山神尼。
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不是雪山神尼,那麼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婉靈兒的師傅雪山神尼出事了。
若不如此,怎麼連掌門都不是了,這個訊息也讓不明就裡的一些人,也開始竊竊私語,相互佐問了起來。
這騰雲子,聽其名很是優美,可人看上去卻非如此。
這人僅從相貌來看,鼠目獐頭,一看就屬於陰暗、狠辣、狡詐之人。
整個面目沒有任何的表情,如同那黑白無常一般,臉無血色,可從那通道上來,一臉的猥瑣之相。
上來之後,身後的跟隨的是三男兩女。
看上去皆有功力,不是俗手。尤其是那兩個女的,雖然也是一身的青衣通袍,可濃妝豔抹,搔首弄姿,上來就給一種蕩。婦之覺。
那雪山派的騰雲子,上來也是按照常理,朝著皇帝李贄拜見:“雪山派騰雲子拜見陛下,祝願陛下龍體安康,益壽延年。”
“騰掌門,快快請起,今日是婚典觀禮,眼下玉兒還沒有進行婚典儀式,你也就不要多禮了,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
“謝陛下。”說完之後,那騰雲子就站到了一邊。
不過就在他一抬頭的那一瞬,突然開到了婉靈兒,面目一緊,彷彿看到了什麼驚嚇之事,嗯一聲,頓時呆住。
婉靈兒這個時候當然也看到了騰雲子,她是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和師傅做對的傢伙,還是如願以償的坐上了掌門的寶座。
這雪山派還有其他師叔祖坐鎮基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靈兒,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師傅不是說把你逐出門派了嗎?為此,老夫還一直都在尋你呢!”
看騰雲子的樣,不像是對婉靈兒又什麼敵意。
可婉靈兒對此人確實萬分的厭惡,甚至連話都不想說,可一想到師傅會不會出事,銀牙一咬,壓了一下心中的憤恨之氣,追問道:“你把我師傅怎麼樣了?”
“什麼叫我把你師傅怎麼樣了?你師傅。。。。。。”當這話就要順著從嘴裡說出來,不想那騰雲子看到婉靈兒急切關注的神色之後,一臉的奸笑,突然的住口,沒有再說下去。
他知道婉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