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能搗得了鬼?既然你死撐著不承認欺騙了我們,那就拿出事實來證明你的清白,那邊諸掌教已經開始詢問二憨,你可也要配合一下,很簡單,只要把二憨對你託付的臨終之言,重複的說於我聽,過會兒事情對錯,可是自有分曉。”
在虞思思說話的同時,圍觀的直女殿眾人,可是對眼前生的事件,越的感到有意思,並且一些心細的人還看出了一些門道,好像是李玉和自己直女殿裡的兩大軒主生了什麼衝突,現在正在解決,不過想起來也定不是什麼大事,肯定是這太子爺對這兩大軒主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是說了一些敷衍的謊話,現在正被人兩家合夥拆穿。
有樂子看了,於是這幫平日裡已經厭煩了極為枯燥生活的悶。騷學女和浪。蕩男們,可是心情激憤,那對此事的熱情關注度,可是要比這事的始作俑者,劉珍同學都要好奇的多,很是期盼看到事情的下一步進展,於是剛才的熙攘聲也沒有了,整個李玉西廂房小院那可是一下全都靜了下來,此時,那口口聲聲的嚷著要吃食的蘇珠瑩也不說話了,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李玉等人。
面對這麼多人的關注,胸有成竹的李玉嘿嘿一笑,調侃起了虞思思:“人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臉,六月天,這話可真是一點也沒有錯啊!”
虞思思面露一絲疑惑,隨口一問:“殿下此話何意?”
“意思是說啊,女人的心啊,真的很難以讓人琢磨,所以說,本殿下現在,就是不明白了,你們弄這一齣兒到底是為了什麼?就算是得出了結論,是我謊言騙了你們,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得出了這個結論,是不是我就能被你們奚落,被你們譏諷,讓所有人都看本太子的笑話,然後我就是極度的難過,羞愧,無地自容,這樣你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心裡就高興了,情緒就愉悅了,難道這就是你們要的結果?”
聽到此言,那虞思思可不是諸紅纓那般的臉皮薄,那可是在青看過了太多的世間百態,現在可是練的任你百般的奚落辱罵,我自是臉色如常,甚者笑臉相迎,沒有絲毫的惶恐。
反而說道:“殿下你可是說笑了,奴下以後可是要寄居你府上的,哪敢得罪你這貴人,還說什麼你受到奚落,奴下就高興,這是從何談起,思思這般作為,不是自己堵了自己的路,以後還如何混跡於殿下的府上啊,對了,剛才你還說了什麼女人的臉,六月天,這是怎麼回事呀?”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四十七章 大小美女總動員(6)
李玉笑了笑說道:“我說女人的臉,猶如六月的天一樣,變化無常,上午的時分,還是碧空萬里,一片晴朗,可是都了中午就開始陰沉密佈,下午就開始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瓢潑直下,可到了傍晚的時候,大雨初停,天邊露出了七彩的虹橋,這不是說六月的天,變化無常嗎…_”
虞思思,一雙勾魂的大眼睛,睫毛撲閃撲閃一連的眨了好幾下,嗲似得說道:“剛才殿下之言,思思表示不懂,可能是思思才疏學淺,沒有理解透殿下所說之話的深意。”
說完話的虞思思,心裡可是連轉了是七八個彎兒,她何嘗不知這是太子李玉奚落她和諸紅纓,剛進太子府大門時,可是爭鋒相對、水火不容,可到了現在為了澄清他的謊言,又是一副竭誠合作、親如姐妹般的變化之快,李玉如此一說,就是奚落自己剛才和諸紅纓態勢上的變化之快,譏諷自己為了算計他,不惜和情敵示好,這是深入脊髓的諷刺之語,她能不懂?
“殿下,事已至此,你也不要為難於思思了,還是如實說了,下午就是不想管我們的事情,哪怕直接擺出一副任其展的態度,如此一說,也好來個痛快,你這般的扭扭捏捏,真還不如女人般姿態爽快。”見到了李玉還是東勾西扯的盡說些不想幹的事,虞思思可是沒有了耐性,直接攤牌,讓李玉承認今日後晌,是為了躲避她們的紛爭,才編造出了二憨什麼臨終之言的荒唐事。
見到虞思思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不死心的一副非要見到實底的樣子,李玉也不矯情,順便詭異的笑笑道:“既然虞典樂非是認同李玉晌午說瞎話騙了你們,那麼你敢不敢與我賭個彩頭?”
“賭個彩頭,殿下要賭什麼?怎麼賭?”以前青出身的虞思思,可是對賭也是略有涉入,當然虞思思所說的賭,是實質形式上的賭,跟李玉說的賭可是兩回事。
這時的二憨也是被禁錮了起來,就等二憨說了之後,諸紅纓和虞思思兩人一對,就知道二憨是否有過重傷不愈,臨終之言這事。此時二憨可是比那李玉更能裝慫,一臉的怯意,說話的聲音兒,都開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