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比賽也差不多了,可場外國子監來的眾人對殿下李玉安排的節目,可是從未輕鬆過,都是在緊張壓抑的氣氛中度過,可節目卻又是那麼的精彩,蘇珠瑩也是暗暗的想到,這個太子很是不同一般,不說他安排的節目如何的精彩,就說他府上的那個什麼特遣隊,從他們每個身上看到了一種氣質,一種奮的朝氣,一種對未來生活充分了無比信心的氣勢,僅從身手上來說,肯定是經過了一番苦練,不然哪會有這麼好的身手,但從所有人對待李玉的姿態上來看,又是那麼的奇怪。從每個人彪悍的氣勢和狠的鬥志上來說,諸紅纓自問就是在軍中歷練幾年都不可能達到他們的水準。
再看他們的關係,像是把這個太子當作了主子來看,卻又有些不太像,因為沒有看到奴僕對主子的那種獻媚,更多的是敬畏和崇尚。像是朋友,可對李玉都是一副唯命是從,赴湯蹈火,義無反顧的決絕,所有人都在圍繞李玉的神色變化而變化,更像是一群死士,為了李玉甚至都敢殺人放火,濫殺無辜,特別是聽說了與皇家親衛有過沖突的事件,所有人是堅持相信這一點的。
這時,蘇珠瑩想到了來時,爺爺給自己說過的話。爺爺說自己不敢稱之為什麼滿腹經綸的儒學大師,但也曾為官,權傾朝野,識人無數,但就是看不懂外人盛傳痴傻兒的太子李玉。說是他陰險,有時候正義凜然,像是一個充滿俠義之心的江湖豪客,待人處事,是那麼的豁達。說是痴傻,可做出的事情,很多時候都是一環扣一環,嚴絲合縫,滴水不漏,甚至比一些老油子都做的無懈可擊。
說他苛求富貴榮華,可聽聞這太子可是一味的向陛下請辭太子之奉詔,一心想歸隱山野,淡泊名利。但轉念一想,這殿下李玉在金錢上的追求,尤其是琴歌大賽的舉辦,全然是一個守財奴的嘴臉,分明是證明他還是愛財的,能跟富貴沾上邊的,可有時對財物看的又是那麼的淡然,矛盾了,蘇越把自己的無比矛盾的想法,跟蘇珠瑩說了,於是就安排了這次突然的造訪太子府事件,當然這是沒有什麼惡意的,主要是對於蘇越來說,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沒有完成,他需要找個最佳的皇權繼承人。當然這裡面還有很多的隱情,那蘇越不可能全都告之蘇珠瑩,但此行的目的,就是想進一步瞭解被封閉了十幾年之久的太子李玉。
一時間,那蘇珠瑩開始走神兒了,那場地中間的鍋蓋又是走上了一處高臺,有點總結的意味說道:“今天本來是我們特遣隊英雄榜排名爭奪賽的日子,雖然並沒有打算將這樣的打打殺殺弄到場上來,但少主說了,今天能夠來到府上的諸位姐姐和才子們,就是自己人了,所以少主還是讓比賽繼續,並沒有對各位有一點的避諱,但也希望大家不要意會錯了,不是向大家示威來的,而剛才所進行的也是我們每月都要必經的訓練課程。下面,我李天方,讓出這個地方,讓少主來跟各位姐姐和才子們說上幾句話。”
聽到此言,場面頓時全都不說話了,整個場面靜謐的只能聽到風來和廣場四周燈籠晃動的碰撞聲,李玉看到此景,對著鍋蓋就是一個憤恨之色,但也不能立馬就拒絕了,只好從地上坐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後面的塵土,變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憨笑面孔,幾步便走到了場內的高臺之上。
“本來,節目弄的好好的,下面應該讓直女殿的美女姐姐們現場獻藝的時刻了,突然間讓本殿下說什麼話?鍋蓋你什麼神經啊,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門板夾了?”對其他人,李玉是一臉憨笑,可嘴裡一說到了鍋蓋,那臉色立馬就變成了憤恨的醬紫色。
聽到了李玉的斥責,鍋蓋一時也是有點惶恐,不過有句話還是聽的很清楚,那就是腦袋被門板夾了,這個還真是有的!
於是,趕忙的上前迎合李玉說道:“少主,你可真是玉皇大帝下凡塵,什麼事都說的那麼準,不錯,我早上起來的時候,由於剛出門,二憨那廝也正好從屋外進入,本來剛開開的門,才露出半個腦袋,結果被那廝給關門的時候給夾了一下,所以少主你說到這的時候,鍋蓋對你可是更加的佩服之至啊!”
突聞此言,本來臺上淡定自若的李玉,差一點就地跌倒。頓時語塞,一肚子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心中那個鬱悶。“蒼天啊,大地啊,我的特遣隊裡都收容了一群什麼人,難道都是腦殘、白痴嗎?明明是自己的譏諷之言,也能被那鍋蓋應答的如此順溜。”李玉無語了。
“少主哥哥,這下傻了,還說什麼自己英武神明,鍋蓋的一句話,說得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在臺上,大家可是都等你說話呢?”場外的劉珍看到了李玉一臉的憋屈之色,好像是受到了極度的委屈似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