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思要憤死於太子府邸門前,可是把眾人嚇的不輕,那丫鬟憐兒和蓉兒,也是上前緊緊的拉住虞思思的手,哭喊著:“小姐,你可不能就如此輕生,你走了讓可憐的蓉兒和憐兒怎麼活啊,再說了,你若是就如此撞死在了太子的府前,對太子的聲譽也不似太好,你讓他以後如何面對萬千士子的崇拜,有何臉面接受天下學女對他的傾慕,思思小姐,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
“裝、再裝,裝就你們,誰人看不出來,青出來的人就是詭計多端,看到入室不成,竟然以死相逼,你們除了這招,還有沒有新鮮的不?好,你們的虞典樂大人今日不是要死在太子府門前嗎?好,我諸紅纓也把話撂在這,如果你們的思思小姐撞死了,我諸紅纓也敢隨她而去,就是問問你們的思思小姐敢不敢先走一步,在場的學兄學弟,學姐學妹,皆可為你作證,你虞思思要是先走一步,而我諸紅纓沒有隨你而去的話,那我就要遭受天下人的恥笑和唾罵,來,等你撞死在此!”
我靠,還真有不嫌事大的,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嗎?此刻的李玉感覺自己可是如那被架在燒烤架上的肥羊,吵嘴的人家,而煎熬的是自己,媽的,這滋味可是不好受,自己如何做都是錯的,都是不對的,都是裡外不是人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躲起來,可眼下,能有什麼理由躲起來呢?
想到此時,可是有人來救火了,只見賊精賊機靈的劉珍可是出馬了,別看人家年紀小,可那鬼心思可一點也不少?立馬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惶恐樣子,急促的還帶著點哭音喊道:“少主哥哥你快去看看,二憨哥不行了,眼看著就剩下半口氣了,半吊著就是不嚥下,嘴裡還咕嚕著,說是要見少主最後一面,二憨是昨日被那黑衣賊人打傷了要害,昨天還好好的,今日就突然的不行了,少主哥哥,你還是趕緊去看看,不然你可就是連二憨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嗚呼呼”
突聞小珍的哭聲,那李玉可是嚇得不輕,可轉念一想,不對呀,剛在密室的時候,還見到到小子蹦達的可比誰都歡實,而且還說要和誰誰誰來比試來著,記不清了,反正二憨可是比誰都活的健康,怎麼會突然就不行了呢?再看到小珍眼神裡一絲狡黠閃過,頓時明白了其意,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嘴裡高呼:“快隨我前去,二憨可是本殿下的好兄弟,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啊,說好了過些日子給你說上一房媳婦的,你的命咋就恁苦來!”說著,還似有傷心落淚,掩面隨著小珍急的跑向了府內的大院而去,期間還抽空,朝小珍豎起了大拇指,暗暗的誇獎了一番,弄的劉珍的小臉,一陣紅暈。
這突然生的事件,也不用李玉來決斷,諸紅纓和虞思思都索然無趣,毫無爭鬥下去的心思,雖然心中還有氣,可想想人家現在府上可是出了如此大的人命事端,自己就是再任性,也不敢再如何的放肆,只得個個都放下了偽裝的面容,可是也不爭,也不搶了,竟然雙方還有些禮讓起來,進入府邸門內的時候,一下便沒有了先前來時的氣勢洶洶之色,也都開始陸陸續續的進入了太子府的院內。
而此時接近黃昏,今日招募報名的事項,業已接近了尾聲,旁人也看到沒有什麼好稀奇的,人群也就慢慢的散開而去,隨著最後幾人的登記完畢,秀才和幾名特遣隊員,可是收拾方桌和案臺、凳子、筆墨等物件,不一會兒,便收拾停當,就在入院準備關門的剎那,一輛頗具殺勢的戰馬車,奔騰而來,到了太子府的門前,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了一身材魁梧,很有氣勢的男子,身上的軍隊式軟甲,更顯行伍的身份。
秀才見到此人可是不敢怠慢,當下來人正是李玉的正牌老婆諸紅纓的父親,也是李玉的正牌岳父老丈人,藍旗軍掌帥將軍諸國衛。
“小子,本將軍問你,你家主人可在府內?”剛下得戰車而來,一臉的不苟言笑,對秀才凌然問道。
“哦,這不是諸大將軍,您來了,少主在府內等候多時,好像是剛從宮裡趕回不久,你還是別在外面站著了,趕緊隨小子入內。”說話的秀才可是一副謙恭的模樣,俯身伸手,可是一副邀請的熱情姿態。
諸國衛沒有跟秀才矯情,對旁邊的馬伕交代了幾聲,那馬伕便駕車而去,即下,那諸國衛便隨秀才跨入了太子府的門檻,進入院內。
此時,在迎客的正廳,虞思思和諸紅纓都在那裡候著,一個個一臉的凝重,早已沒有了剛進門前的輕佻和漫罵,心裡都在糾結著,為那個叫二憨的人擔心不已,包括那虞思思都已開始瞭解,這太子李玉對待府裡的下人,可是如兄弟一般,就自己再如何,也不敢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再有所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