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也不能罔顧祖宗的聖言法度,把我給殺了。想到這的袁方,心反而安定了不少。
這下,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而那袁方也很是光棍,看到了再去爭辯也毫無意義,直接承認了此事。就等著你潘國濤如何處置了,想到自己和潘副帥乃是一系之人,再加自己也是有免死牌護身之人,你太子怎麼了,太子就能跑到我軍營裡亂殺人了?
正當那潘國濤要做出決斷懲戒的時候,那李玉又說話了:“潘副帥,本殿下有一事不明,還請解惑!”
李玉一言,讓那潘國濤可是驚得不輕,連連起身拱手而道:“殿下,你這可是折煞於我了,您是當朝的太子殿下,乃是我大燊朝今後的國主,還有什麼請不請的,能為您做事本來就是在下應該做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況且大帥不也在嗎?你還是不要羞辱於我了。”
“客氣了潘副帥。那我就問一下,為什麼我來的時候,都稟明瞭身份和來此地的意圖,為什麼那守門的隊正百般阻撓,就連通報都不予理睬,非說是軍有軍規,沒有大帥賜予的通令牌,或是兵符,是不讓進入軍營的,而司職的真是眼前這位隊正,我就問一下潘副帥,可有此事?”李玉沒有說如何處理袁方,而是直接轉移了話題,把眾人的焦點移至於那個小小的隊正身。
聽到李玉的發問,那潘國濤沒有思慮,不假思索的說道:“確實如此,沒有諸大帥的通令牌任何人都不可出入軍營,而那兵符不是出入來用的,而是調遣軍隊所用。殿下,還有何事要問?”
“沒有通令牌不得私自出入軍營,是對任何人來說的嗎?”李玉還是在這個問題緊追不放。
“那是當然,即便就是我和大帥,都要持有通令牌才能出入軍營。殿下你就不要在意剛才阻攔你之事了,張隊正也是為了司職的本分,還望殿下你大人有大量,就饒恕了他,張隊正不也是為了我們藍旗軍的護衛安全著想嗎?殿下你何必糾結在這方面不放呢,何況殿下的人也打了那張隊正,出了氣,也就算了,不知者不怪嗎?”
感情這潘國濤以為,那李玉還是在生進入軍營前被阻攔的氣,可那張隊正雖然也有不對的地方,比如沒有及時的通稟,可說道底,這樣做還是一個恪盡職守的好兵士,為此,那潘國濤也是極力的勸解李玉消氣,好為那頂撞太子李玉的張隊長說情,實乃是收買人心。
“哈哈,哪能呢,我好歹也是當朝的太子,氣量怎會如此狹隘啊,況且聽到潘副帥如此一說,本殿下也以為,這張隊正也是一個恪盡職守的好隊正,應該值得讚賞,就連我都報了名號,都不畏權貴,能把藍旗軍的軍紀,執行的如此到位,這可也是我李玉學習的楷模啊。”
聽到李玉所言,那張隊正也開始得意洋洋,心裡的狂喜可是不一般,要知道能夠牛叉的攔住當朝的太子不得進入軍營,誰有如此大的膽子,而且這事做了之後,還能安然無恙,還能受到太子表揚,成為他所學習的楷模,哈哈,這次開是賺大發了,本來在守營的時候,只要那進入之人,給點好處費,也就算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算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大問題,可那來之人,別說給什麼好處費了,來就是對自己一頓臭罵,這哪能受得了,於是就拿出自己秉公執法的言詞,後來知道了是太子,可也不能鬆口啊,一旦鬆了口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嗎?
這張隊正也是在賭,賭這個前來整頓軍紀的太子爺,不會因為自己的秉公執法,而為難自己的,況且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只能是將錯就錯的把事情做下去了,好在,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還賺了一個秉公執法,鐵面無私的好名頭,這可是比給幾兩銀子落下的好處多的多。想到此的張隊正,可是歡呼了起來。
可一旁的諸紅纓開始感到不妙了,要說李玉不是一個氣量狹小的人,況且就算是受了氣,要報復,堂堂的一太子殿下,怎會跟一個小小的隊正一般見識,也絕不會把此事抬到桌面來講,否則這不符合李玉那為人性格和城府。再說李玉也沒有吃什麼虧,手下的人還打了那張隊正,要說沒有必要在這事翻來覆去的揪住不放,如此,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張隊正要倒黴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倒黴,李玉雖然氣量不小,不是那小肚雞腸之人,可也是一個睚眥必報之徒,這在諸紅纓的眼裡,可是多次得到了印證,凡是跟他做對的,只要是被這小子逮住了機會,那肯定是往死裡整。想到這的時候,諸紅纓興致勃勃,知道了好戲肯定在後頭。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九十四章 軍營(20)
與諸紅纓想的一樣,但知道的更為透徹的於滄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