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受人所託,有什麼事大可說來,要不這樣,你先說說自己的情況,也好讓在坐的各位相互認識一下,你可如何?”
首座這人,面sè白淨,氣質雍容,渾身上下著裝金燦燦的彷彿渡過一層鉑金一般,整個透露著一股上位者的凌厲氣勢,雖然李玉前世今生歷經了不少的場面,就連當今的皇帝老兒也見過了,但這人的威勢,還是在無形之中朝李玉鋪天蓋地的壓勢而來,讓他感覺到微微有些壓力。
怪不得能成為異軍的頭頭兒,僅憑這人身上那股不可抵擋的氣勢,就讓李玉感到十分不一般,從這人的身上,李玉好像看到與那金yù鸞、智蕭天王一般境界的存在。
心裡唸叨著:“這人是個高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手,李玉開始慶幸自己沒有運用無名決內力,否則一下就被對方看出了自己的破綻。”
“方才在下都說了,沒有什麼事情,也就是過來隨便看看,順便參與一下你們的計劃,智天王叫我過來,其實也是為了學習而來,所以我來的時候,只帶了眼睛和耳朵。另外金御使既然問到了在下的身份,說到這個,不是自己不願意說,而是怕說了之後,你們就不會讓我在此了。”
李玉何嘗不知道這金御使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有了手中的無邪金牌,但李玉還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大的效力,所以在說的時候,也是含糊其辭不可說的太過清晰,那樣反而就會被敵人發現紕漏,從而抓出了自己的漏洞,那樣可就不好自圓其說了。
所以李玉在應對營房內的人,只是掌握兩點,一個是狂妄自大,一個極其神秘,只有這樣,才會給人一種初出茅廬但有極具背景的樣子,所以李玉如此一說也是很符合現在的場合,很多在場的人都對李玉的身份開始猜測。
有的想難道是西域的哪個親王子嗣,也有的想可能是苦陀山上那位高人的弟子,還有的想李玉應該是以為王子出來歷練的,持有四大天王之意的無邪令牌,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持有的,雖然這東西對中原之地沒有多大的作用,但要是到了西域那可是一件很有威力的護身符。
眾人想的,那金御使也定然能想到,不過他想的角度不一樣,他想是這李玉過來的目的可不是什麼歷練,也不是什麼胡亂看看,一副狂妄自大的瞎攙和,而是有很大目的而來的。要是沒有銀月逃回來的稟報,興許這金御使也想象不到這,但銀月回來時說的經歷,讓金御使一下就想到了這裡。
金御使想到的,可不是李玉所能想到的,因為他們兩人想的角度不一樣,沒有可比xìng。金御使想到的是銀月回來稟報那銀泉劍的相關資訊,這樣以來,銀泉聖器重出江湖,雖然這訊息不是十分的確切,但由此就可能想到那玉泉寶劍,相信不久也會出現在江湖之上。這倒是此次過來收穫最大的一次。
當銀月剛來不久,李玉便尋蹤而來,這讓金御使不得不想到這一點,知道這眼前這少年定是為了那玉泉聖器而來,看似狂妄自大,驕橫蠻硬,可金御使透過細心的觀察,看到李玉在說到智蕭天王的時候,眼神裡沒有一絲光耀的神sè。
從這點看出了,眼前的這少年雖然是持有那無邪令牌,但其身份也許要比智天王更加的神秘厲害,這是毋庸置疑的,從李玉的說道智天王的神sè就可以看出,那個智天王其實根本就沒有被眼前這少年放在眼裡,這是很不正常的。
要知道凡是能饋贈於四大天王的無邪令,那可是至上的尊榮,這等幸事,要誰也會感恩戴德,就算不感激,那麼對於智天王這種神龍不見首的大人物,也不會有李玉那般從容和淡定。
想到這的時候,那金御使對李玉的身份也不再懷疑,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反正知道這傢伙是來為了那玉泉劍而來就是了,可要知道那玉泉劍自己現在還沒有一點譜兒呢,原本以為自己是最先知道的,可沒有過多少功夫,這西域四大天王的勢力也踢騰到這裡。
而且還大搖大擺的闖入了營地,竟然沒有士兵上前攔截,北撤。誰不是給他們說了,要是跑的慢了的話,小心自己的小命兒,當然這也不是所有將士全知道,但這也算是很大規模的了,這軍營裡的一傳十十傳百的,哪有不知道之人。
要是換作別人,就算是你不跑,也不會孤身一人趕到此地,況且還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這人竟然是一個毫無內力,可強悍如斯,連八品巔峰的高手雲天鵬都不是那人的對手。
更為奇怪的是,憑自己家識淵博的基礎上,對於那人剛才所施展的功夫套路,沒有一絲蹤跡可循,找不到一點熟悉的地方,這傢伙雖然有些狂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