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呢?要不我們都去報名參賽,到擂臺上說,看我不打殘了你,讓你在猖狂?”
這人名叫史可琅,但諧音就成了屎殼郎,一般要不是沒有什麼衝突,是不會有人如此羞辱他的,本來這個名字就是這人的一個硬傷,比打臉還難受,如此一說,還真的是引起了史可琅的怒氣,憤然說道:“好,就這麼說定了,誰要是慫了,不敢去,就是狗。娘養的。”
史可琅的話也毫不退縮,立馬迎接挑戰,似有死戰到底的決心。
李玉看到了兩人的對話,心裡好一陣嘿笑,心想:“看來,像這種屁大點的類似事件,到哪都一樣,就好比自己前世也一樣,在軍營裡集訓的時候,也常常會有一些人這樣拌嘴抬槓,然後進行比武決出勝負。”
李玉笑了笑,沒有說話,慢條斯理轉過身來,繼續往那藍旗軍的校場而去。
同昨夜相比,現在的校場之內,少了幾分寧靜,更多的是人群的熙攘和鼎沸,校場四個方位的擂臺上方,那是旌旗招展,隨風嘩啦啦的直響,臺下從個軍團湧來的將士分列臺下。
每個擂臺都沒有閒著,上面都有比斗的賽事在緊張的進行,擂臺上方的一側,都有虎狼營的人參加,一是作為裁判,好評定每場比賽的勝負,二是作為巡場登記人員,為的就是登記好報名的雙方,並把每兩人的比賽情況都記錄下來,整合人員,現在各個環節都是在緊張的進行著。
有意思的是,擂臺上兩人的比賽,都穿有不同上衣褂子,有紅、黃、藍、黑、白等幾種顏sè的褂子,這是完全不同與以往兵營擂臺賽的情景,凡是參賽者,必須都要身著這樣的專用的褂子,聽聞這都是那個什麼太子殿下吩咐弄的,看上去很有意思,但有一點好處就是,兩人打鬥的時候,穿上了對比鮮明的褂子,這樣能更好的分清兩人。特別是遠處觀看的人,基本上只能看到身影的晃動,對於人的面目表情基本是看不清楚了,但有了這個對比鮮明的褂子,就是讓遠處觀看的知道誰勝誰敗。
這樣一來,也讓開始有些虎狼營裡的人不解到明白殿下的苦心,最後到深深的佩服。這下,好多人也對殿下乃是痴傻之人的傳聞,開始不攻自破,有的還認為那殿下乃是大才智之人,不但琴棋畫樣樣jīng通,更為厲害的在武學上也有高深的造詣,要不然怎麼會把殿下跟兵王樊老頭的巔峰一戰作為最後的鰲頭來觀賞呢。
另外以往年還略有不同的就是那擂臺,除了搭建上更加的牢靠和安全,還在擂臺上的四周立起了木樁,每個樁子的之間都用繩索褡褳,形成了一個有形的臨時保護牆,這下就避免了參加的選手不會在擂臺上十足跌落下來。
很是人xìng化的設計,這讓更多的人也感到此次比賽與往rì的大為不同,這個設計李玉還是參照前世拳擊賽的擂臺來搭建,為的也是這個目的,而且那繩子還具有一定的彈xìng,對人的傷害不大,主要還是考慮到參賽人的安全問題,這個設計很快受到參賽者的一致好評。
都知道這是殿下所為,本來虎狼營的人,對李玉的有些安排還是有牴觸情緒的,但經過實際cāo作之後,覺得這太子簡直就是有先見之明,很多細節的問題都考慮的非常周詳,這讓很多人對李玉的看法開始潛移默化的轉變。
“怎麼樣?發現了什麼異樣沒有?”看到於滄海從別的地方轉了過來,李玉低聲對他詢問道。
“目前還沒有,都是一下軍營裡的悍將和勇士,像類似於西域一類的高手,還沒有出現,現在出現的最高品階也不過是三品巔峰而已,都是一群小魚小蝦,我估計你說的那些高手,肯定還沒有到出現的時候。”於滄海出去轉了一圈,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如實向李玉敘述了一下。
“沒有高手?對了,就像昨晚的那個在高手援助下,贏得比賽的那個,叫什麼來著……”說完李玉開始凝眉思慮。
“那人叫小旋風,以速度見長,殿下想起來了嗎?”旁邊剛好趕來的諸俊武對答說道。
隨口諸俊武繼續說道:“那人我已經打聽仔細了,原名叫梁宇飛,綽號小旋風,在劉慧明部是一名百夫長,因為出刀迅速,身形敏捷,打鬥起來,想旋風一樣讓人感知不到,以快見長,所以人送綽號小旋風,但若論實力跟昨夜打鬥那個壯漢是氣功相當的,論耐力說不定小旋風還不是其對手,但就是因為有那高手相助,所以還是那壯漢敗於了小旋風。”
“那傢伙,今天來了嗎?”李玉問道。
“來是來了,不過沒有看到他有上臺比試的跡象,估計是有什麼yīn謀,就算是打,可能時機上不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