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髖關節接軸之處,頓時那人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雖然看似能動,也沒有什麼多大的損傷,可這黑衣人就是站不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箭,直shè另一個黑衣人的肘關節接軸處,頓時那人的胳膊再也抬不起來,手裡握著的砍刀,也咣噹的掉在了地上,看上也只有雙腿還能zì ;yóu走動,可那被shè準的整條胳膊都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之後,彷彿是找到了竅門,箭法是越來越準,速度也是越來越快,每一箭都是恰到好處,每一箭都能起到作用,這簡直是神妙極了。
“絕妙啊……”李玉露出滿意的微笑,看了一眼那shè箭之人說道:“珍兒,你看到沒,那shè箭之人,為什麼每一箭雖然論血腥不足旁人的一分,但傷人之法很是奏效,凡是shè到之人,很快就失去了戰鬥力。”李玉說話的功夫,已經有十幾個黑衣人倒在了這人的飛箭之下。
小珍此刻可是沒有多大心情聽李玉說評書,她雖然還沒有到跟前,可那熟悉的弓箭,熟悉的面孔,熟悉姿態,整個大燊朝除了特遣隊裡的神箭手苗俊,還能有誰。這少主說了半天,誇這人怎麼怎麼好,其實還不是說自己好,雖然這苗俊在騎shè之術上,天賦極佳,可若是沒有李玉的jīng心調教,這苗俊也許還是一個拿彈弓shè小鳥的乞丐童兒呢!
“少主,你以為珍兒不知道啊,那人分明就是我們特遣隊裡的苗俊哥哥,世間也只有少主這樣的怪人,才能教出苗俊哥哥那樣的高手。”
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些人是打不死,砍不爛,刀槍不入的神人時,諸國衛身前的苗俊開口說話了:“兄弟姐妹們不要慌,這些人沒有想象的那樣刀槍不入,不知痛感,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般厲害。只要是找準了攻擊的命門,一樣會失去戰鬥能力。”
雖然在黑衣人先前猛烈的絞殺下,虎狼營的傷亡已經達到了三百多人,其中不僅僅有男兵,也有女兵,但大部分的女兵還是被男兵圍在了最裡面的中心位置,而諸國衛是在中心位置的中心。
這也是因為虎狼營所有將士們的衷心,這裡面不乏有跟諸國衛族親之人,但每個都沒有畏懼,雖然突如其來的這群人,看上去很是詭異,打鬥廝殺的過程中,沒有一個說話的,看上去是一個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可真正讓大家感到恐懼畏懼的是這些黑衣人像殭屍一般的,對於砍殺而來的刀劍斧頭,毫不在意,對打也全是你死我活的拼命招式,這讓虎狼營的將士們第一次感到了無所適從,有的也只是殺身成仁的豪氣和誓死保護大帥的決心,但從心理上的不足,讓自己的戰鬥力大打折扣。
在對方蒙上神秘面紗的同時,戰鬥進行的很是艱難,由開始的信心十足到開始逐漸的成了一邊倒的狀態,那就是外面的黑衣人好似幾百個虎狼,虎視眈眈的對著名為虎狼營實則心理上輸了一籌的近七百將士,快要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關鍵的時刻,苗俊shè殺黑衣人的意外成功和開口鼓勵的話,一下又激起了這些人的血xìng,開始拋棄了忌憚的思想負擔,重新振奮萎靡的情緒反守為攻,迅速加入了戰團。
瞬間戰鬥又進入了一個白熱化的階段,外圍的三百多虎狼營將士和包圍他們的二百餘黑衣死士,混戰在了一起。
一個虎狼營計程車兵,握著一把寬頭斧,對著面前的一個黑衣人,發瘋發狂般的亂砍一氣,整個殺勢幾近瘋狂的狀態,竟然不顧自己身上已經被砍傷的幾道血口子,滋滋噴發出的鮮血,依然揮斧如雨點般的砍向對面的黑衣人。
也不知是多次擊打,巧合封住了那黑衣人的關鍵穴。門,一下動作遲緩了下來,毫無還擊之力,趁著如此時機,那士兵對著黑衣人就是胡七胡八的好一頓亂砍,於是在砍倒那黑衣人之後,那士兵還不放過,繼續瘋狂的砍在那黑衣人的頭部、面部、頸部,直至前胸脯,大腿等上面。
全然不顧那黑衣人身上噴泉一般竄出的血水和自己身上不斷溢位的鮮血,瘋狂如斯,彷彿注shè了興奮劑一般,一斧接著一斧的砍,眼看著像是被砍成了肉泥一般,讓人看了血腥不已。
終於在力竭之下,那兵士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斧頭,沖天大喊:“大帥,小的殺死他了,殺死他了,這些人不是不死之身,正如剛才苗將軍說的一樣,跟人一樣,砍死了也就死了,哈哈……”嚐到勝利喜悅的這人終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加上身上多處刀傷,一頭栽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李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頓時傻眼,沒有想到這戰鬥會殘殺到了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