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做好此事必不可少的環節,只要不在親軍裡惡意掠殺將帥即可,皇帝心想,要是能將眼前的事情穩固住,能與那李忠形成了對持局面,不讓他有所妄動,等自己藥劑戰士實驗成功了,到時可不就是等著捱打,而是該去往西域,斬草除根,解決了那西域的李忠,以絕後患。
想到這,皇帝欣然而道:“好,朕準你所說,將帥以下皆可戮殺,這可是三軍統帥都沒有的許可權啊,玉兒你可要利用好手中的權力,至於調遣換防等具體細節,你可遣人送來預案,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玉兒可就當即施行。而朕還要趕緊安排開挖地下通道的事宜,不是說了雙管齊下嗎?既然要做到讓敵人不敢輕舉妄動,也只有你說的內要換防布兵,外要挖道宣揚,最重要的是要對皇宮大內的安全也要下一番功夫了,不過,父皇也想好了,既然地道是有作用,那咱至少也要在皇宮的寢室等秘密之所,多挖幾個逃命的出口,以備不時之需。”
李玉聽完,笑笑說道:“看來父皇也是開竅了,也知道利用地道備不時之需,如此而為,確實要的,你想,狡兔都有三窟,多了一個出口,關鍵時刻就少了一分安危,多了一個保命符啊!”
“好了,事情皆畢,你趕緊去謀劃,如有困難儘可稟來,父皇我是極力援手、支援,坐看玉兒的指點江山,待會朕就讓那吳守禮草擬聖旨,不日即可到你的府上,玉兒儘可放手而為,希望你不要父皇失望。”
“父皇儘可放心,既然兒臣已應下了此事,定是有始有終的把事情辦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兒臣就告退了。”說完話的李玉,還俯身一拜。
而皇帝李贄也好像有些累了,沒有說什麼,雙眼微閉,抬手擺了擺,示意可以退下,之後李玉也就退出了御房,自府邸而去。
李玉走後沒有多時,從一屏風出來了秦忠葛與何大海兩人。
皇帝李贄說道:“依你二人只見,此事處理可好?”
那秦忠葛上前說道:“啟奏陛下,透過適才一番言語,可以看出太子行事確實果斷,而深有心機,太子絕非池中之物啊。”
“不是說這個,朕問的是,剛才的一番事宜,安排是否得當?”李贄臉上陰沉莫測的問道。
那臉上還有些傷痕未愈的何大海,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整個過程確實很是精彩,若是真若太子而言,那此事如此而為確是上上之策,此番行徑,不但能與那西域李忠形成了對持局面,而且還給我們贏得了緩衝的時間,況且現在我們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了,再則,也可以更進一步的掌握三大親衛軍,不致脫離了陛下對他們的掌控範圍,實乃一舉三得之策。而三軍歷來排除異己,很難掌控,如此一來,也可假借太子之手,打壓一下某些人的囂張氣焰,不過如此一來,怕是有些亂子要出了。”
“亂子?”皇帝李贄眉頭一皺,反口問道。
何大海未待開口,那秦忠葛說道:“是啊,陛下,你想,透過近日察看,那太子行事可不是一般的跋扈,若是去履行此事,再對上那些自以為是的老資格軍中悍將,那還不是針尖對麥芒,到時可少不了亂子要出啊,就怕到時收勢不住,最後弄個爛攤子,還要陛下去收拾。其實,陛下應該再派一人隨行,好對殿下在行事中的過頭行為,有所節制,這樣才是最為穩妥的啊。”
“朕又何嘗不知,可派誰去與太子一起辦理此事,秦總管,你可願往?”
說到了讓秦忠葛出馬,嚇得這個大內總管也是趕緊的跪倒在地,連聲說道:“老奴可是萬萬不可,若是讓老奴陪殿下全程辦理此事,到時候別說節制了,就會成為了殿下利用的棋子也說不定,到了最後,反而更加助長了太子殺伐手段的囂張氣焰,反而不妥,陛下此言,還望慎重考慮啊!”
聽到此言,那皇帝李贄也是大怒,一臉的奚落之色。“這不就是了,就連你武功高絕的秦大總管,到那李玉的手下,都是這般的唯唯諾諾,那還有誰能擔當此任?”
見到皇帝有些惱意,那秦忠葛也是趕緊惶恐的說道:“老奴不僅是眼前的這一方面的憂慮,還有就是那太子利用此次親衛換防調整,趁機拉攏一批親衛將士,若是久已必成大患,到時會不會出現一個另一個李忠之輩,陛下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哈哈,秦公公,你還是多慮了,朕又沒有安排他掌管軍中事務,只是讓他分配調防、換人一般的兵士部署而已,又不是直接參與兵士管理,你也不想想,三軍之中,除了那諸國衛跟李玉還能尿到一個壺裡,其他兩軍都是跟李玉曾有過結之人,哪能跟那太子溝壑一氣,算下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