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破解之法?”諸紅纓聽到了李玉所言,察看之入微,簡直是事無鉅細,各項事端考慮周全,心裡也很是佩服。
“紅兒是不是也看到了一絲破綻,但就是那嘩嘩的流水聲,讓你頗為不解,殿下我說的可是你心中所想?”李玉反問。
“不錯,殿下所說可正是紅兒心中所疑慮的,但凡佈陣之人,能借助地勢、光線、風向等這些原本就有的景物,容納到佈陣之中,可謂是佈陣之最高境界,正如同眼前的虛幻之陣便是如此,但都有一缺陷,那就是沒有人故意為之的話,虛幻之境不可能有所聲響,可眼前的幻陣,顯然也不可能是有人在一旁時刻弄出流水的聲音,可不但在場之人,包括紅兒都聽的是那麼的真切,這是我最為費解的地方。”
“世間哪有那麼多的不可能,只要是有心,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尤其是佈陣之道,取得就是奇、幻二字,若是沒有一點過人之處,哪能稱之為奇幻之術。”李玉說道。
“那殿下可有破解這幻境之法?”諸紅纓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