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
對於原本應該很是生氣的金玉鑾,面對李玉如此下作的辱罵,竟然能拋棄一邊,紮下心來,依然不為所動,自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金玉鑾能做到如此一點,多多少少也開始讓那智蕭有些佩服,心想:
“看來,這麼些年來,sè魔金老頭的心境也也深厚了不少,竟然能毫無徵兆的應付各種突發事件,雖然這些沒有強調,但今rì看來,確實少了年輕時的莽勁兒和殺戮,多了長年的睿智和穩重,知道要是僅憑自己的單槍匹馬是難以解決目前困境的,要知道當年也是因為是三魔的聯手,至此才讓天地人三魔陣,發揮了真正的威力,但若是僅三魔的一人,還沒有人想像的那麼可怕,但要是三人聯手的話,那危難的後果將是不可收拾。”
到現在,經過自己的分析,再加上金玉鑾說的話,智蕭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可能是這傢伙要開始對付自己了,但不知道會用什麼辦法,強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智蕭哈哈的笑了笑說道:“金城主,你就不要客氣了,還是那句話,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你也知道我智蕭的脾氣,對人從來不拐彎抹角,直通通的,有什麼就說什麼,那金城主也應該如此,再說了,眼下我等是深入大燊朝的軍營,隨時都有可能被藍旗大軍覆滅的危險,所以還是早點做好決定,不要拖延下來,最後你我連逃離的時間都沒有!”
“這確實也是個問題,雖然此刻我們確實也有一定的危險xìng,但說起來,還不至於有智天王說的那麼嚴重,尤其是這個地段,除了我們的的人,藍旗軍,包括大燊朝其他軍隊的人馬,是如論如何也進入不到這裡來的,至少短時間是過不來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分清,或者直白的說,就是誰留在此地,繼續尋找光明舍利的下落,當然也許那東西沒有在這裡,但要是決定不在此地了,那麼就要給對方多一份機會,你看行嗎?”當李玉這事剛剛結束,那金玉鑾就開始跟智蕭講起了條件,當然內容說的有讓人莫名其妙,尤其是李玉,一直在看著那金玉鑾。
“金城主的意思是,此時此地,你我兩部分人,只能有一部分人在這裡,而另一部分必須離開!是這個意思吧?”
智蕭知道金玉鑾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走,但還不能帶走任何無關的人,比如諸紅纓,他是絕對不能帶走的,假若諸紅纓帶不走,就算藍旗軍剩下的人都同意,那李玉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丟下諸紅纓不管的,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金玉鑾要趕走了智蕭,然後自己才開始慢慢的審問、追查那光明舍利具體的著落。
但為了試探金玉鑾或是為了肯定自己的猜想,智蕭趕忙一臉的謙遜:“金城主,你這樣可是客氣了,你我之間有什麼要爭的,還是那句話,現在你我可都是在敵方的營地,為了安全起見,我是不會跟金城主有所爭執的,既然金城主心意已決,那智蕭就先一步撤了。”
“什麼?你要先走了?”智天王意外的回答,一下讓金玉鑾愣住了。
看到金玉鑾的樣子,智蕭笑笑說道:“金城主,我們此次這麼遠的跑了過來,其實不是為了什麼光明舍利,也不是為了什麼寶物,更不是什麼政治目的,就是很簡答事情,說來,也不怕你金城主笑話……”
“有什麼就說什麼!什麼時候睿智的智天王也開始打起了結巴?”
“不是,說起來到此的目的,也是很簡單,就是為了經過這幾千裡的奔襲,就是為了鍛鍊我鐵騎衛的作戰和應變能力,這個才是最終的目的。”最終智蕭說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可這理由說來,任誰聽了都是一副很是牽強的面容。
看到智蕭那近似於苦笑的面容,那金玉鑾的心裡就已經開始打起了顛倒兒:“這智蕭是要搞什麼鬼,辛辛苦苦的不遠千里而來,難道就是為了來這轉一圈?還美其名曰,什麼鍛鍊鐵騎衛的奔襲和應變能力,這純粹不是瞎說嗎?”
“金城主,你看啊,我們的任務是完成了,你看這天也不早了,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還是那句話,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那各位,我走了,就這樣拜拜。”
“慢著,智天王,聽你話的意思是,這次來到大燊朝是不是……”
“是什麼?”雖然是機械式的回到了一下,但還是從面如表情上,還是覺察到了一點訊息。
於是金玉鑾說道:“智天王,要是你急著走的話,是不是那光明舍利,已經被你弄到手了,現在你已經是得手了,所以本城主說要你我之間必須要有一個離開這,不想,你倒是主動的提出要先撤走,這倒是實事求是,但你們也不要忘記了,你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