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佛珠?”金yù鸞終於有說到了正題上。
“誰說的?”李玉矢口否認。
“你剛才不是說了見過一串佛珠嗎?”金yù鸞對李玉的否認,沒有生氣,反而和顏悅sè的耐心問道。
“老前輩,你這不是剛說了嗎?說我見過,見過就一定有啊,你動動腦子,難道見過就一定擁有?”李玉開始跟金yù鸞玩起了字遊戲。
智蕭一旁,也開始靜下心來,等待事情的下一步發展。
“好,就算是老夫說錯了,這位上石小兄弟,你說你什麼時候見過?”
“也不是見過,確切的是聽過,當然不只是佛珠,還有就是那光明舍利,這名字都是仔仔細細的聽說過。”
“哦,那你來說說看!”
“我為什麼要說,要什麼好處沒?俗話說,平白無故的,你我也沒有什麼關係,雖然是一面之緣,但還是不能告訴你。”李玉就是繞,就是在拖延時間,看什麼時候援軍到,這樣主動權都把握在自己的手裡。
金yù鸞還從來沒有這樣沉下心來,很有耐度的跟人說話,要是換作以前早就動手了,還這麼好好的給你說話。
“看來你小子真是找死啊,有這麼跟金城主說話的嗎?別說你了,就是你們智天王也要讓我們金城主三分,也不說說我們金城主的名頭。”一旁早就忍耐多時的蓑笠郎開始發飆了。
“那好,我不說了,要我死,那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李玉一定也沒有被蓑笠郎的話嚇到,反而更加的無所顧忌。
“你……”在金yù鸞還沒有下指令之前,好像還真沒有人能把李玉怎麼樣,在別人的眼裡,面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還真是隻有把惡氣忍住吞嚥到自己肚子裡,對李玉如此胡攪蠻纏之人,竟然是毫無丁點辦法。
金yù鸞面對眼下這形勢,還真是憋屈的要死,從來沒有受過如此鳥氣,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還不能發火,還要好言相問,這簡直就是要憋屈死了。
轉而,金yù鸞又看了一眼梵兒,再次詢問道:“梵兒,你再看看,到底有沒有那光明舍利的下落,你感應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偏差?”
就在此時,因為李玉靠前的位置原因,也是害怕被人識破,李玉一下就運起了已經達到三層境界的無名決內力,一隻手伸入懷握住了玉泉劍的劍柄,全部的內力傾斜而出,毫無吝嗇的灌入劍柄之上,這也是為了抵禦那梵兒的意念之力。
不動聲sè的如此一為,李玉至少就可以想到,剛才玉泉劍能對那意念之力有如此反應,就說明了有了對抗之力,至少這玉劍的本身就一種天然的抵禦之力,再加上自己全力施為,估計沒有什麼問題,但李玉這也是一種冒險而為,要是最終被發現了,那就只有把這珠子拱手相送了,還有就是李玉鐵定猜到那金yù鸞不敢跟智蕭打起來,那樣的話,他可就是得不償失了,這也是李玉如此猖狂,胡攪蠻纏,但也不怕對方能將他如何的原因。
這一點智蕭也想到了,但他的任務就是為了李玉而來,假若李玉出事了,那他千里奔襲而來,所做的努力就白費了,這就是當某些越來越成功的時候,就越擔心功虧一簣,當然思想負擔要比李玉大多了,這也是兩人所站的角度不同,然後心境也就不同了。
雖然李玉已經做出了一定的防禦,但覺得還是不夠分量,應該還加上一些作料,讓對方思緒更加的混亂才是。
於是,李玉在不斷髮力的同時,還故作神秘的對那金yù鸞說道:“金前輩啊,看在你沒有問難在下的份上,我向你透露一下那東西的下落。”
聽到如此之言,那金yù鸞頓時眉開眼笑,一副對李玉示好的顏sè,近前說道:“是嗎?那這位小兄弟,你快說說看,要是你真的有那光明舍利的下落,你要什麼,本城主不會虧待你的,就現在已有的,你想要什麼就給什麼!”
李玉之言不僅僅是引得那金yù鸞的極度關注,更是禍亂了梵兒運功感應光明舍利的意念之力,如此可是一舉雙得。本來那梵兒是專心致志的運用意念之力感應那光明舍利下落的,不想李玉說起了那東西的下落,頓時對自己的判斷也開始有了懷疑,由於心境的一絲悸動,也讓自己的意念之力有了偏差,再加上李玉聯合玉泉劍進行意念之力的防禦,一下就把自己整個人包括那光明舍利給遮蔽了起來,任你在強大的感應,最終還是什麼也感應不到,直接要以失敗告終。
“要什麼東西,我看就免了,再說在下目前生活滋潤、家境殷實,不說美女如雲,但妾室家裡已經給許諾到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