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變化,來回的推拿走向,根本不像是廝打,更不要說絕殺了。
可就是這樣,看似自己隨著李玉在來回的你推我擋,看似輕柔,實則力達千斤。那桑若凡不是跟著李玉的走向動勢,而是他也想攻擊李玉,包括身體的個個要害地方,可任憑自己如何的變動,就是逃不脫這個粘字訣。自己集力量,朝右下方李玉的小腹攻擊,那李玉使用的辦法,不是用力極力的格擋,而是順著自己的手勢,更加的在原有方向上再次加力,延伸,但偏偏這小子躲閃有是那麼的輕盈靈活,像是一片漂浮的鵝毛,你打之向東,它就會飄向東,你打之向西,就會飄向西,不是刁鑽,不是油滑,而是一種超然的境界,讓人總是捉摸不定,總是感覺不到確切的方向,由此只有桑若凡能體會到自己心的鬱悶,從來沒有這樣,彷彿自己千斤之力,而且威猛無比,可遇到的是一團團浮雲、棉花,讓你所有的力量,都附著不到力量的對撞,如此就是鬱悶了。
更加鬱悶的是,自己的行動看似被對手李玉所控制,但說起來還是每次都能先自己一步,預先平判斷自己招式的走向和痕跡,然後先自己一步讓自己的力量無限制的放大了出來,但偏偏還找不到發洩的地方,你說這是不是鬱悶,簡直就是丟人死了,因為你跟人打了半天,使出了渾身的勁兒,竟然還是被對手給牽著鼻子走,這是桑若凡四十年來,碰到讓自己最為鬱悶的對手,這時候,才知道,其實眼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鐵騎衛其實是個高手,不折不扣的高手,而且他也感覺到了,這人好像是在玩他,不是真下殺手,要真是如此的話,那還真不如殺了他感到痛快。
在這種情況下,那桑若凡做出了一件讓人百思不通的事情,那就是在攻向對手李玉的時候,突然一改常態,右轉手狠狠的打在自己的左胸部位,這倒是李玉從未想到的,沒有想到這傢伙為了擺脫自己,竟然用這樣的自殘方式,也要擺脫對他的控制,這個傢伙看來還真是個人物啊!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李玉為了不加重對桑若凡的傷害,就沒有趁勢攻擊,如此一來,走勢的變化,讓桑若凡擺脫了李玉的粘字訣。雖然擺脫了李玉的粘手,可自傷拳的威力可還是存在的,當自己一拳打在自己胸口的時候,那桑若凡隨即噴出一口血箭,直直的shè向近在面門前的李玉臉上,意圖很是明顯,就是不能給你傷害,也要給你於羞辱。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動,李玉沒有時間,也來不及躲閃,只有掀起衣袍的一角,全然把那口血箭給擋了下來,口說道:“我勒個去啊,若凡將軍的暗器好生厲害,一下就把在下給淹沒在了血海之啊!可惜了我的袍子,我可是剛換的,你丫給我洗啊,打架就打架吧,還來這一手。”
剛剛擺脫,那桑若凡離開就後退了好遠,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同時還不乏心的憤怒:“你叫什麼?你到底是誰?你的功夫根本就不是來自於西域的鐵騎衛,反而有點像桃花島的伽瑜**,不但非常之厲害,而且還相當的詭異!”
“桃花島?伽瑜**?難道你以前見過這種功夫?”李玉聽到此言,眼睛裡閃爍出亮麗的光芒。
凡事能找到跟自己相似的地方,這可是值得自己研究和借鑑的,在這個世間,唯一讓自己感到陌生的,就是沒有跟自己相關東西的類似東西,除了武林三聖器之外,好像應該還有很多跟自己以前那個世界相似的,可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兩年多了,除了那幾把劍之外,還真沒有找到其它的,尤其是民間的,其的意義,對李玉來說非同一般。
當看到李玉的關注,那桑若凡終於感到了在勢頭上稍稍領先,得意之際,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跡,笑笑說道:“想知道吧,那你先說說你姓甚名誰,什麼來路?然後……”
“然後?然後你也不會告訴我,而是用這個來取笑於在下對不對?”李玉一臉意的看著這個有點可愛的桑若凡,替他說道。
“放心吧,我還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大的好奇心,我也不想知道你枉謬的什麼桃花島、伽瑜**什麼的,你以為你杜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什麼東東,就會讓人相信你了,不要做夢了,你輸了就是輸了,是該兌現你諾言的時候了,若是你不履行你言承下的條件,那也沒有關係,我會把你背信棄義,親自毀滅掉自己立下的誓言,傳遍整個西域,不但讓你的桑木家族人人皆知,還要讓整個西域地界都知道,堂堂的軍界第一勇士桑若凡是以個說話不算數的小人,算不得什麼勇士,更無法稱得第一。”
李玉這招很是厲害,對於桑若凡這等人,就是要這樣,不能硬對硬,而是要機智應對,還要不時的用一些激將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