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紅纓姐姐你快說句公道話啊?”看到在李玉這裡吃癟,鬼靈的小珍可是向諸紅纓求助。
看到劉珍委屈的樣子,諸紅纓近前安慰道:“傻丫頭,那是你少主哥哥故意氣你呢,連這都看不出來,要是關鍵時刻怎麼能少了小珍你這個高手呢,還不是有第五總擂臺嗎?這就是說到了最後所有分擂臺結束之後,都要到總擂臺進行前十名的角逐,你還怕到時少了你的事,珍兒說你平rì裡也是鬼jīng鬼jīng的,怎麼連這個道理都想不到呢?”
諸紅纓的話說完之後,那劉珍的驚慌失措的臉上開始有了安定之sè,可就是如此也是嘟囔著說道:“那少主哥哥為什麼都有任務了,還不給小珍安排,分明就是小看我劉珍年紀小,怕給他惹事,我還不知道他那點心思?”
“知道了,還說,好了不逗你了,你家少主哥哥給你安排了一項更為重要的任務要你來做,一會兒,我親自告訴,但現在你給我消停點,要還是任xìng,我就讓劉靆過來,把你接回去,不但不給你安排任務,還讓你回府去,本來就是不是很想讓你出來的,知道有你在的話,我就不會消停了。”說到這,李玉還狠狠的瞪了劉珍一眼。
如此,劉珍聽到李玉要自己兄長過來,帶自己走,最終還是這話起了作用,一下,也就閉嘴不言,生怕哪句話惹了李玉不高興,那自己就只有回去的份,要是真是那樣的話,那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跟剛才一樣,不說話了,可臉上的表情那可是委屈萬分,像是受到多大的冤屈一般,一臉的可憐之相,弄的李玉看到之後,都沒有了脾氣。
李玉也知道若是論殺人來說,富先天優勢至yīn之體的劉珍,無論在劍術還是在功力上,都有超乎常人的本領,在特遣隊裡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但若是與人對敵,擂臺賽事,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這麼小的一個人,在諸多的方面是不合時宜的。
況且還有一個更為關鍵的原因,那就是李玉不提前過多暴露自己特遣隊的真正實力,那劉珍就是一個。若是隻論殺人的技巧和手段,恐怕劉珍現在已經達到了宗師級別的水平,再加上手的銀泉寶劍,要是出去參加比賽擂臺賽,上去還不是直接把整個建好的擂臺給拆散了去。
對於劉珍的安排,李玉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和於滄海合作,不動聲sè的暗殺過於謹慎沒有參與擂臺公開賽的名單上之人,雖然已經現場佈置了各種陷阱,但肯定是會有漏網之魚,若是賽事完畢,可名單上的人還是沒有到齊,那麼剩下的,就有小珍和於滄海來暗殺搞定了。
同時這也是李玉和皇帝李贄的一筆交易,那就是要把名單上的可疑之人,能送到溧陽的,就送到溧陽,若是不能,可就地格殺,雖然這是作為一筆交易,可李玉還是想盡快的完成,因為這藍旗軍的整頓還真不是什麼重頭戲,最為關鍵的是紅旗軍的整頓,那才是自己的最為看重的,因為就連皇帝李贄都不清楚那紅旗軍內部的一些情況,在御書房與自己交談時,讓他感覺到了紅旗軍的神秘和撲朔。
憑自己前世的經驗表明,越是外界的勢力滲透不進的時候,那就越加的說明有重大的問題存在,為此,李玉也是像儘快解決了藍旗軍的這塊,剩下,要把主要的jīng力放在紅旗軍的整頓之上,更為讓人想不通的是,就連李玉都想到了,那就是那雲鷹出去剿滅叛賊,好像也是敵人,也就是自己的對手巧手安排的一場yīn謀,而這yīn謀恰恰是自己感到最為不安的。
因為李玉也曾預言,那就是雲鷹剿滅叛賊結果,必敗無疑。雖然還沒有一個準信,但李玉想到這的時候,就會感到一陣忐忑,如此,李玉也就感覺到了真正的對手也許就是雲鷹。但目前所有證據,還沒有一絲印證,為了不打草驚蛇,李玉也只有等待把藍旗軍的事情解決完了,然後才能放手去紅旗軍那裡,這是一個關鍵棋,李玉相信自己的判斷。
“小旦,你先帶特遣隊的幾人下去,順便要和虎狼營的人,多接觸一下,熟悉一下他們建的擂臺,也好找找你們負責的場地,估計從明rì開始就有人報名了,一個是要把在理論課上學習的觀察、分析都運用上,另一個就是要從細心觀察到每一個人的細微動作,發現異樣,以便心中有數。”
李玉說完之後,那小旦等特遣隊的人走出了諸紅纓的帳外,包括劉珍也一臉的不高興,腮幫子鼓的像魚眼睛,不過最終還是拗不過李玉,還是憤恨的出了諸紅纓的營帳。
就此,整個帳內,也就只剩下了諸紅纓父女和幾個都尉,以及chūn蘭秋菊等人。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