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拿下會有更多的轉機,可想到對方的不俗身手,還是放棄了這不太成熟的想法。
李玉說完,那銀月說道:“綠水長流,青山不改,後會有期。”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這一刻,看著就要離開的銀月李玉出言制止道。
“怎麼?這位公子還有什麼事要相告嗎?”銀月也是有點疑惑,還想已經沒有什麼,雖然此次的任務無法完成,可這不是自己教內的頭等大事,相對於來時的任務來說,這次的收穫可是要比預期完成任務還要好的多。
那銀月雖然覺得自己的讓步,也不會讓事情順利發展,總覺得不像是眼前這人的做派,可這人已經答應了,也就沒有什麼,準備要走的時候,這人突然的說出要等等的話來。
一時間,這銀月的心從來沒有隻有緊張的突突跳了起來,不知為何原因,想想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xìng格,如今怎麼會突然感到有了絲絲懼意,縈繞心頭。
結果確實如此,原本看著銀月一臉微笑之sè的李玉,當看到程東的時候,立馬yīn沉了下來,幾個從牙縫擠出的字,讓在場的人聽了不寒而慄。
“你,可以走,在下絕不攔阻,但是他今rì必須死……”說完,李玉還用手指了指那一旁的銀將使者程東。
當李玉說到這話的時候,眾人感到從未有過的寒意襲擾心頭,這個時候可以用飛揚跋扈來形容李玉,從未有過的霸氣,從他的身上渾然而發。
一旁的小珍,卻是得意的笑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少主哥哥不會那麼輕易的讓此人離開的,即便是說的再如何的熱乎,可最終還是改變不了李玉極為護短的秉xìng。
此時的諸瑛等人,也是一改先前對李玉的印象,開始以為或許是李玉受到對方美豔之sè的迷惑,或許是為了護衛諸國衛才作出的讓步,可這一句話,一下激發了場內所有人高漲的戰意。
諸瑛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心想,這才是這個刁鑽的太子秉xìng,這才是真正的他,先前感情都是為了迷糊對方的啊,看來說到底,自己還是看懂李玉的真正意圖,對於事情的變化和趨勢,判斷如此失水準,由此可見,自己看似對那太子極為的瞭解,實則是一無所知。
諸國衛聽到這話,露出一副無奈之舉,知道今rì之事由於李玉的出現,就不可能簡單了事,興許還會有更為頭疼是事在等著呢。
李玉話音剛落,那銀月豔容陡冷,yīn沉沉的,正要說話,不想那銀月使者程東,卻是一陣“哈哈……”的狂笑,最後好像是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刻意強忍笑意的樣子,讓李玉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之後擺手指道:“我必須死,必須死,就憑你,這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程東說話的時候,銀月沒有說話,李玉的這個結果倒是在意料之中的,對於李玉的初淺瞭解,要是真的讓自己輕易離開,那才是不合常理的。
為此,也是隱隱的開始握住了藏於身上的子母雙刀,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而且也感覺到了今rì之戰,必定是自己入道兒以來最為驚險的一戰。
雖然還沒有弄清楚這人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這明明就是鐵騎衛的裝飾少年,卻為何與大燊朝的藍旗軍將士們混在一起,但有一點她還是明白的,那就是李玉說出的那句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她聽出了李玉語氣的堅定,也聽出了他決絕殺伐之意。
那程東的笑聲還沒有停下來,李玉狠狠的打斷:“今rì不僅是你必須死,而且還有那幫黑衣人,都得給我一個不留的殺死。”
說完,李玉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出手了,沒有使用隨身攜帶的軍刺,而是雙掌交錯,飛身直前,前世爺爺李玲瓏的成名絕技大佛手,毫不留手的,全力施展開來。
頓時漫天飛舞的掌法,像是下起了一場掌雨,密不透風的、黑壓壓的帶著極強的壓力,籠罩於那嗤笑自己的程東全身,快速的直壓下去。
此時,最先出手倒不是手持鏈刀的程東,而是長短兩把字母劍的銀月,最先擋在了那光頭程東的面前,對著李玉那虛幻的掌影,劃過兩道銀sè的亮光。
銀月的子母劍,劍勢恢弘,出劍速度極快,就在李玉出手的一剎那,先那程東好多,徑直出手,直取李玉的下盤,那力道jīng準,出劍凌厲,角度刁鑽,一下封住了李玉繼續前行的步伐。
隨口轉頭對那程東說道:“小心這人的劍,今rì恐怕我們危矣!”
說完,雙劍交錯,一把防守,一把攻襲,上下配合,攻守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