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銀泉寶劍來用,那麼這丫頭的背後說不定就是無妄老和尚,或者同比無妄老和尚一樣尊貴身份的人,所才能具有的。想到這的時候,那銀月還真是一下犯難了。
這事情也許是一個巧合,也許這劍不是玉泉山莊供奉的銀泉寶劍,可這劍傷害過後的所有特徵,都讓銀月感到了極為的相似。世上沒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想到這丫頭所用的銀泉劍,立刻就能想到她背後的強大勢力,這一下讓從未如此糾結的銀月,開始犯難了起來。
若是劉珍不上前攔阻,就此放過這些黑衣人還好說,那麼銀月自己想,就算是老孃倒繃小孩,yīn溝裡翻船,就算是被這小丫頭給嚇住了,彼此一拍兩散,各走各的,這樣也算是她所能接受的。
可看眼前的架勢,貌似這丫頭一戰的趨勢很是明顯,要是自己逃走,這如何也無法跟老祖交代,雖然當年老祖也曾說過,自己的力量總有一天會打敗那無妄和尚,可自己眼下可是如何也惹不起這人,不然稍有疏忽,就會讓自己幾十年的功力毀於一旦。
這銀月片刻,思想就已經做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前也不是,後也不行。雖然自己掩飾的很好,但旁邊的光頭程東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低頭俯身前問道:“銀月妹子,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有什麼不對勁兒,我們走,現在大軍都開始全速北撤,要是我們被落在了後面,說不得就被這三十萬藍旗軍給包餃子了,就此回去,不然造成更大的損失,回去老祖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雖然銀月說的話看似有些道理,可熟悉她秉xìng的光頭程東,心裡可是打了一個顛倒,覺得此事有蹊蹺。
但銀月已經說了,並且語氣還十分的堅定,自己也不好再堅持什麼,再加上這銀月在幽冥教內具有一定的聲望,相對於自己來說,要高出很多,要是不順從的話,估計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想到這,也就釋然,人家說什麼就什麼,雖然光頭程東覺得此時是斬首諸國衛的最佳時機,自己可以掩護,然後由銀月前去刺殺,肯定會成功。
可這銀月一改往rì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秉xìng,竟然說出了要離開的命令,這事有點怪異,一臉疑惑之sè的程東,這個時候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由那銀月的吩咐來執行。
說完,那銀月意味深長的看了劉珍手裡的那把劍,心裡咚咚得亂跳,知道這不是自己所能辦到的,不說這劍的威力有多大,就自己的身份絕不可能擄掠此人,肯定還會有高人在,別的不說,就憑剛才那一聲龍吟神功,就不是自己所比擬的。
還是趕緊迴轉告訴老祖這事,銀泉突現江湖,這難道又是一場浩劫來臨的徵兆,但不知會有多少的江湖人士要凋零於這場即將到來的浩劫之中。
注意打定,那銀月低聲吟唱,那剩餘的二十多名黑衣鐵甲人,也開始有了反應,全部轉了過去,毫不在意對面與之剛剛廝殺完的劉珍等人,朝北面方位就要離開。
劉珍看到這兩人的時候,心想那少主是該出來的時候了,可過了些時候,還沒有動靜。眼看著兩人認慫,就要離去,就連近在咫尺掠殺了那麼多黑衣人的自己,都不屑一顧,看來是真有事要走。
越是這種情況,劉珍想就越不能讓其走掉,不然少主的意圖可就白瞎了,剛才躲在暗處那麼久,不就是為這等高人的出現,不就是為了斬殺敵方的高手嗎?想到這的時候,劉珍咬了咬牙,壯了壯膽,狠狠的說道:
“怎麼來了,還想走嗎?”劉珍自己都感覺到聲音有些顫抖,雖然說的不夠硬氣,但想到不遠處的少主,心裡一下又鼓起了些勇氣,持劍橫前,儼然就是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如此情況之下,那銀月倒是沒有什麼激動之sè,可光頭程東卻是按耐不住了,厲聲呵斥道:“小小的黃毛丫頭,爺爺今天發善心,不想造太多的殺戮,就此放過你一馬,你這小丫頭片子還來勁兒了。爺來了,爺走了,來去zì ;yóu,你現在這麼一說,爺還真就不信這個邪,還真不走了,看你能怎麼樣?不就一個八品的貨sè,別以為在別人眼裡是個人物,在爺的眼裡,你連屁都不是。”
說完那眼神還頗有玩味似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劉珍,似乎在劉珍的激將之下,還真就是和她槓上了,看來一場戰鬥也在所難免。
旁邊的銀月yù言又止,本想說,還是走,可要是示弱的話,又太埋汰自己的身份,所以一時糾結之下,沒有說話,看著眼前事端的發展。
聽到此言,一下將劉珍的倔強脾氣給引了出來。“死光頭,給誰當爺爺呢,我爺爺早就入土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