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者吧,好恐怖!警視廳有沒有抓到兇手啊!
'15樓' 00:11
目前為了防止區域壓力上升,封鎖了一部分訊息,但是據目擊者稱,兇案現場還有一個男生哩,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就倒在屍體旁邊。
'16樓' 00:13
不會他就是兇手吧,殺了人之後自殺?
'17樓' 00:14
這種事情誰知道,得看警視廳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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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有些斷斷續續的吵雜聲音,在灰混沌的大腦內漸漸明晰。
空氣中有藥水的味道,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向他靠近,然後凳子拖動的聲音響起,那些聲音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沉穩的有些冷的男聲。
“他還要多久才能醒來?”
然後聽見一個女人不滿道:“我可是分析官,不要總是把我當做醫療官來使。”
緊接著,灰就感覺腦袋兩邊的太陽穴被包裹住了。
他幾乎是被迫醒來的。
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寬度不足一米的小床上,頭頂有些機械裝置,周圍圍著幾個穿黑西裝的人,眾人神色各異的打量著他。
有個短髮的可愛女生拿著把槍對他指了一下,然後放了下來,轉而對一旁坐在椅上的帶著眼鏡留著特長劉海看起來似乎很不好相處的男人道:“色、相是透明色,犯罪係數為0。”
聽到他的話,很明顯的,看著灰的眾人神色更復雜了。
過了半響,椅子上表情老成的年輕男子頭轉向灰,鏡片後的目光審視般的看著他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
灰茫然:“什麼現場?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一個橘紅色頭髮的青年從男人身後探出頭來,衝灰道:“不要假裝失憶這麼狗血哦!”
灰維持著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誠懇的望著眼前這群人——求真相!
眾人:“……”
穿著白大褂的金髮美女吐出一個菸圈:“這下可就難辦了,沒有戶口證明和出生證明,案發現場的攝像頭又被人破壞了,簡直像憑空出現的一樣,吶,少年,能告訴姐姐你是怎麼做到的嗎,老實告訴我就獎勵你姐姐今天穿的胸、罩哦~”
“沒人要啦!”那個有著小狗一樣眼神的橘發少年鄙視的看著她。
女人切了一聲,然後一臉事不關己的挪開了。
在眾人的集中點再次轉移到自己身上來時,灰有些無辜的眨了眨,害羞似的撓了撓頭:“其實我是……穿越過來的。”
眾人沉默的看了他幾秒,為首的那個長劉海戴著眼鏡的男子看著金髮女子道:“看看他腦子有什麼問題沒。”
“說了我不是醫療官了!”女人似乎很不滿,但是行動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口頭上抱怨了一下,再次走過來將灰按在了床上,旁邊的機械手在她離開後取代她的位置抱住了灰的腦袋。
灰有些掙扎,抓住美女離開的手,可憐兮兮的望著她:“你們要把我的腦袋切開嗎?”
“你想法怎麼這麼陰暗,腦漿噴出來把這裡弄髒了多難打掃啊,又沒有鐘點工!”金髮紅唇的女人拍開少年的手,用一個勉強算得上知心姐姐般的笑容望著床上的少年。
灰:“……”
檢查結果顯示,正常,身體健康,色相健康,完全沒有問題……這下該圍觀的幾人犯難了。
“把這個小子打一頓,嚴刑逼供他自然就招了。”滕秀星抱著腦袋,懶洋洋的建議,被面無表情的眼鏡男瞪了一眼後,立刻改口,“嘖~我開玩笑的啦~”
一直站在門邊的黑髮青年抬起頭來掃了一眼灰,然後對為首的眼鏡青年道:“現在還無法確定他是不是嫌疑人,只能先給他安排個身份,讓他暫時留在這裡,如果怕出問題,可以監視,等弄明白了再放他出去也行。”
座椅上的男人皺了皺眉:“我自有分寸……現在暫時由藤來照看他。”
沒有理會得到命令炸毛的青年,大家各懷心事離開了治療室。
自從狡齧慎也開口後,宜野座監視官就沉著一張臉了,一臉風雨欲來的平靜,習慣了的眾人倒是無所謂,只是新來的常守朱監視官有些不太習慣而已。
她不清楚宜野座生什麼氣,就如同她不知道為什麼宜野座要把執行官和監視官的立場區分的那麼清楚,不准許有絲毫的逾矩,上次工廠那起命案兩人甚至還差點因為這個鬧翻。
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