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曲鬱山死死壓著。
“別動,你聽話。”曲鬱山捂住崔檸的唇不讓人出聲,然後開始故意用腿踢水,踢了一會水後,開始扭腰。
他雖然是坐辦公室的人,可常年健身,即使是坐著,腰間一點贅肉都沒有。薄肌撐起面板,線條流暢,水珠順著人魚線往下。
崔檸被曲鬱山捂住唇,卻沒捂住眼,眼前不斷晃動的雪扎眼極了,他想扭開臉不看,可曲鬱山以為崔檸想逃走,捂唇的手更用力了,幾乎掐著崔檸的臉,讓他不得不看。
不對,也可以不看,閉上眼就行。
崔檸閉上了眼。
曲鬱山看到崔檸閉眼,以為是對方被自己噁心到,扭腰的動作猛然一頓,他尷尬地抿緊唇,隨後慢慢湊近崔檸,“你再忍一下吧,很快就好了,對不起。”
*
楚林是後面才知道自家老闆提前結束了泡溫泉,還去了負一樓的酒吧。等他找到人時,曲鬱山已經抱著空瓶酒,雙眼放空。
“老闆。”楚林走近曲鬱山,想把酒瓶從曲鬱山懷裡拿出來。曲鬱山眼睛一瞪,死抱著酒瓶不鬆手,還嘰哩哇啦地說起了俄語。
楚林聽到俄語就明白曲鬱山這是喝醉了,曲鬱山尋常情況下都不會說俄語,但一喝醉,平時說慣的中文就自動轉換成俄語。楚林跟曲鬱山幾年,也只是勉強會幾句日常的俄語,還要是對方說很慢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