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皺眉:“鬧大了也沒用?”
“沒用。”馬青峰道:“他靠山很硬,根本不理會這些,只盯著荊愧不放,非要殺了他。”
方寒慢慢點頭,靠山夠硬是能頂住壓力的,國內百姓的話語權微不足道,根本無法影響上層。
“教官,怎麼辦?”馬青峰道:“讓荊愧回營地,還是繼續逃亡?”
“荊愧有什麼想法?”方寒道。
馬青峰道:“荊愧情緒還算穩定,通緝對他沒什麼影響,就是不想離開營地,想回來。”
方寒沉吟道:“他現在不能回去,免得落下把柄,先找個地方安置他,慢慢想辦法。”
“教官,能有什麼辦法,那公安局長像瘋狗一樣緊咬著不放,荊愧總不能去自首吧?”馬青峰無奈的說道。
“我再想想,你安撫好荊愧,別讓這小子再衝動了。”方寒道。
他是擔心荊愧一怒之下轉身把公安局長殺了,這種事並不是不會發生,換了自己是荊愧就會這麼幹。
“是,我會安撫好他。”馬青峰說道。
方寒掛上手機後,直接撥給了江河:“二哥,雷虎一個隊員遇到麻煩了,只能請你幫忙。”
“什麼事?”江河似乎正在車裡,大聲說道:“你都解決不了,不是小事啊,說來聽聽。”
“現在說方便嗎?”方寒道:“你身邊沒人吧?”
“你等一下。”江河道。
方寒聽到他命令停車,然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手機裡隱約傳來汽車駛過的聲音。
江河道:“好啦,說吧。”
方寒根據外面的雜音,知道他已經下車,於是說道:“一個隊員殺了人。正被通緝。”
“殺人了?!”江河聲音陡的提升:“為什麼殺人?”
方寒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江河冷哼道:“他犯了罪自有軍事法庭審判,他現在呢?”
方寒道:“仍在逃呢。我準備保他,二哥想出主意吧。”
“既然犯罪了就得伏法。”江河道:“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方寒嘆道:“他是被逼的。換了是我也要殺人,二哥真不幫忙,那我只能把他弄出雷虎。”
“你什麼意思?”
“他在國內不能呆就來米國。”方寒道:“我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人,……再說也給你們當官的提個醒,別肆無忌憚魚肉老百姓,兔子急了也能咬人,讓他們長長記性!”
“方寒,你這思想很危險吶。”江河道。
方寒沒好氣的道:“二哥。你到底要怎麼做?”
江河想了一會兒嘆道:“雷虎他是不能呆了,因小失大,將來會惹麻煩,……就去你那邊吧,至於這邊,我會想辦法處理。”
“二哥,你真要放棄他?”方寒挑了挑眉頭:“這可是以一敵十的人才,真捨得?”
江河無奈的道:“我當然不想,可已經這樣只能放棄,雷虎將來會被所有人關注。留下他會連累雷虎所有人。”
“那好,你幫忙送過來。”方寒道。
他沒說那公安局長的事,知道江河絕不會放過他。放棄這麼個優秀人才江河一定怒氣衝衝,自然要出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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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科爾枕在他腿上,她一直在學習中文,想更深入的瞭解方寒就需要知道中國的文化,隱約聽清了方寒說話內容。
待方寒放下手機,她隨口問:“誰殺人了?”
方寒將事情經過說一遍,安妮科爾蹙眉嘆道:“他確實違法了,可能透過法律途徑解決的。”
方寒搖搖頭:“如果能用法律懲罰兇手,他也不會衝動。他要殺人是因為法律不會懲罰兇手!”
“不會吧?”安妮科爾吃驚的瞪大眼:“難道政府*到這種程度了?”
方寒苦笑一聲嘆道:“總會有這種發事,在這裡有錢人殺人不能脫罪?”
安妮科爾點頭:“能。”
方寒微笑:“這個世界一直是這樣的。只能適應,我會呆一個星期。這幾天準備做什麼?”
“你說呢?”安妮科爾笑道。
方寒道:“教你練功,再看幾場電影?”
“要一直宅在家裡?”安妮科爾笑問:“是怕出去被記者拍吧?”
方寒笑道:“當然也會去外面逛逛,吃點東西,或者去外面看電影,隨他們拍去!”
“好啊,那咱們就常出去吧。”安妮科爾笑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