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更差了吧!”張大江道。
方寒現在的名聲確實不咋地,都怨李棠,讓他成了可憐蟲,竟然被一個女人奪走了女朋友,確實很新奇有趣,有夠倒黴的。
大夥當初如何羨慕嫉妒恨,現在就如何痛快與歡樂,絕不放過取笑的機會,他可謂成了可憐蛋。
方寒笑笑,搖搖頭:“如果誰都過來跪,我都要收為徒弟,那豈不累死?”
“看在他們這麼誠心的份上,不能傳兩招?”張雨瑤不死心的問。
方寒搖頭道:“此例一開我就沒好日子過了。”
張雨瑤杏眼瞪著他,露出不滿。
張大江道:“老二你忒狠心,不行不行,看在瑤瑤的面子上,你也要收了這三個小傢伙!”
方寒苦笑道:“雨瑤,你知道他們的底細嗎?”
“一看他們就知道是好孩子。”張雨瑤道。
方寒看向張大江:“老三,你要跟著一塊兒胡鬧嗎?”
“婦唱夫隨,什麼叫胡鬧,老二,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吧!”張大江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看向李彬與何磊。
兩人無奈的搖頭道:“還是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吧,萬一收了三個小流氓,那就麻煩了,人不可貌相啊!”
方寒道:“行啊老三,你去查吧,查清楚他們的底細,我再考慮考慮。”
“你說的!”張大江忙道。
方寒擺擺手道:“談你的戀愛去吧,婦唱夫隨,丟盡了男人的臉!”
張大江不以為恥。嘿嘿笑道:“你們想隨也先要有物件,是不是,走,瑤瑤,咱們去查查那三個小子!”
張雨瑤露出笑臉,又瞪了方寒一眼,跟張大江離開了。
“方寒你確實夠狠心的。”何磊笑道。李彬也點頭,深有同感,換了自己早就心軟了,這麼誠心的徒弟哪裡找!
方寒搖頭嘆道:“我怕誤人子弟!”
他傳武功很嚴格,男的只傳給李春雷與孫朋而已。前者很謹慎小心,後者天天打架,心裡有數。
其他的都是傳給女孩,女孩攻擊性弱,很少會主動打人,往往都是被迫自衛。功夫舉足輕重,有可能影響一生。
“你功夫足夠了,怎會誤人子弟?”何磊笑道。
方寒道:“學功夫未必是好事。要看人的,脾氣不好的,氣太盛的還是不學為好。”
“怕打架?”
“一個不小心會打死人,後悔莫及。”方寒搖頭道:“我就怕這種情形。反而是害了人家。”
“……這倒也是。”李彬慢慢點頭。
老師進了教室,他們停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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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方寒不認識般騎著單車揚長而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們鬨然出聲,紛紛譴責方寒的無情與冷漠,這三個小夥子都跪了三天了,鐵石心腸也融化了。
方寒一點兒沒有鬆動的痕跡,好像陌生人一樣不管而去。太狠心了,怪不得李棠甩了他,這種男人還是甩了好!
方寒能感覺到眾人的憤怒,宛如春風拂面,理也不理。
三個少年跪在地上,臉色發黃,緊緊咬著嘴唇,一句話不說,只低頭跪著,一動不動。
有人過來勸道:“小夥子,他已經走了,你們跪這兒也沒用了,先回去歇一歇,明天再來吧。”
“就是,明天再來吧,一定能跪得他心軟。”
“我看夠嗆,幹什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有這個決心,不如去別的武館,……孫氏武館很厲害,去那裡吧,一定會收留你們的!”
“就是就是,孫氏武館可是咱們海天第一武館,去那裡絕沒錯的,你們這麼誠心,孫氏一定會收的。”
這個時代的人們對武功的熱情大減,武功再厲害也不能養家餬口,再說了這是法制社會,你能打又怎麼樣,再難打打得過警察嗎?有這練武的功夫還不如好好學習,將來當警察。
這三個少年對武功如此熱情,這麼誠心,屬於稀有品種,武館一定會收的,眾人很篤定。
“咱們一定要拜方老師為師!”圓墩墩的少年咬著牙狠狠說道。
“喲,還真是要死磕到底了!”人們笑起來,覺得挺好玩,這件事越發有趣了,有人甚至打電話給電視臺。
方寒當天晚上吃飯時,埋怨沈娜,淨給自己找麻煩,這不,三個傢伙徹底賴上自己了,非要拜自己為師。
沈娜覺得挺好玩,現在還有人玩這一套,真是有意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