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當一年服務員吧。”
“啊——?”程大山三人頓時傻眼。
方寒淡淡道:“怎麼,你們不願意?”
“師父有什麼用意嗎?”程大山忙問道:“做服務員太沒前途了吧?”
“那你們想幹什麼?”方寒問:“去做保鏢,還是去當保安?……沒什麼學歷,在這個社會只能去做服務員!”
三人期期艾艾,說不出話。
方寒搖頭道:“你們還沒看明白,這個社會,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知識與智力,武功練得再好,也比不上有權有勢人的一句話。”
“師父,咱們都不是學習的料。”程大山無奈的道:“再說,已經出來了,不可能再回學校吧?”
方寒淡淡道:“你們有潛力,終究要回去的!”
程大山三人傻了眼。
方寒道:“你們待會去春雪居做服務員,這一年中,你們要努力複習,一年之後準備高考!”
“師父……?”程大山忙搖頭道:“咱們成績一點兒不好,怕是……”
方寒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每週我會給你們補一次課。你們要是考不上我的學校,那就走人吧,我沒這麼差的弟子。”
三人頓時慘叫,程大山叫道:“師父。東大可是全國重點兒啊!”
“不過是全國重點而已,沒讓你們考進清華北大!”方寒沒好氣的道:“怎麼,這點兒雄心也沒有?”
“雄心是雄心,可咱們有自知之明。”程大山為難的道。
方寒道:“能人所不能,沒有這種志氣,武學上也難有成就,不如回家去種地!”
“……好吧。”程大山三人被逼上梁山,到了這一步,不行也得行,只能拼了命的學習。
方寒道:“好了。去吧!”
“是。師父。”三人躬身行禮離開了。
方寒已經跟李春雷說過。他欣然接納三人,方寒的弟子啊,前途無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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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刑明與傅飛虹在麗晶大酒店宴請方寒,喜氣洋洋,他已經去醫院查過,他現在是健康人了。
他算是死過一回的人,對世事多了一分透切與感悟,一定非要來麗晶宴請方寒,表達自己的謝意。
方寒在席間很客氣,沒以恩人自居,兩人聊起了畫,刑明年輕時也學過畫。後來做了美編,再後來做了導演,可謂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兩人很有共同語言,方寒還笑說要送一幅畫給刑明,刑明慨然收下,說一定要好好領略。
傅飛虹眉開眼笑熱情非常,讓方寒放心,絕沒人敢欺負李棠,方寒笑著謝過,說有傅姐照顧,自己也就放心了。
三人吃得很盡興,傅飛虹忽然問為什麼沒帶李棠一塊兒過來,方寒苦笑搖頭,說兩人正鬧著彆扭呢。
傅飛虹抿嘴笑了,小兩口鬧彆扭太常見了,越是年輕越這樣,到了他們這般年紀反而不容易鬧彆扭了。
傅飛虹勸方寒要讓著一點兒李棠,畢竟是女孩家,而且李棠也是好強的,身為她的男朋友就得多讓一讓她。
方寒搖頭苦笑,她在別人面前冷傲好強,但在自己跟前卻不一樣,還是很柔和溫馴的,這次怕是真寒了她的心,想要挽回要費一番功夫了。
他手機忽然響了,接通之後是李春雷的,方寒很驚奇,李春雷很少給他打電話,兩人的聯絡刻意減少,有什麼事多是透過李雨莎說。
“方寒,三個小傢伙闖禍了!”李春雷笑道。
方寒道:“闖什麼禍了?”
“他們打人了。”李春雷無奈的道。
方寒眉頭一皺:“打人?”
“還是來看看他們吧。”李春雷無奈的道:“他們功夫已經不錯了。”
方寒點頭:“我馬上過去。”
他跟刑明傅飛虹告辭,來到春雪居時,春雪居燈火通明,裡面卻沒什麼人了,已經結束了營業。
李春雷坐在一張桌邊,程大山三人站在他身前,耷拉著腦袋。
方寒進來,李春雷起身迎,方寒直接問:“怎麼回事?”
“有桌客人喝得有點兒高,沒事兒找事兒,是一幫小痞子,他們三個把人家打了一頓。”李春雷搖頭苦笑道:“這回好了。”
程大山道:“老闆,那咱們也不能受欺負啊!”
宋子業沉穩,道:“師父,那桌人對小鈴姐動手動腳的,很不規矩,還動手打人。”
方寒點點頭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