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以勢壓人,找個由頭把自己捉起來潑上髒水,那麻煩就大了。
忽然手機鈴響,方寒看是李雨莎的,歉然看看江海,江海擺擺手:“行了,你忙你的吧,呆這兒或者回去隨你。”
他跟方寒也不見外,畢竟是父親的衣缽傳人,說是一家人也沒錯。
方寒笑道:“好,那我就先走啦。”
“去吧去吧,隨時過來玩。”江海擺擺手道:“你嫂子想見見你。”
方寒點點頭:“好。”
他說著話接起了手機,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話。
李雨莎急切的道:“叔,董羽找到人了!”
方寒皺眉:“那個像李棠的?”
“嗯。”李雨莎忙點頭道:“她就要行動了,要不要阻止啊?”
“能見到人嗎?”方寒問。
李雨莎遲疑一下:“能,我要去見她?”
“把她打發走。”方寒皺眉道:“先拖一陣兒。”
李雨莎深吸一口氣,哼道:“叔,咱們就這麼被動防守嗎?”
方寒沉吟不語,想了想,道:“我自有主張,你先把那人送走,別再讓董羽找到。”
“明白。”李雨莎不甘心的答應了。
方寒想了想,直接給孟凡慶打了個電話,董羽是他的朋友,他最好勸一勸董羽別做傻事。
孟凡慶拍胸脯答應,一定會制止董羽胡來。
方寒搖搖頭,這個孟凡慶還真滑溜,找不到破綻,一點兒不逆著他來,一定是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在日後找回場子。
不過他沒打算給孟凡慶機會,既然得罪了,又斷定孟凡慶日後要報復,自然不會等他動手。
他跟孟凡慶握手時,已經送入一團龍元,潛伏在身體深處,動靜只在他一念之間。
他沒馬上發動,免得惹人懷疑,再過上十天半個月發動,神不知鬼不覺,懷疑也懷疑不到自己身上,他這種公子哥太容易與人結仇,又到處眠花宿柳,沾染了什麼病也可以理解。
至於董羽,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辦,要是一直為難李棠,自然要好好懲治一番,要是能省悟,可以放她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