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
方寒坐在燈光下嘆了口氣，惹來孫明月好奇：“怎麼啦，你還唉聲嘆氣的！”
“這件事有點兒麻煩。”方寒皺眉道：“恐怖襲擊就像癌症，一旦滋生很難消滅，只會越發壯大。”
“咱們這是國內，不是米國。”孫明月不以為然的擺擺手。
方寒道：“可能多數人都抱著你這種想法。”
“國內的環境與國外不一樣。”孫明月笑道：“哪有視此如歸的人吶，個個都怕死的要命。”
方寒搖搖頭：“人其實很容易被人影響甚至掌控，就像傳銷的洗腦術一樣，到了那個環境不由自主的改變，被改造成另一個人。”
“不會吧？”孫明月收起笑臉。
方寒緩緩嘆了口氣：“最糟糕的就是國內還沒真正重視起來，恐怖主義的浪潮已經過來了，再不做好應對，可能會損失很大，警方與恐怖分子是此消彼漲，警方弱則對方強。”
“……我會跟局長報告！”孫明月緩緩點頭：“這一次多虧你了！”
方寒無奈：“我真不想摻合進來，明月，我教你功夫吧！”
孫明月怔了怔，笑道：“教我功夫？”
方寒正色點點頭。
“那好哇！”孫明月忙點頭：“要是你能教我那種奇妙的直覺就好了！”
方寒笑笑：“我也想教，可惜這是天生的，教不會別人。”
“那就可惜了。”孫明月失望的道。
對身為警察的她而言，那種直覺更有用，比武功更關鍵。
“你還一點兒也不貪心！”方寒沒好氣的道。
孫明月失笑：“好好，我想學功夫！”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她從小是喜歡武功的，家學淵源，學了一身好本事，素來自傲，碰上方寒後才知道自己多弱。
“一個週末來一次。”方寒道：“我如果沒時間，就讓莎莎教你，或者娜娜也行。”
“娜娜……？”
“娜娜的基礎已經打好了，你想從基礎練起嗎？”
“當然！”
“那就行了。”方寒點點頭道：“你想快一點兒還是慢一點兒？快要受苦，一個月就能有成效，但需要花錢買藥材進入藥浴。”
“……快點兒吧！”孫明月道。
方寒笑了笑：“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你想好了？”
“再大的苦我也能承受！”孫明月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