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看向博格納。
博格納無奈的搖頭：“你們真夠狠的，他們這一個月的工資甭想拿到了，每次都去中國餐館！”
“這一個月她們跟方寒吃慣了中國菜。”克拉拉抿嘴笑道：“是不是想反悔啊？”
“當然不可能。”博格納擺擺手道：“好啦，你們去吧，方寒，再考慮考慮，怎麼樣？”
方寒笑著搖搖頭，跟克拉拉一塊出了辦公室。
“考慮什麼呀？”克拉拉扯著他胳膊好奇的問。
方寒道：“博格納想讓我再訓練一批人，我沒那功夫。”
“再訓練一批唄。”克拉拉道：“米蘭達她們現在可威風得很，身手厲害，而且比以前變聰明瞭。”
米蘭達她們身懷內力，內力流轉，會讓頭腦一直保持清明，遇事沉靜從容，會顯得更聰明。
方寒搖搖頭：“博格納想讓我訓練一批外勤，米蘭達她們差點兒轉成外勤，還是算了。”
“外勤呀……”克拉拉搖搖頭嘆道：“那還是算了。”
她挽著方寒的胳膊，方寒也沒覺得如何，兩人走進大廳時，cia的職員們紛紛投來一眼，然後轉開去，裝作什麼也沒看到。
他們感嘆，看來報紙上寫的都是真的，當初方寒與克拉拉傳緋聞時，他們不屑一顧，覺得離譜，克拉拉甜美可人，卻心高氣傲，沒男人能入她的眼，不可能跟一箇中國人在一起。
如今看到克拉拉與方寒如此親密，篤定她被拿下了。
克拉拉鬆開方寒胳膊去找米蘭達她們，很快米蘭達她們聚齊，一塊來到方寒身前。
“方寒。”她們笑眯眯的打招呼，個個風姿妖嬈。
方寒打量她們一眼，笑著點點頭。
“走吧。”克拉拉抱起方寒胳膊往外走。
她們都穿著職業套裝，既顯出婀娜的身段兒，也展示出精明幹練。圍在方寒身邊，惹來無數目光。
中餐館離cia大樓不遠，他們步行過去。
克拉拉笑眯眯的道：“方寒，她們怎麼都不想跟你說話呀？”
方寒扭頭掃一眼跟在身後的十女。苦笑著搖搖頭，當初的特訓可沒少折騰她們，罵得很難聽，她們可能都有陰影了。
“我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兩個呀！”米蘭達笑眯眯的湊過來。
瓦麗婭哼道：“你們注意點兒吧。”
“什麼時候開始的？”哈莉哼一聲，斜睨克拉拉：“下手夠快的啊！”
她們上前幾步，把兩人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頓時熱鬧起來。
克拉拉嗔道：“誰說的啊，我們可沒在一起。”
“你們這樣傻子都能看出來！”伊莎貝爾淡淡說道。
克拉拉白她一眼，嗔道：“你們真夠愁人的。懶得跟你們說！”
方寒忽然拿出手機，瞧了一眼接起來：“喂，安妮？……嗯，我正要吃飯呢，……好啊。我去接你。”
克拉拉忙道：“安妮來了？”
方寒道：“今晚過來，走吧。”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米蘭達好奇的問。
方寒搖搖頭。
克拉拉哼道：“分手就不能再複合？……行啦，你們別亂打聽。”
她越不讓亂打聽，她們越好奇。
伊莎貝爾淡淡道：“安妮科爾啊，天后巨星，你們真能走到一起？”
方寒淡淡橫她一眼。
伊莎貝爾心頭一跳，忙笑道：“當然嘍。一般的男人降不住安妮科爾，教官是沒問題的！”
方寒滿意的點點頭。
伊莎貝爾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都被他訓出陰影了，方寒當初可沒少罵她們，十根木頭。比石頭還硬的石頭，能夠把人活活笨死，把她們罵得十分不堪。
當時她們氣壞了，恨不得撕爛他的嘴，現在想來知道他是好意。卻還是有陰影，怕了他的嘴。
“我跟你一塊兒去迎她？”克拉拉道。
方寒忙擺手。
克拉拉這樣子，安妮科爾一定要吃醋，兩人不是戀人，但一塊經歷過生死，關係不自覺的親密，比朋友更進一步，女人在這方面很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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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肯莊園燈火輝煌，輕柔的音樂飄蕩。
茵茵綠草地上，一群人正被自助餐圍繞其中，有的跳著舞，有的結伴說話，熱鬧而不喧鬧。
南希一身紫色的晚禮服，將肌肉襯得越發雪白無瑕，宛如一株紫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