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嘍。”李棠笑道:“這兒可是福地,金磚直接存到這兒?”
“沒問題的。”方寒道:“這裡不大卻都是富人住著,金融很發達,直接找家銀行存起來就行。”
“直接換成錢算啦!”李棠道:“存到保險箱沒什麼意思。”
方寒搖頭:“錢有時候不如黃金管用,先存著吧,反正不急著用。”
“隨你。”李棠點點頭。
————
方寒跟李棠在一家國家銀行把金磚存好,瑪雅灣雖小,銀行卻有數家,不乏國際大銀行的分處。
方寒跟李棠第二天仍出海遊玩,卻接到了安妮科爾的電話,她有急事找方寒,需要儘快跟他見面。
她也知道方寒正在跟李棠度假,很不好意思,親自打電話給李棠解釋,她的父親病了。
李棠當然不能說不,她還是頭一次知道安妮科爾的父親,一直以為她的父母都不在了。
李棠到最後把電話遞給方寒,安妮科爾沒有多說,只想讓方寒儘快回來,她需要他。
方寒看一眼李棠,點頭答應,掛了電話。
李棠白他一眼道:“別為難啦,當然要趕緊回去!”
方寒苦笑:“咱們的度假……”
“當然病人更重要。”李棠道:“估計安妮科爾的父親病得很厲害,要不然也不會找你。”
方寒點點頭,他不想就知道,安妮科爾父親可能是絕症,醫院沒辦法,所以才讓自己出馬,要知道米國人並不相信中醫,以為中醫類似於巫術,很不科學,效果如何要看運氣。
方寒嘆道:“又要委屈你啦。”
李棠道:“我早有思想準備,難免的,你又不會分身術!……什麼時候走?”
“今晚就走吧。”方寒道。
李棠點點頭:“咱們一塊走。”
方寒眉頭挑了挑。
李棠道:“放心吧,我不去湊熱鬧,我回劍橋城。”
“也好。”方寒點點頭。
雖然諸女保持默契,王不見王,後不見後,李棠與羅亞男的情形又不同,她們原本就是一個宿舍的,住在一起頂多過一番嘴癮,諷刺幾句,並不真的不痛快。
當天晚上他們訂了機票直接返回米國,方寒到了檀香山,李棠回到休斯頓劍橋城。
清晨時分,方寒抵達檀香山。
檀香山的房價極高,一般人消受不了,但這裡環境幽美宜人,確實是適合休養居住,往往是富翁們的度假住處,一般人很少在這裡定居,無法負擔高昂的生活費用。
安妮科爾等在機場出客口,戴著寬大的墨鏡,遮住一大半臉龐,即使如此,站在人群裡也是鶴立雞群,形成一道亮眼的風景。
方寒過來與她擁抱,摘下了墨鏡,美麗的臉龐帶著憂慮,方寒打量一眼蹙眉道:“怎麼了,你父親病得很重?”
“肺癌!”安妮科爾搖頭道。
方寒眉頭挑了挑:“住院了嗎?”
安妮科爾搖頭:“他不肯住院,不相治療!”
方寒嘆口氣:“肺癌……”
諸多癌症中肺癌是非常致命的,往往很難查覺,一旦有感覺已經是晚期,幾乎必死無疑。
“我看看吧。”方寒道。
安妮科爾道:“爸爸他不相信中醫,你這次來只是看看他,不是替他治病。”
方寒看看她恍然點頭:“嗯,明白,我只看不說,先觀察一下他的病情,……放心吧,我會盡力的。”
“你能治好肺癌嗎?”安妮科爾問。
她穿著一身T恤與牛仔褲,清新而簡樸,卻依然無損美麗與氣質,與一般人截然不同的氣場,容光逼人無法直視。
方寒道:“沒問題!”
如果是別人問,方寒會有所保留,安妮科爾不同,他確實有把握,度厄九針不行就用聖術。
安妮科爾露出一絲笑容:“不會是哄我吧?”
方寒笑了笑。
兩人上了車,安妮科爾開車十五分鐘後進了一座獨棟別墅,一個身形削瘦的女人推門出來,相貌與安妮科爾有幾分相似,臉上佈滿皺紋,一雙眼睛卻很明亮。
“媽媽,這是方寒。”安妮科爾下車後與方寒並肩來到近前,給女子介紹:“我媽媽瑪麗。”
方寒微笑:“嗨,瑪麗!”
瑪麗伸出手去,與方寒握一下,打量著方寒:“我在電視裡見過你,超級警察,對吧?”
方寒微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