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種診斷方式不太信服,覺得單純聽心跳來診斷病像是開玩笑,太落後了,遠不如醫院的診斷方法。
方寒放下她手腕,扭頭道:“化驗單呢,病歷呢?都拿過來我看看。”
“要看那些嗎?”宋玉雅問。
方寒道:“西醫的診斷還是非常厲害的,與中醫的診斷方法相結合最好,拿來我看看。”
“我馬上去拿。”宋玉雅道。
她從椅子裡起來,小跑著到客廳,很快又跑回來,跑這幾步很優美,臉不紅氣不喘,看得克萊爾非常羨慕。
方寒一一翻看了化驗單與病歷,點點頭。
“你懂這些?”宋玉雅問。
方寒道:“我不能懂?”
宋玉雅道:“據我所知你只學了中醫,沒學過西醫吧?”
方寒道:“只有中醫還是有侷限性,我正在學習西醫,勉強能看懂這些指標吧,只做參考。”
“她已經挺嚴重的,再這麼下去很快就得做化療。”宋玉雅蹙眉道:“有什麼辦法嗎?”
方寒道:“扶正祛邪,只有這個辦法。”
“骨髓不造血,中醫能調節過來?”宋玉雅道:“我覺得有點兒玄吧?”
方寒笑道:“別小瞧了中醫,先試試看。七天過後如果沒什麼效,那還是回醫院老老實實等著血型匹配吧。”
“克萊爾?”宋玉雅看過去。
克萊爾痛快的點頭:“當然,我相信方寒。”
“那就今天開始治療。”方寒道:“去客廳吧,我做個針灸,然後要做個藥浴。”
三人起身離開湖邊。來到客廳,克萊爾對中醫頗有了解,問他需不需要脫衣服,辨別下針的位置。
方寒搖頭,很快給她用了針,然後開始寫了一份藥方。讓奧本海默去抓藥,並準備藥浴用的桶。
當初因為訓練克拉拉安保的創始人,用了藥浴之法,裝置還在,奧本海默很快準備好了藥與藥桶。開始加熱。
當克萊爾的針灸結束,藥桶已經從沸騰變得溫熱,方寒讓克萊爾脫了衣服進去坐著。
克萊爾落落大方,絲毫沒猶豫,直接把衣服脫了露出小麥色的身子,圓臀細腰高峰,形成誇張的“s”曲線,動人心魄。
方寒神情自若。克萊爾鑽了進去,很快露出痛苦的表情,宋玉雅看向方寒。方寒搖搖頭:“十五分鐘,克萊爾,你需要堅持十五分鐘,明天要二十分鐘,依次往下延長!”
“沒問題!”克萊爾咬著牙道。
方寒沒再多說,比起死。這點兒罪又有什麼,相信克萊爾不會放棄。能咬著牙堅持住。
他知道藥浴的滋味,藥力迅速的湧進身體。好像渾身螞蟻在爬,又癢又疼簡直是一種酷刑。
克萊爾咬牙堅持,針灸的時候非常舒服,懶洋洋軟綿綿,好像渾身的骨頭都化去了,如置身天堂,藥浴的時候卻痛苦萬分,如在地獄,隨後的七天她每天都這麼過。
七天之後,克萊爾又去醫院檢查了一次,結果大有起色,給了她巨大的信心,給了她真正的希望。
方寒一直躲在紐約的莊園,給克萊爾治病之餘,時間大部分都用在陪葉琳娜身上。
這天早晨,方寒練完功後正要給克萊爾針灸,忽然接到電話,他一看是沈曉欣的,忙接起來。
沈曉欣的聲音急促:“小志浩被人偷走了!”
方寒皺眉:“小志浩?”
“就是大哥的兒子!”沈曉欣道:“昨晚他們睡覺的時候忘了關門,今天早晨起來發現孩子沒了!”
“……我馬上回去!”方寒沉聲道。
“已經報了警,但警察沒有線索,監控被矇住,什麼也沒拍到!”沈曉欣哼道:“警察推測這是一個團伙,是慣犯!”
方寒道:“彆著急,我會找到他,讓你大嫂也別急,你先找孫明月,她現在是市局的副局長!”
“大哥已經找警察,我會去找孫警官!”沈曉欣道。
方寒放下手機,臉色陰沉,沒想到還會有這種事,偷嬰兒偷到了沈白身上,他是區長,一聲令下,全部的力量都會動起來。
他雖然只是區長,市裡的領導們一定是同仇敵愾,把所有力量都動員起來追捕,否則他們都沒了安全感。
方寒放下手機,扭頭道:“玉雅,簽證辦好了吧?”
“辦好了,出什麼事?”宋玉雅問:“什麼孩子?”
方寒把事情三兩句話一說,宋玉雅臉色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