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她一眼:“怎麼樣,沒趁我不在的功夫把他拿下?”
張瞳頓時臉一紅,白她一眼嗔道:“你這人!總疑神疑鬼,吃沒味兒的乾醋,我跟方寒是清白的!”
“什麼清白不清白!”齊海蓉懶洋洋的笑道:“我又不是瞎子,你們郎有情妾有意的,就差一層紙沒捅破!”
張瞳紅著臉道:“胡說八道!”
齊海蓉道:“張瞳,我難得大方一回,你別不好意思了,上吧!”
張瞳嗔道:“我才不上當呢!”
“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了!”齊海蓉笑眯眯的道:“我可能很快反悔的,張瞳!”
張瞳白她一眼道:“行啦,別開玩笑了,你不用方寒幫忙?”
“現在還不用。”齊海蓉搖頭。
張瞳問:“真能應付得來?”
“沒問題的!”齊海蓉傲然哼道:“刑菲這女人越來越放肆了,這次給她個教訓讓她長長記性!”
“刑菲?你們公司以前那個大明星?”張瞳問。
齊海蓉點點頭:“當初好不容易把她捧起來,她卻不長進,甘願做了人家情人,真是沒出息!”
“我看她過得也挺好吧?”張瞳道。
齊海蓉撇撇嘴搖頭道:“好什麼好?可能養尊處優了,但人一閒就來煩惱,我看她的心都扭曲了!”
“給高官當情人有那麼難受?”張瞳蹙眉道。
齊海蓉道:“環境很重要。她以前在娛樂圈是女王,但到了情人圈裡,她就不行了。嫉妒與不甘足以讓人成魔。”
“這倒也是。”張瞳沉吟著點頭:“你想吃點什麼?”
“來點麵條湊合一下就行。”齊海蓉懶洋洋的。
“沒胃口?”張瞳道:“那也得吃點東西,我做兩個清淡的菜。方寒不在了也要好好吃飯!”
“行啊。”齊海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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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來到省委大院,見到了穿著睡衣的李秀娜,她一臉的喜氣,氣色比上一次見到好得多,因為感冒已經痊癒。
感冒對於所有醫院來說都是束手無策的,但在方寒的手下卻很輕易的驅除,李秀娜恢復了健康。
方寒再次檢查了一次,點點頭。沒什麼問題。
江海陪在一旁,看方寒點頭,笑道:“老三,沒問題吧?”
方寒笑道:“沒問題,大嫂安心養胎就好,這一陣子別做重體力活,但也不要閒著,慢慢走一走。”
“就是,要走一走,別一直躺在床上不動。”江海忙道。
李秀娜穿著睡衣。顯然剛從床上下來,白了江海一眼:“我不是怕動了胎氣嘛,小心一點沒壞處!”
方寒笑道:“大嫂。沒必要那麼小心,反而對身體不好,放心吧,該運動就運動,像平時一樣就好。”
“那好吧。”李秀娜笑道:“我也覺得悶得慌,躺床上太難受了!”
方寒道:“大嫂可以多散散步,但不要去外面的大街上,在大院裡就挺好。”
“嗯,你就聽方寒的吧。”江海道。
“明白啦。”李秀娜笑眯眯點頭。
她給方寒沏了一杯茶。退了出去,讓他們說正事。
江海問:“你跟張擇中的女兒沒關係?”
方寒笑道:“是朋友。”
“我調查過。你們不是男女朋友。”江海盯著他哼道:“怎麼,想追求人家?禍害人家?”
方寒笑著搖頭:“大哥你想岔了。我只是幫個忙,她是海蓉的密友。”
“海蓉那丫頭的事……”江海搖頭道:“真是胡鬧!”
方寒忙問:“海蓉那邊有什麼問題?”
“她沒告訴你?”江海問。
方寒道:“她不說我也沒多問,只知道有人陷害她的人,她正在危機公關,應該沒什麼問題,頂多損失點錢罷了。”
在他看來,沒有性命危險就不是什麼事,隨便折騰就是,他沒必要插手,有事折騰比閒著無事強得多。
江海道:“小妹跟我說過了,是羅家烈的情人搞鬼,栽贓陷害那倆小夥子,又透過關係要重罰他們。”
“重罰?”
“半年的勞動改造。”
“她瘋了吧?”方寒皺眉道:“太肆無忌憚了吧?”
江海搖頭道:“沒辦法,女人瘋狂起來沒有理智可言,羅家烈這些年也不像話!”
方寒沉吟:“海蓉要怎麼做?”
“她要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