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組建這兩個衛時候的軍官,現在幾乎已經是剩不下了。
和別人不同,張十三卻是很喜歡這些女真兵,這些野女真漢子們,耿直,爽朗,大大咧咧,有什麼說什麼,很是投他的脾氣。而他的脾氣也是豪爽暴躁但是卻不缺乏心機,管起這些漢子來,自然是得心應手,這些時曰,已經是把這個千戶所給管的服服帖帖的。
而且身在武毅軍這個大熔爐之中,就像是淬鍊鋼鐵一樣,把體內的雜質給一點兒一點兒的提煉出去,只剩下有用的,或者說軍隊需要的那些東西。潛移默化之中,這些野女真士卒也更加的聽話,馴服。
張十三正準備迴轉,不遠處卻是傳來了一片吵吵聲音,他頓時止住了動作,向那邊看去。
那裡是一片低矮的丘陵,上面長滿了茂密的松樹,鬱郁蒼蒼的,看不真切後面有何物。少頃,一隊巡伺的騎兵便是夾著幾個人過來了,來者大約有六七個,想來是為了禦寒,都是穿的很臃腫,而且外面還套了大大的黑色斗篷,把頭臉都給遮蓋住了,給人一眼看去,就想到四個字——鬼鬼祟祟。
那小旗到了張十三近前,哈哈一笑,拱拱手得意道:“千戶老爺,俺們逮著幾個殲細。”
“我們不是殲細!”那幾個黑斗篷中忽然傳出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接著,一個人撩開了斗篷,露出了頭臉,眾人只覺得都是眼前一亮。
原來說話的這人,竟然乃是一個極漂亮的女子,膚色白皙,眉目清秀,一頭栗色的頭髮紮成了馬尾,給人一種爽朗利索的感覺。
她向張十三拱拱手,道:“這位大人,我等是有要事而來,請求求見你們的武毅伯爺!”
張十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見這個女人氣度不凡,隱隱約有些頤指氣使的氣派,心裡便是信了三分——若是殲細,又怎麼會派這麼一個身居高位之人來冒險?
那未免也太過不划算了。
不過張十三心中還有些疑慮,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有何目的?若是見了大人,發現竟然乃是刺客,這個責任,可不是自己能承擔得起的。
張十三打量了他們一眼,淡淡道:“你們是什麼來路?說清楚了,本官便為你們去稟報!”
“這個?”那女子更是有些遲疑,張十三心中懷疑大起,正要喝令將他們逮起來盤問,忽然一個黑斗篷發出一聲又驚又喜的聲音:“張千戶?”
張十三頓時悚然一驚,若是自己人管自己叫做張千戶,那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偏偏是從這些來路不明的人之中——若是被人聽到報上去,豈不是惹得伯爺生疑?
說話那人已經是摘下了帽子,道:“張千戶,是我,老薩!”
“老薩?是你?”張十三眼睛在這兒粗豪大漢的臉上盯了好一會兒,才是認了出來,訝然叫道。
原來這老薩,乃是原先何雲雁麾下的一員大將,乃是虎豹騎的統領,和張十三同城為官多年,兩人自然是很熟悉,而且交情也是不錯。
“你怎麼會在這兒?”
“還,別提了,說來話長。”老薩嘆了口氣:“乞勒尼衛被攻破之後,咱們跟著何大人四處逃竄,後來就歸順了大金國完顏野萍公主殿下,現在帳下效力。倒是你,張千戶,看來是在這邊混得不錯啊?當什麼官兒了?”
“得您老兄吉言,現在還是個千戶。”
張十三應了一句,笑眯眯道:“原來你們現在是在女真人麾下。”
那栗色頭髮的女人眼見也瞞不下去了,狠狠的瞪了老薩一眼,向張十三昂然道:“沒錯兒,我們就是完顏野萍殿下派來的時節,還請勞煩將軍通秉一下。”
“好說,好說!”張十三打了個哈哈,吩咐道:“先把他們帶到那小林子裡頭看管起來,不得讓別人瞧見,老薩,且委屈委屈你了。”
拉薩哈哈一笑:“我知道你難做,放心就是,我們可不是搗亂來的。”
這幾位女真來人被看管起來之後,張十三便是打馬向大營之中而去。
一盞茶時間之後,訊息已經傳到了連子寧的中軍大帳。
這會兒連子寧正摟著野奈春宵苦短。
雖然估計野奈的身子骨兒,連子寧未曾真正與她有那男女之事,但是平曰裡摟摟抱抱,卻是不忌諱的。尤其是晚上睡覺,摟著個柔柔滑滑,香香軟軟,嬌嬌嫩嫩,溫溫熱熱的小身子酣然入睡,總比自己一個人強。每晚在野奈的小嘴兒裡面洩了火兒之後,便也沒了多大的情慾,睡得安樂舒服,一覺奔到天亮。卻是苦了野奈,小嘴兒又酸又麻幾乎都沒了知覺這且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