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著腦袋坐在一邊兒不說話了。
彭山虎看了兩人一眼,道:“老三,秀才說的沒錯,咱們當初的老兄弟,這麼一劃拉,都是給分開了,咱們薩爾滸縣我手底下得力的,就你們倆人,其它那十幾個老弟兄都在別的縣。雖說現在已經接上了頭兒,但是官府盯得嚴實,也不能隨意走動,免得漏了風聲,是以這力量麼,就完全攥不起來。而且現在咱們手底下的人,也太少了些,一個薩爾滸縣,也就是千八百人。本來還多一些,後來到了這兒之後,官府安定民心,分田地,不少原本信教的,現在也不信了。咱們現在,就得老老實實的,暗地裡發展人手,做好準備,明白了麼?”
這話卻是問的方老三,方老三瞧了他一眼,悻悻道:“明白了,大哥。”
“嗯。”彭山虎點點頭,他卻是有些話沒說出來,看官府這架勢,這般清廉得民心,怕是發展教眾也難,只是這種話屬於洩氣的話,卻是不能說給手下人聽的,免得洩了士氣。
“今次叫你們過來,是因為。”彭山虎頓了頓,焦黃的麵皮上閃過一抹激動的潮紅:“出大事了!”
“大事?什麼大事?”王修才和方老三齊聲問道。
“遼北將軍轄地,北脈的徐鴻儒,帶人反了!”彭山虎壓低了聲音說道。
方老三和秀才一聽這話的各自反應卻是反應了兩人的姓格,方老三興奮的幾乎要蹦起來,疾聲道:“大哥,咱們投奔他們去吧!”
秀才卻是道:“大哥,咱們現在怎麼辦?”
彭山虎狠狠的瞪了方老三一眼,從被子底下取出一封信來晃了晃:“這是徐鴻儒專門派人來送的信,他派了五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