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中,一個長著猴臉、紅鼻子頭的傢伙,猶如一隻醜陋的怪物,他那毛茸茸的大手,如惡魔之爪般突然打出一個六角菱,閃著一道道黑光,如毒蛇般射向了宣雨晴。宣雨晴揮劍格擋,只聽“叮鈴”一聲響,被劍擋住的六角菱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彷彿是在嘲笑宣雨晴的不自量力。然而,這六角菱卻突然又變成六個,如蜂群般齊齊向宣雨晴攻來。只聽宣雨晴“哎呀”一聲,被一隻六角菱擊中,她的身體彷彿被一股冰冷的寒流穿透,渾身冷冰異常。肖霆遠遠看見,心急如焚,大聲喊道:“快閉氣!”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
肖霆的分身如離弦之箭般迅速閃出,死死抵住剛才肖霆本體面對的那個邪教。肖霆本體則風馳電掣般來到宣雨晴身旁,然而,儘管宣雨晴閉氣甚早,可這黑氣卻猶如惡魔一般,異常兇險。它一旦侵入宣雨晴的體內,便如千萬只毒蟲,瘋狂地啃噬著她的經脈。肖霆見狀,趕忙輸送至陽至剛之氣,但效果卻微乎其微,他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彷彿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誰也沒有注意到憨兒,就連宣雨軒也在被宣雨晴中招而抬眼關注的瞬間,憨兒猶如鬼魅一般突然隱身不見。那個攻擊宣雨晴的邪教還在洋洋自得之時,黑神刀彷彿感受到了憨兒的憤怒,突然黑光一閃,如閃電般沒入了這個邪教的心臟。憨兒可是幾個師孃都無比呵護的人,平時哪個師孃不把他當做心肝寶貝?憨兒對每個師孃也是喜愛至極。如今看見師孃被這個邪教所傷,他的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他迅速隱匿身形,就連十分警覺的師孃宣雨軒都疏忽得沒有察覺。
這時,宣雨晴已經身上也出現黑色的紋路,肖霆為她服下解毒丹效果也不明顯,這時憨兒來到肖霆身邊說,師父,這是那個邪教的儲物戒,你看有沒有解師母的解藥。
肖霆解除儲物戒禁制,從裡面拿出很多瓶瓶罐罐,他仔細聞了聞,確定了一瓶之後迅速給宣雨晴服下,服下這個解藥宣雨晴開始逐漸清醒過來,憨兒緊張的叫道;師母你好些了嗎?宣雨晴微微一笑道;好多了,憨兒。
肖霆感慨道:“憨兒啊,多虧你反應敏捷,手刃那個邪教,奪得解藥,否則你師孃可就危在旦夕了。這解藥甚是霸道,乃是用七七四十九種陰花和魔獸心血熬製而成,其毒無比。”憨兒對著師孃露出憨厚的笑容。此時,王剛正與那魔教殺得難分難解,只見他突然左手如幻影般虛晃一掌,右拳則如泰山壓卵般實實在在地打在那邪教身上。王剛手上的手套瞬間光芒大放,一縷耀眼的白光如閃電般迅速穿過那個邪教的心臟,那邪教甚至來不及躲閃,便已一命嗚呼了。
肖霆把宣雨晴放下,立即運轉周天群滅式,漫天飄起了蝴蝶花,向著邪教就飛了過去,這些蝴蝶花閃著耀眼的光芒直接射向那些魔教。
王剛如暴風般左右拳揮舞著奇異的拳法,一縷縷光芒彷彿流星般從手套上疾馳而出,打得邪教如潮水般紛紛後退。肖霆的蝶星如意雌雄紫炎劍宛如死神的鐮刀,肆意地收割著這些魔教的生機。邪教見狀,如驚弓之鳥般立即紛紛逃走。
肖霆這時看到被憨兒殺得那頭魔獸說;憨兒把這個魔獸內丹取出來,回去抽時間煉化,對你有益。憨兒也是在那個魔獸看到那麼多強者到來的時候,被嚇壞了,稍一愣神就被憨兒的黑神刀斃命。
宣雨軒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宣雨晴,一行人緩緩往回走著。肖霆冷不丁地發問:“憨兒,你不是和你的師弟楚炎,師妹徐梓妍一同修煉嗎?怎會孤身跑到這魔獸森林來?”憨兒撓了撓頭,憨笑著說道:“師弟師妹被神蝶師伯祖喚去悟道谷悟道了。”肖霆這才如夢初醒,楚炎和徐梓妍可都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啊,神蝶雅茹自然會對他們悉心教導,上心無比。說話間,他們便回到了大金蝶仙宗,各自先去沐浴,洗去身上那殘存的絲絲邪氣和點點汙穢。肖霆轉頭對王剛言道:“稍等片刻,我去找你商議一件要事。”
肖霆靜靜地站在大金蝶仙宗那座湖泊的涼亭之中,目光緊盯著前方的小徑。微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會面增添一絲緊張的氛圍。不多時,王剛的身影出現在了小徑盡頭。
肖霆見到王剛,立刻迎了上去,神色凝重地說道:“王剛,事不宜遲,我現在要和你說下地天國的情況。那裡局勢危急,老百姓遭遇了雪災,他們急需我們的援助,蝶仙宗那邊也需要援手。”王剛眉頭緊皺,心中知曉事情重大。
肖霆接著道:“你要立刻建立通往地天國蝶仙宗的傳送陣,這關乎我們兩宗的命運。”說著,他拿出一個記錄著座標的玉簡,遞給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