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眾人中,一個滿臉橫肉、眼神陰鷙的大漢,宛如一頭兇殘的惡狼,冷笑出聲:“哼,肖霆,你屢屢壞我教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的這些美人兒,就如同那待宰的羔羊,若你乖乖受死,我等或許還能留她們全屍。”
肖霆怒極反笑:就憑你們,也配威脅我?他暗中凝聚靈力,準備伺機而動。
慧兒卻在此時高聲喊道:大哥,莫要管我們,誅殺這些邪教妖孽!其他女子也紛紛點頭,目光堅定,毫無懼色。
肖霆心中感動又悲憤,他深知這些邪教之人陰險狡詐,自己雖有強大的靈力,但對方人多勢眾,且挾制著妻子們,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然而,他又怎能眼睜睜看著摯愛之人受苦。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邪教後方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肖霆,久違了。一個身著黑袍,散發著詭異氣息的人緩緩走出,竟然是邪教教主陰幽。今日,便是你和你這些美人兒的末日。
肖霆咬牙切齒:陰幽。你這惡魔,放開她們,我們單挑!
陰幽卻仰天大笑:單挑!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嗎?說罷,他一揮手,邪教之人便欲對肖霆的妻子們動手。
小靈這時仿若黃鶯出谷般說道:“公子,此乃幻境也,你的妻子如那鏡中花、水中月,皆是虛幻之物,陰幽亦是如此。現今,唯有三法可解此危局。”
肖霆心急如焚地喊道:“你快說說看,其一,將陰幽斬草除根,幻象便會不攻自破;其二,需捨棄一個分身,本體藉助空間瞬移,只需一盞茶的工夫,幻象就會煙消雲散;其三,除掉你的妻子,幻象自然會土崩瓦解。”
肖霆當機立斷,選擇了第二條路,因為以他目前的實力,絕對無法斬殺陰幽。肖霆旋即施展空間轉移之法,他的分身如離弦之箭般,義無反顧地衝向妻子們,周身靈力如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恰似一顆耀眼奪目的流星劃過天際。邪教之徒見狀,紛紛出手阻攔,然而,他們皆如螳臂當車,被肖霆分身那強大無比的靈力震得倒飛出去。然而,陰險狡詐的陰幽卻趁此良機,暗中使出邪惡法術,一道如墨的光劍如毒蛇般,直直地刺向肖霆分身的後背。
大哥,小心!慧兒驚撥出聲。
肖霆分身如驚弓之鳥般,感覺到背後如毒蛇吐信般的危險,然而此時躲避已然來不及,只得如螳臂當車般硬接這致命一擊。黑色光箭如毒蠍的尾刺一般,無情地刺入他的身體,他一口鮮血如噴泉般噴出,但仍如狂風中的殘燭般強撐著站定。
哈哈,肖霆,你以為你能反抗?乖乖受死吧。陰幽再次出招,無數黑色的鎖鏈向著肖霆分身纏繞而去。
肖霆分身奮力抵抗,他的靈力與邪教力量不斷碰撞,發出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在這生死危機時刻,肖霆分身突然想起來曾經在神秘遺蹟中獲得的一股古老力量,他決定冒險一試。他緊閉雙眼,集中,集中精神,試圖喚醒那股沉睡的力量。
就在黑色鎖鏈即將束縛住肖霆分身的瞬間,他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金色光芒,那股古老力量覺醒了,金色光芒如烈日般耀眼,將邪教眾人籠罩其中,陰幽臉色大變:這怎麼可能?
肖霆的分身猶如一道閃電,趁著這股力量,掙脫了黑色鎖鏈的束縛,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陰幽。陰幽也不甘示弱,施展出他的最強攻擊,只見黑光閃爍,如毒蛇吐信,又如惡鬼咆哮。當兩人如流星般碰撞到一起時,肖霆分身的那股力量卻如潮水般突然退去,但他也成功地擊中了陰幽。肖霆的分身瞬間化作虛無,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而陰幽也如煙霧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肖霆的妻子們也如同幻影般消散,彷彿被一陣輕風拂過。終於,這虛幻的景象被打破了,肖霆在空間中只覺得心頭一陣刺痛,那是他的分身已經壯烈犧牲的訊號。
肖霆此時方才恍然大悟,為何起初出現的那些美女,她們深知肖霆並非等閒之輩,故而使出清高之女子這一招來博取肖霆的歡心。豈料淫念一起,便如邪緣相湊,生出幻妄之心。她們又怎會知曉,抱壁而哭者,猶如卞和,不被刖足卻被刖心者,自古以來比比皆是!情如璞玉,又有幾人能識?有情者,雖石亦為玉;無情者,雖玉亦為石。故而,荊山之哭,吾不為也。肖霆凝視著幻境中妻子們消失的地方,心中思緒如潮水般洶湧。他所面對的,乃是自己內心深處最為脆弱的一隅,亦是那深藏的恐懼幻影。曾經的往昔、失敗與妻子,如電影般在眼前一一閃現,令他的心智幾近分崩離析。然而,肖霆依然在痛苦的掙扎中,奮力衝破了恐懼的桎梏,戰勝了自己的心魔。
肖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