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地回答:“王爺,咱們錦衣衛,是除了大內禁軍以外,京城戰力最強的一股力量。”
“好,既然如此。”
“蒼郎”一聲!
柴安直接拔出了自己的繡春刀,刀尖兒指向九門提督府的步軍陣營。
“蒼郎!”
一向沉穩剋制的劉徳化,此時,卻成了第一個跟隨柴安拔刀的錦衣衛。
“蒼郎!蒼郎!蒼郎……”
三十多名錦衣衛,三十多把繡春刀,全都拔了出來。
在這一刻,所有錦衣衛,都目光堅定,選擇了跟隨柴安,違逆北鎮撫司的鐵律。
“王爺,我們風月樓,左右不過是要個交代,這刀劍無眼,您是萬金之軀,何必為了一個小旗衛,以身犯險呢?”站在花樓上的老鴇子,透過窗子,對著柴安喊道。
“本王,就是北鎮撫司的一個小旗衛。風月樓,不過是一間勾欄而已,敢欺負到我們錦衣衛頭上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讓本王當縮頭烏龜啊?那你問問本王的弟兄們手中的繡春刀,他們答不答應?”
“不答應!”三十多名錦衣衛,異口同聲地喊道。
每個錦衣衛,都將手中的繡春刀高高舉起,宣示著分毫不讓的態度。
“哼,風月樓要交代,本王今晚就給風月樓一個交代!步軍統領衙門的諸位軍爺,來啊!來戰啊!”柴安怒吼一聲,拎著繡春刀,就迎著步軍的陣營挺前三步。
能混進九門提督府當差的人,可沒有一個是腦子缺根弦兒的愣頭青。
身為步軍,半夜到勾欄當保安,還打傷了當朝皇子,這事兒要是上綱上線,只怕九族都得排著隊去菜市口表演人頭分離術。
柴安往前挺一步,步軍的陣營,就向後退一步。
站在花樓之上的老鴇,見到雙方如此僵持,表情卻沒有絲毫緊張,而是一臉輕鬆的,轉頭對紅豆說:“去春香的房裡,叫耿百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