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誤會了,兒臣所求之恩典,與銀子無關。”
“那你想要什麼?”昭明帝的語氣稍緩,只要不要錢,就還是父慈子孝的。
“回稟父皇,兒臣想要父皇恩准,兒臣用這親王爵位,換您能放兒臣的孃親出宮。”柴安回答道。
昭明帝欣慰地眼神看向柴安,認可地點了點頭:“好,朕就看在你這份孝心的份兒上,給你恩上加恩,叫寧弗從辛者庫回貴人宮吧,你依舊被封為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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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父皇,但,請父皇恕兒臣,沒有將請求之事說清楚,兒臣是想要請父皇,放兒臣的孃親,離開皇宮。皇后娘娘協理六宮,心胸狹窄,脾氣暴躁。本王的孃親,只要還在後宮,難保哪天不會再被皇后所迫害。請父皇恩准。”
原本表情慈祥的昭明帝,一聽柴安這樣說,頓時臉色陰沉,彷彿可以滲出水來。
“靖安王,你說話不經過大腦,朕這次可以不與你計較,但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朕如果再聽到,從你嘴裡說出,想讓寧弗離開皇宮的話,絕不饒你。”
“另外,皇后雖然的確不是溫良淑德之人,但她身為國母,也是你的額娘,你如果真的不希望寧弗在後宮受為難,更應該對皇后倍加尊敬才是,你再不可以在背後說皇后的壞話,這也算不孝,知道嗎?”
柴安抬頭,仰面視君,倔強地再次重申道:“兒臣一定要將孃親救出皇宮!”
“黃錦,將靖安王這逆子,攆出去。”昭明帝一拍桌子,憤怒地說完這話,才想起來,黃錦剛剛突然抽風,已經被抬走了。
昭明帝伸出兩指,怒指柴安,語氣嚴厲道:“靖安王,你不要以為,自己剛立了功,朕就不敢治你的罪!”
“父皇,一億五千萬兩銀子,是你從世家大族那裡談回來的,兒臣何功之有?兒臣今日前來,只是想跟您做一個交易。只要您放孃親離開皇宮,兒臣可以為您破解天下流言。如何?”
柴安不卑不亢地問道。
昭明帝一看,柴安見到自己發火了,不但不立刻磕頭賠罪,居然反而還敢說話,當場就要叫殿外的侍衛進來抓人。
然而,當昭明帝看到柴安一臉自信的表情,又猶豫了。
畢竟,當初,他也沒想到柴安能從世家大族集團,弄回來一億五千萬兩銀子。
反正為今之計,想要依靠禮部官員去消除不良輿論,是指望不上了,不妨聽聽自己這個傻大兒有什麼方案,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好,靖安王,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幫朕解決當前的輿論危機啊?你說出道理來,還自罷了,如果說不出道理,哼,那你面臨的,就不是丟掉親王爵位那麼簡單啦。”
仰面視君,視同行刺,柴安的行為,如果上綱上線,昭明帝完全能合情合理合法的,將他賜死。
柴安抱拳問道:“請問父皇,如今坊間,流傳的謠言,緣從何起?”
“廢話,當然是因為朕,殺掉了蕭武穆那個亂臣賊子。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唯恐天下不亂,編造謠言,詆譭君上,說什麼嫉賢妒能,殘害忠良的大逆不道之言。”昭明帝白眼一翻,顯然並不是很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兒臣以為,並非如此。吳王柴熙,率兵攻打九堯山期間,城內百姓,早就把鎮北王給忘了,事實上,如果柴熙大獲全勝,沒有這場經濟危機,關於鎮北王蕭武穆的留言,也不會被百姓們拿出來舊事重提。”
“換句話說,當初提出用柴熙去九堯山平叛,製造一個振奮全國的新聞,來轉移百姓們的注意力方案,是行之有效的。只不過,柴熙兵敗,導致這個振奮全國人心的新聞胎死腹中,進而引爆經濟危機,才是如今流言四起的直接原因。”
昭明帝皺著眉頭打斷道:“你說這些話,又有什麼意義?柴熙那個廢物,帶著幾萬正規軍,被九堯山的水匪們打得一敗塗地,已成事實。現在,到哪去找一個足夠振奮全國人心的新聞?”
“如果兒臣,現在手中,就有這麼一個新聞呢?”
“呵呵,什麼新聞?不會是又從哪裡,發現了什麼祥瑞吧?這招用得太頻繁,大周的這群刁民,早就不信了。”昭明帝猜測道。
祥瑞這種東西,在引導輿論時,只能用於錦上添花,不能用來力挽狂瀾。
柴安從懷中,將一份公函拿了出來,對昭明帝說道:“父皇,這是北燕公使司徒旺,代表北燕所簽署的一份,放棄大周每年向北燕進貢,五百名美女的公函。只要將這份公函的存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