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豐臺大營計程車兵們,披堅執銳,枕戈待旦嗎?咱們完全來得及,讓軍隊調整為戰鬥狀態啊。”
“來,坐下喝杯茶,吃點兒水果,小糕點什麼的。餓著肚子,待會兒怎麼有力氣去拼殺呢?”
夏總兵心急如焚,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喝茶吃點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拳懇求道:“靖安王殿下,末將求您啦,快快撤退吧,九堯山方面,這次一百零八個統領,全都來了,擺明了是要一戰定乾坤。”
“如果……如果吳王殿下,沒有抽走西山銳健營一萬名精銳,咱們這邊,就算是用人海戰術,也能夠壓制住九堯山的那些修煉者。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了,靖安王殿下,請恕末將擾亂軍心之罪,咱們此戰,無勝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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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士程拎著烏金長槍,向前一步,對楊玉嬈說道:“嬈兒妹妹,要不,你帶靖安王先撤退吧,本世子,帶著兵馬出去迎戰。墨俠公孫昭,哼,本世子,早就想會會他。”
“好吧,士程哥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楊玉嬈語氣關切,目光之中,充滿了崇敬之情。
“嘿!本王說要撤退了嗎?趙士程,你怎麼還替本王安排上啦?怎麼著?要造反奪權啊?”柴安一看,當場就醋意大生的不樂意了。
“阿彌陀佛,這個時候,短兵相接之時,切不可意氣用事,妹夫,你就跟八妹,先撤去靈州城內吧。”楊五郎也宣了聲佛號,走了出來,面對著柴安說道。
“報!”
一名士兵,跑進了監軍大帳內,報告道:“九堯山的水匪,已經大批次登岸。”
“什麼?這麼快?豐臺大營的兵馬,不知道放箭嗎?”夏總兵一聽,著急地一把抓住那名士兵的領口,憤怒地問道。
“總兵大人,放箭了,豐臺大營的兄弟們,捨生忘死,將所有的弓箭都放了。但是,對方有能夠掌控河水的修煉者,在空中,將所有的箭矢都擋下了。要不是奮勇計程車兵們,拿命去衝鋒,現在九堯山的水匪,估計都到軍營啦!”那名士兵回答道。
“情況,居然這麼糟糕?”夏總兵驚訝的語氣裡,多了幾分絕望,放開了那名士兵的領口。
“夫君,嬈兒帶你撤退吧。你向來討厭別人將底層士兵的性命當炮灰,事到如今,你也不希望,豐臺大營計程車兵們,為了保護你,而不斷地白白犧牲吧?”楊玉嬈一聽,轉頭對柴安說道。
柴安放下手中沒吃到嘴的葡萄,從令旗筒內抽出一支令旗,扔給了那名士兵,說道:“你去!傳本王軍令,所有豐臺大營計程車兵,速速退守軍營,不得與九堯山的水匪硬拼,能守則守,守不住就扔陣地,保命要緊。撤掉所有督戰隊。”
“啊這……是!”
那名士兵聽了一怔,第一次鼓起勇氣,仰面直視柴安,彷彿是想要記住柴安的樣子,然後露出了堅毅的眼神,領了軍令,決然地離開了監軍大帳。
當了好幾年大頭兵,但凡有點兒權力的長官,都不把底層士兵的性命當回事兒,然而,靖安王作為大周親王,卻在敵方大兵壓境的時候,下令讓士兵們保命,而不是去當炮灰?
那名士兵在聽到這一道軍令時,內心已經下了某種決定。
退守軍營,當然可以,但是,一旦九堯山的水匪們壓過來,就丟掉陣地?不可能!士為知己者死,士兵計程車!
那名士兵,在將柴安的軍令,傳達給整個豐臺大營的兵將們之後,緊緊地握住長矛,寸步不讓的與廣大計程車兵們一起,站在軍營內,等待著九堯山的水匪們靠近。
“媽的!軍爺我,身後沒有督戰隊的時候,最英勇!”士兵的呼喊,點燃了所有士兵的激情。
可是,正當豐臺大營計程車兵們,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時。九堯山的水匪部隊,直接調轉方向,朝著烏巢的方向,疾奔而去。
“壞了,朝著軍糧去了。”正當大家鬆了一口氣時,突然有人意識到了大事不妙。
當傳令士兵,再次回到監軍大帳,打算將這一軍情,告訴夏總兵時,卻發現靖安王柴安,居然還在這裡,根本沒有撤退。
“殿下,您……”傳令士兵驚訝地,甚至忘記了行禮。
“對啊,本王沒跑,哪有士兵們在前線浴血奮戰,本王貪生怕死先跑的道理?是不是九堯山的水匪們,往烏巢方向去啦?”柴安透過傳令士兵的表情,猜到了他內心的問題,索性就直接回答了。
傳令士兵內心激盪,眼眶溼潤了,點頭道:“是的,不過殿下放心,我們豐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