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卻是心領神會:“來啊,將他拖下去,拘留看管。”
南宮芷起身:“你這縣令當的,可是安逸啊!”
只見他額頭之上,汗水付出水面:“是是是,小姐說的極是,我定嚴查此類事,若有發現嚴懲不貸。”
南宮芷抬腳,離開了衙役。
不料倒是被位老婦人攔住了去路,哭嚷著求她為自家閨女做主。
南宮芷站於臺階之上,看著這位婦人,開口:“您說。”
老婦人將自己那苦命閨女的遭遇一一道出,她生的算不得姣好俏麗,但性子卻是婷靜,惹得不少人的喜愛。
本是清貧歡樂的日子,卻是在前些日子進了軒城打破。
那城中的大家公子瞧上了她,將其強搶了去,自己在那人門外乞求了一夜,不料沒得來憐憫,反倒是得來了一陣毒打。
說著,就擼起了袖子,將傷痕展示給兩位看。
話語說著,一夜之後,她家閨女猶如死狗般被丟出門外,連同著一袋銀錢,說著,淚水就不禁流出,多上幾分哀傷。
顧清聽著,沉默著。
事情原委盡數落入耳中,讓其難免升起了幾分怨恨。
身後,衙役卻是走了出來,瞧見這般,躬身行了禮,不料惹得了眾百姓的憤憤神色。
南宮芷看了眼衙役,但見那人練練點頭:“下官知道,定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南宮芷點頭,轉頭再度看向老夫人,語氣平淡:“若是覺著不公,可來安尋客棧尋我。”
說罷,消失在了眾人視線。
顧清心中疑惑:“師姐,為什麼不直接處理這樁子事?反而交給他們去處理?”
南宮芷走在前面:“我不過一人,處理不過來,更何況我只是南宮家的一員,算不得丞相也並未一官半職,管不了,也不能管。”
不過...
南宮芷掏出玉牌,一個通訊過去。
“喂,妹妹啊!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怎麼想起哥哥我來了?”
南宮芷語氣冷淡:“哥,派督察院的人來軒都整頓官場,順便調查一下調戲良家婦女的案子。”
南宮慶的語言傳出:“你最近在軒城?是準備去仙會嘛?”
南宮芷開口:“嗯,記著派人過來。”
南宮慶答應的果斷,絲毫沒脫離帶水:“行,你自己注意些,別太招搖了。”
聽南宮慶這般說,南宮芷果斷掐斷了通訊。
“這孩子...”遠在魏都的南宮慶看著令牌頗有幾分無奈,抬手喚來福叔:“福叔,備馬車,我去督察院一趟。”
福叔點頭稱是,旋即出了門。
南宮慶手中拿著帖子,上寫南宮收:“真是有趣。”
說著,起身消失在了房間。
轉眼,顧清兩人回到了家中,此時的人們正忙碌著製作吃食。
“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南宮芷掃視了眼:“寒食禁熱食。”
對於寒食,顧清了解的並不多,據說清明的祭祖本是寒食習俗,獨立了出來。
回到了客棧,卻是見著一位身著華貴,體態富蘊的男子正坐在前方凳椅上,神色帶著著急,見兩位的到來,眉頭頓時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