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倒是不急,看著小二退了出去,不過半晌又換了套衣服走了進來,此時的他倒是變了幾分模樣,似是含苞待放的女娃。
她的髮絲並未乾透,似是慌忙的結果,對此顧清只是匆匆一瞥。
舉起茶杯小飲半口,見其眾人已經坐在了大腿之上,推杯換盞的聊著,看樣子倒是需要很久。
不得不說,曲思思倒是有幾分耐力,居然忍到了這般地步。
只覺大腿幾分溼潤,低頭,只見小二落座了上面,手伸著,似是要挽住顧清的脖頸,讓他蹙緊幾分眉頭,抬手,小二飛出數米跌坐於床上,沾染了水漬,幾分可憐。
顧清卻是沒那般閒情雅緻,看著前方的,天色漸漸暗淡,幾度醉醺才開始的步驟。
只見那幾位看不真切的身影停下了進食反而各自忙碌起來,便是猜想到了正經環節。
顧清心中疑惑,為何曲思思還不動手,反倒是同縣令之子纏綿起來。
些許黑氣入了他的身軀,讓他幾度魂牽夢繞。
顧清閉上了眼,這番大抵是沒戲了,自己也是自討沒趣,看著這般久。
起身,看了眼因無聊而昏昏欲睡的小二,自行退了出去。
此番倒是不急了。
他雖不知曲思思準備作何打算,但有了思緒,便會有了伎倆,管他作甚?
種其因得其果,而南宮芷兩人不過是加快的因果迴圈罷了。
回到了客棧,南宮芷翻看著書冊:“有結果了?”
顧清搖搖頭:“沒,那縣令之子去了青樓,我跟過去,曲思思就跟著進去了。”
南宮芷聞言,點頭:“那就沒事了,等吧!”
顧清疑惑:“師姐,你似乎知道這事會這樣發展一樣。”
南宮芷並未說話,將青團推給了顧清:“寒食的特色食物,嚐嚐吧!”
顧清接過,送入嘴中,只覺粘稠幾分,鬆軟幾分,還有些許甜蜜。
南宮芷翻開下一頁:“怎麼樣?”
顧清開口:“還行。”
對於他來說,每個食物進了他口,幾乎都是還行。
另一邊,倒是苦了縣令之子了,幾人醉醺的攙扶著各自回了家中,迎來的卻是縣令的劈頭蓋臉一頓罵。
無他,此時的他面色已是暗暗發黑幾分,身軀也不似酒醉般,反倒是虛弱幾分。
大抵是陰氣入了體。
“讓你少作孽,少作孽,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惹禍上身了吧!啊!你個逆子。”
嘴上這般說著,身後老道卻是熬煮了碗符紙清湯送入了嘴中,不料增長了他幾分陰氣,頃刻淤血翻湧噴出。
老道神色暗淡幾分:“是厲鬼。”
縣令聞言,只覺好笑幾分,這臉都黑的這般明顯,不是厲鬼是什麼?
老道掐訣,些許淡金色浮現,猛點其眉心,只見陰氣退散空中,此時的他也恢復幾分神色,酒意也清醒幾分。
見兩人神色凝重的盯著自己,心中不禁發毛幾分:“幹什麼!”
縣令神色低沉,帶著質問:“說,你今天去哪裡了?”
他臉色不悅幾分:“我去哪裡管你什麼事?我出個門,去哪裡還要跟你彙報?”
縣令似是被氣的不輕,指著他,大口喘著氣,許久才憋出逆子兩字。
大抵是習慣,倒是沒在追問下去,獨自回了屋。
男子看著,冷哼意味更重幾分,轉頭,見老道還在此處,神色不悅幾分:“你怎麼還在這裡?”
老道笑笑並未多說什麼,將一碗清水遞給了男子:“少爺,把這喝了,身上的酒意會好上許多。”
男子一把奪過,一飲而盡,只覺些許異物進了肚子,頃刻消失不見,也許是他的錯覺,伸手擦拭了下嘴角,見他幾番恭謹,面露滿意:“算你識相。”
老道笑著,幾度陰森:“少爺說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男子甩袖離去。
接下來的三天,男子似是著魔般,往返於青樓。
也有幾度和縣令吵架,說是非要娶青樓女子為妻,都覺著他瘋了,可老道要頭,對此無濟於事。
南宮芷掐著手算著:“快要清明瞭。”
顧清睜開眼眸,看著南宮芷:“清明有什麼影響嘛?”
南宮芷並未言語,閉上了眼,靜靜的等待著。
顧清見狀,也合上了眼。
出了門,耳畔是幾位食客的討論,似是對那軒城縣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