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點頭:“是啊,於是便有了這般事情。”
顧清覺著疑惑:“既然修為不進,又為何身居慎武?”
紀悠搖頭:“大人之間,又豈會是吾等揣摩的了的?興許是念及往日恩情吧。”
南宮芷停在了庭院前,坐了下去。
一旁修剪花枝的下人見狀幾步上前,來到身旁將茶壺拿了下去。
顧清對此表示驚訝,這般察覺,便是大戶人家?
顧清開了口:“話說,我記得你下江南是奔著任務去的吧?”
紀悠點頭:“是啊,奔著任務去的,如今完了事,前些日子才回的京。”
看著顧清:“怎的?你想聽?”
顧清點頭:“查案,總歸是好的,一點點破開謎底,感覺…”
紀悠那死板的臉上展露出笑:“嗯,不錯,這般體會,我初入持金衛便是這般。”
下人將茶壺端上來,伴隨著糕點。顧清起身接過,將茶杯放好,為其一一倒上。
紀悠倒也沒客氣,舉起輕吹了口氣:“這案子,還說不定,刑部尚未入案,不過其他案子,我倒是可以同你說道一二,你且猜猜,誰是兇手。”
顧清坐在一旁:“願聞其詳。”
紀悠開了口:“這是我入持金衛的第二年發生的案子。”
三人聽的認真。
那一年,位於盛夏,潮水生的厲害,一日安陽縣令接到了報案,說是有溺水的漢子在縣外的水壩前被打撈了上來。
其中,死者家中有位貌美的妻子,讓縣中他人好生羨慕,但是身作了人,也只得如此。
縣令去現場看過一二,其中,腳底沾泥,額頭被鈍物擊打,似是他殺。
詢問了他人,得到了以下線索。
紀悠停頓了下,將茶水喝入腹中。
那男子,是出門經商,手握白銀數百。
經調查,其中,最為可疑的分三人,一是發現屍體小吏,多少算個官,但可惜好色淫泆。
二,為書生,他同女子相遇,事後媒婆也有意撮合。
三,便是那媒婆,她本是當地有名媒婆,但因為某種原因,去了職務,做起了聲音。
話閉,視線掃視三人:“那麼請問,兇手是誰?”
顧清摸著下巴:“聽聞,男子出門經商,沿河而上,皆有可能是拋屍點,說明湍流急,又值盛夏,次日發現,不知幾時,城媒婆大多體胖,多雨季節,想趕路大多是不行。”
“書生同妻子有染,情殺佔大頭,並且有一段時間蹤跡不再,嫌疑很大,但想往返要走兩個時辰的路程並且作案,時間定是不夠。”
“當是小吏,他是最早發現,又嗜情愛,當常去青樓,錢財不夠,又因男子身帶現銀,定是明顯,因財起意的機率很大。”
紀悠點頭:“分析不錯。”
南宮聞言,結論同顧清一般無二。
程偉卻另持說辭,覺是書生所謂,卻不其他,書生同妻子有染,對於感情,他說不得好壞,但他知曉毅力重要。
為什麼?他就常去青樓照顧,人在興奮的時候,速度會比尋常快上不少。
答案公佈了出來。
很可惜,三人並不是兇手,而男子不過失足溺死。
顧清嘆息,結果出乎意料,但合情合理。
夏季多雨季,下有堤壩,說明水流湍急,二日清晨路滑溼,說明大雨傾盆。
腳有泥漬,說明他是雨中行走,路滑卻難行,加上次日清晨發現,案發為晚,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