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峰,南宮芷正坐在顧清常常修煉的位置上,閉眼養神。
顧清苦笑了聲,轉身要走。
“你回來了?”
顧清回頭,對著南宮芷的面,扯著笑:“是啊,回來了。”
南宮芷睜開眼:“怎麼樣?”
顧清嘆息一聲,將身子挪動到她身側:“輸了。”
南宮芷點頭:“輸了很正常。”
顧清盤腿而坐:“是啊,輸贏挺正常的,畢竟我才不過修行一年之餘。”
南宮芷看了眼顧清:“倒是挺會找藉口。”
顧清張嘴想反駁,卻又咽了回去:“你說的對。”
南宮芷起身:“走。”
顧清看著南宮芷的身影,先是一楞:“幹嘛去?”
南宮芷走在前面,也不管疑惑的顧清。
來到傳送陣前,一陣白光閃過,顧清連同著南宮芷來到了山下小鎮。
顧清疑惑更深了幾分,幾步上前:“為什麼你可以直接傳送出來?”
南宮芷回頭,語氣依舊冰冷:“你猜。”
顧清覺著彆扭,識趣的閉上了嘴。
南宮芷走在他身旁:奇怪,書上明明是這樣寫的啊,為什麼跟書裡的不一樣?
兩人來到一處酒肆中,南宮芷從納戒中取出了酒葫蘆:“打滿。”
店家小二很是識趣,將酒葫蘆拿了去,取出酒罈子便開始打酒。
“等會取。”
南宮芷說完便轉身離開。
顧清跟在身後,看著她又去肉鋪又去飯館,心中也是瞭然:“你是要請我吃飯?”
南宮芷回頭白了眼顧清,並沒有搭理他。
回到酒肆,取了酒便帶著顧清往遠處飛去。
顧清識趣的抱著她,風吹過臉頰,帶動起些許芳香。
直到風停了,顧清才不舍的下了飛劍。
這是一處小山包,遠處是綿延不絕的山脈,前方這是五彩斑斕的花點綴在青草地上,耳畔傳來些許叫聲。
南宮芷取出買來的肉遞給了顧清:“你做。”
顧清接過:“你請我吃飯,讓我下廚啊!”
南宮芷十分自然的點頭,似乎本該如此。
顧清無奈嘆息,收集乾柴點燃,隨即坐在身側。
南宮芷往顧清的身側靠了靠,嘴抿了許久,終是沒說出口:“你覺著這地方如何?”
顧清語氣帶著一絲讚歎:“很好看。”
南宮芷似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自然,當是好看。”
顧清對此有些意外,本以為是高冷如白蓮的南宮芷對於美好的事物本不該如此,結果恰恰相反。
南宮芷回頭:“我臉上有東西嘛?”
顧清搖頭:“沒。”
伸手,將肉翻轉了下。
南宮芷取出花生米,遞給顧清:“先墊墊。”
顧清接過:“謝謝。”
南宮芷將花生送入嘴中,無味寡淡,但久嚼香散而久不散,是極好的。取出了酒:“喝嘛?”
顧清起身接過:“喝的。”
這酒比不的前世白酒,嗆人辣嗓子,這酒帶著微甜,回甘。
喝了幾口,又送上幾口花生米,看著夕陽,一切似乎都那般溫馨。
肉好了,南宮芷率先拿起一塊,送入嘴中,覺著燙又連忙拿起酒葫蘆灌了幾口,覺著不對又劇烈咳嗽起來。
顧清覺著好笑,南宮芷居然喝不得酒,伸出手拍打著她後背。
那身高本就比她低矮了些,倒是一番別樣場景。
南宮芷擦拭了下嘴,一臉憤憤的盯著他,似是怪顧清沒提醒。
酒,點點的喝著,風吹過微紅的臉,不知是酒精的感染還是什麼。
“人嘛,總會失敗幾次,挫折幾次,正常,別往心裡去。”
興許是喝了酒,南宮芷的語氣動作都變了模樣。
顧清點頭:“知道的。”
南宮芷臉上帶著不信:“知道?你知道什麼?”
顧清附和著:“我知道人生多坎坷,沒必要跟失敗過不去。”
南宮芷拍了拍顧清的肩膀,大了小嗝:“知道就好,我之前啊,看見過那玄牧峰的一位親傳因為輸了道心受損,寸步難進,我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人順風順水管了?”
回眸,盯著顧清:“可惜啊,我從小寒症傍身,抬頭便是四角天空。”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