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人,抱歉,抱歉,請進。”
兩位抬腳走進。
這裡的裝飾不錯,但這雅緻。
幾人來到大廳之中,紀筱坐在一側。
“不知大人有什麼想問的。”
紀筱開口:“你家閨女在死前可有什麼不對勁?”
那男子停下手中動作,神態似是思考:“這,說實話,真沒有,我啊,做生意的,天天的忙的很,這一兩天的,看不出,你們等等,我把其他人都叫來。”
說著,大廳就站滿了一群人。
其中,三位媳婦,四位小妾,外加五個兒子,三個女兒。
男子指著一旁的女子:“這位,是死者的母親,跟小女兒玩的好的,站出來。”
眾人鴉雀無聲,腳步未動。
一位下人上前:“稟老爺,小姐性格孤僻,幾乎不同我們往來,她的事,我們知道的也很少。”
顧清看向她娘。
低垂著頭:“我平日很少走動,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大夫人走了出來:“她的先生是我請的,每天陪她最多的莫過於他了,你們可以去問問他。”
紀筱點頭,扭頭問了下死者孃親:“你可知她何時出生?”
那人低下頭:“四月十二日的四時。”
紀筱扭頭:“打擾了。”
男子起身:“沒事沒事,大人要不要留下來吃頓飯,容我起到地主之意?”
紀筱看了眼他,眼中寒芒盡現,直接讓他呆愣當場。
出了門,紀筱捏了捏鼻樑,顯然,她是沒預料的。
抬頭,手中一家,是一個衙役之家的。
或許,她的收穫會意想不到。
不過再次之前,要去看看那先生。
來到先生家中,他正酣睡著,腳邊的酒瓶胡亂撒在地上。
紀筱抬手,一點靈氣沒入他額頭,使他清醒了過來:“誰?你們是誰?”
紀筱將令牌取出。
先生連忙跪下:“見過大人。”
紀筱揮手:“起來。”
“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聽說你在xxx中教過書?”
先生點頭:“是的,我先前去教過書。”
紀筱看著他:“那說說吧。”
那女生性格靦腆,家中人也對她不是友好,但樂觀向上,時常詢問他問題,是不是的會邀請他一同吃飯。
在這時間的磨合下,兩人便升起了情愫,那一日,他同往常邀請她去河邊吹風聽曲,可惜...
說著,他捂住了臉:“我眼睜睜的看見一個面容似魚的怪物,直接將她虜走了去,而我...”
看著手,苦笑了聲:“居然被嚇傻了,呆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拖拽著進入河裡。”
顧清蹙眉,不是說沒精怪嗎?
紀筱開口:“你確定是面容似魚?”
先生肯定的語氣再度傳出。
起身:“行。”
出了門,顧清才將疑惑盡數問出:“這什麼鬼?一會人,一會魚的,根本就連不起來。”
紀筱卻是不動聲色,繼續走著。
來到衙役之家,此時的他已經修病在家幾月了。
見紀筱上門拜訪,也是拖著身子走了過來,亦如方才的詢問。
衙役是位武者,有些實力。
他的閨女也跟著他有幾分相似,性格火辣,從小便熱愛拳腳上的功夫,所以他有事沒事的就教她。
說來奇怪,那時的她性格似是柔弱起來,聲音細小,好似一夜之間的轉變。
衙役本覺著沒什麼,直到死去才明白,是一位書生纏上了她。
一開始,也是以為他是兇手,氣呼呼的跑去質問他,結果卻說他壓根沒出門。
只是和她約定好了一起去看戲。
衙役捂著頭,思索著,就這般跟著幾人著手調查。
可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