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已是商聚。
商聚臨靠大河,大多是商船航行,陸接臨近大城市,接著海陸迅速發展壯大,很快便成為了一州之地。
顧清四人步入商聚,沒有停歇的意思,直奔這裡縣衙。
商聚是魏國的統轄範圍,本不該由接手,卻也不知為何,就上報到了這裡。
來到縣衙,跟前的衙役卻是攔住了去路:“你們來縣衙做什麼?”
只見男子將令牌拿出。
“哦,蜀山弟子啊,進去吧!”
魏明蹙眉,不知這般作態是幾個意思。
顧清等人進入,此時的縣令正坐在大廳之上,下面坐在幾位身穿玄黑官服,手拿錯金橫刀的男子。
其中一人最是突出,分明是為女子,卻高座縣令一側。
“蜀山子弟也來了?”
說著,縣令揮舞著走:“請坐。”
男子開口:“既然有了鎮邪司,為什麼還要我們來?”
縣令開口:“多一人,多份力嘛,更何況這事...”
他的語氣停頓,沒有說下去。
一旁女子開了口:“不過幾個練氣初期的毛頭小子,就想獨坐仙台目中無人了?”
顧清看向女子,境界不知,但定是比自己高的:“並非我等目中無人,只是不解,為何魏國之事會在我蜀山中高掛,莫不是鎮邪司無人,只得求助吾等小輩?說來豈不可笑?”
女子起身:“倒是好一副伶牙俐齒。”
顧清淡定倒上茶水:“既然同接此事,那我們就是同僚,現在把心中不快盡數吐出,往後好合作些,如何?”
說著,起身將茶水遞了上去。
女子見著顧清服飾:“蜀山親傳這般實力?”
顧清笑道:“鄙人不才,入山不過半年之餘。”
女子舉起茶水一飲而盡:“好了,你們打下手就行。”
顧清合手:“不知姐姐在幾境?”
女子看了眼顧清:“三境中期。”
顧清點頭:“曉得的。”
男子幾步上前:“這不是蒐集線索嘛?怎麼來了個三境?”
顧清看向出了門的鎮邪司:“說不定只是路過。”
縣令上前:“確實,那幾位大人是受陛下旨意下江南受理案件,碰巧路過。”
顧清笑笑:“這般,也好。”
坐回位置:“能再說說案件嘛?”
縣令點頭,將事情原委再說了遍給幾人聽。
事情是在前三月的初春發生的。
那時是春雨才下不久,清晨的霧氣很大,一位船商就想這停頓港口,等天亮處理,不了河上漂浮一個褐色東西格外顯眼,打撈時,也是極為笨重,上了船,只覺惡臭撲鼻,小步上前才看清是一具發爛腐臭的女子。
這若是尋常拋屍也就作罷,但日子愈發往後,浮屍就接二連三的出現在河水上,這鬧的人心惶惶,來往商船為此也減少大半。
於是便派人著手調查,直到進入了商聚往上的一片山林間。
去的衙役都死了,只有一位神神叨叨的傢伙回來,說是看見了龍,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河神娶妻。
顧清聽著直蹙眉,這什麼破線索?
“那死者調查過沒,有沒有什麼關聯?”
縣令點頭:“有的,體態相貌皆是上層,年紀不過十七八九。”
顧清聞言點頭:“死狀是什麼?”
縣令翻開檔案:“是溺死。”
接二連三的溺死,確實不可能,又不是夏季,還多為女性,想來到也沒毛病。
“她們生前有沒有共同愛好和認識的人,同樣的特點?”
縣令一楞,顯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
“不知道能不能把檔案給我一份?”
顧清伸出手接過檔案,收入納戒。
顧清起身:“謝了,有了線索,我們和第一時間告訴你。”
他們只負責調查,不負責抓拿,算是輕鬆的。
男子上前:“現在,我們做什麼?”
魏明開口:“當然是找客棧住下了。”
徐希兒點頭表示贊同。
顧清看了眼:“去河邊看看,我們去住河邊客棧,好觀察。”
男子點頭:“好。”
來到河邊,一條河流橫穿縣城,流通而過。
顧清看著,貨船也就忙碌,上下的漢子正搬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