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走了進去。
沒想到,這儒家的傳訊牌長那模樣。
葉晨想著,看了眼手中玉牌,果真還是自家的好。
邁入萬花樓,是戲曲與樂器的交疊,聲音優美動聽。
往前,老鴇笑的諂媚,揮舞著手中扇子上了前:“喲,這位公子,一看就是生面孔,怎的?想上樓叫姑娘?”
葉晨身著白袍,布料一眼就見著不差,是大富大貴的主,當然來這裡的也不可能是窮的人。
“你好!我是來找人,閆虎,閆公子是在上面吧?”
老鴇笑著點頭:“您是閆公子的朋友?”
葉晨面容依舊,卻是點頭。
老鴇手揮舞著,將一旁的小二喚了過來:“公子,稍等,我這就差人帶你上去。”
老鴇笑的烈,說實話,這般俊俏的男子,她見的可不多,那身白袍更是將他抬到了猶如仙人的高度,可惜,她已經老了。
心中可惜,但也沒沮喪多久。
葉晨跟在小二身後,上了樓。
包廂之外,兩位魁梧的漢子正在把守,遠遠看去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小二恭謹的開口:“公子請稍等,容我去通報一下。”
葉晨攔住了小二:“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說著就來到了包廂前:“你好,我是閆虎的同學,來找他的。”
那比葉晨高了個頭的漢子,經過了常年磨練的臉上,盡寫著不好惹,看了眼瘦小的葉晨,開了口:“同學?少爺說了誰都不見。”
葉晨手掌微動,兩人覺著可笑,一個文弱書生,能翻起什麼浪?讓...
包廂之內,閆虎坐在上位,面色暗沉,身側是兩位體態豐滿,長相嫵媚的女子。
“柔伊姑娘呢?”閆虎壓低嗓音,“怎麼還沒來?”
身側女子坐的正,身上饅頭盡露白光,聲音細小,生怕惹怒了他:“柔伊姐姐正在和人清談,稍...稍後便來,閆公子不要著急。”
“我前前後後為她花了幾千兩銀子,你跟我說在跟別人清談?”
女子身形急速縮小,不敢言語。
為柔伊姐姐花錢上千上萬的人數不勝數,而閆虎只是其中一位,但她們惹不起。
閆虎手高高舉起,聲音還未落下,門卻被砸開了。
先是一楞,隨即看向門口,此時的葉晨已經抬腳走了進來。
兩位打手正面目猙獰的在地上打滾。
本就因為柔伊姑娘和昨日被打而惱火的他,站起了身子帶著質問的口吻對著那背對光線,面容不真切的男子詢問道:“什麼人?”
打手開口:“少爺,他非要闖進來...我們...”
另一位接了下來:“我們攔不住。”
閆虎冷哼了聲:“這武安縣,誰敢惹我閆虎?”
葉晨聲音熱情:“你好!”
閆虎臉色一變,腿下意識的軟綿無力跪了下去。
葉晨臉上依舊,心中卻是吐槽:“這見面就行大禮不好吧?要不送他點銅錢?”
想著,從胸前摸索出四文遞給了他。
閆虎面色難看,但更多的是不解。
葉晨指著猶如死狗的兩位打手:“我來探望探望你,沒想到這倆讓我滾,真沒禮貌。”
閆虎連忙起了身:“你們倆給我滾出去!”
打手忍著痛麻溜的出去,順帶著關上了門。
閆虎畢恭畢敬的讓出了主位:“您上座!”
一旁女子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不可思議居多。
閆虎可是武安縣最兇小霸王了,沒想到這人有這本事。
葉晨笑笑順勢坐了下來。
這人這般好看,總歸不是壞人吧?
葉晨手指晃動,點點光芒顯現,兩位還處於愣神便已倒下。
這手段,嚇的閆虎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家中供養的散修都沒這般實力。
葉晨敲擊著桌面,看著正襟危坐的閆虎:“你那麼緊張幹嘛?我又不是吃人的大蟲。”
閆虎練練點頭稱是。
葉晨指了指茶杯,閆虎心領神會的沏茶。
“你危險了。”
閆虎點頭,可不嘛,你在我身邊,我不危險,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