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摸到自己家門口來了。
巧合的有點太過離譜,什麼冥冥之中註定的孽緣。
“哦,所以你就到處亂認主人,那你之前有主人嗎?”她可不喜歡髒東西,有過主的她不要。
殷序一急,又開始掉眼淚:“我沒有亂認,我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主人,我只要你一個。”
他才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只會是她,也只能是她。
那雙灰色的眼裡蓄滿淚水,眼尾哭的緋紅一片,只望著她不斷說道:“主人,不要丟下我。”
蒔初看著他默默流淚,有些無言。
怎麼又哭了,她就問了一句。
敏感又脆弱的笨蛋小狗。
就算真要養寵物,也要確定一下對方是不是合自己心意,她沒那麼隨便,又不是垃圾回收站,更不是垃圾桶,她可不要垃圾。
“哦,所以你是一隻乾淨的笨蛋小狗嘍。”她輕輕抬起殷序的臉,臉上露出一個有些惡劣的笑容,緩緩說道,“但是小狗為什麼現在髒兮兮的?是主人不要你嗎?好髒哦,變成流浪狗了。”
灰色的眼瞳猛地一縮,心底壓抑的那些委屈和難過瞬間決堤,眼淚也隨著噴湧而出,他緊緊咬住發白的嘴唇,一聲不吭,害怕地想要扭過頭去,不讓她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
“我可沒有髒兮兮的小狗。”
殷序難過地扭頭不看她,任由眼淚瘋狂流出,只是暗中攥緊自己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手心溢位絲絲鮮血,但傷口又在癒合藥劑殘留的藥效下迅速癒合。
如此反覆,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一顆心臟沉浸在悲傷的海洋,酸脹的難受。
她說自己沒有髒兮兮的小狗。
她是不是嫌他髒,不要自己了?
蒔初鬆開捏著他下巴的手,看見他那副自卑難過、想靠近自己又害怕被拒絕的委屈小狗模樣,撇了撇嘴。
真不經逗,說一句就變成哭包,她家裡都要發大水了。
再哭下去真要把她家淹了。
“嗯——”她沉吟一聲,尾調拖得綿長,像羽毛撓在人心裡。
殷序聞言又忍不住轉過臉來,希冀地仰頭望著她。
她用手輕輕拍了拍alpha髒兮兮的臉,笑吟吟地說道:“所以我的乾淨小狗在哪裡呢?你是不是把它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