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你剛才說的,就是有人透過我熾火戰線的遊戲賬號在星網上追查我的行蹤?”蒔初回想了一下剛剛狩月所說的內容,開口道。
【是的。】
“那你有定位到具體的人嗎?”
【尋找你資訊的賬號不止一個,來自聯邦各個星系的都有,並且對方使用了偽裝和反追蹤技術,不過我還是追本溯源,透過一些手段查到了部分資訊。】
【那些賬號都曾經接受到某條嚴格加密的命令,對方的身份許可權很高,原則上我是不能破解密令讀取其中內容的,但只需您的命令,我就能透過技術手段破解其中的資訊,追蹤對方的位置,並將具體內容告知於您。】
監守自盜是吧,沒關係,她允許了。
“我同意,把內容告訴我吧。”
【已檢索到最高許可權人同意,根據核心條例第四條“低等許可權服從高等許可權”,執行最高許可權人蒔初的指令,指令覆蓋中……已為您讀取其中內容。】
蒔初的面前忽然浮現出一塊麵板,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不是聯邦的通用語,大概是某些家族或者星球上的語言。
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道:“翻譯。”
聯邦有成千上萬種語言,她又不是人工智慧,哪裡懂這麼多,還是讓專業的來吧。
話說,這個主腦一點也不貼心,沒有命令就不知道自己翻譯過來嗎?好死板的程式,一點都不人性化。
那些複雜的符號在她眼前翻湧著,又變成了聯邦通用的語言,也就是她“前世”的普通話。
蒔初仔細閱讀完了全部內容,然後便由狩月將所有痕跡都進行了覆蓋抹消,徹底清除,確保不會被人知道。
嘖,真是陰魂不散的傢伙,果然是之前那個討厭的alpha,都快一年了還不死心,四處讓人蒐集和她有關的資訊,排查那些和自己遊戲中外貌類似的人。
多大仇多大怨啊,她不就捅了幾刀報仇嗎?至於這麼小心眼嗎,一年了還記仇。
狩月已經解碼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原來他的名字叫希珀斯·阿爾維德。
她眸光微閃,回想起了對方那讓人印象深刻的特殊外貌,銀色的長髮和那雙金色的眼睛。
阿爾維德嗎?
她記得萊卡的全名叫萊卡·阿爾維德,看來又是和故人有關係的人,她身邊好像圍了不少這樣的人,就像冥冥之中的註定,她吸引著那些人匯聚在她身邊。
或許,這就是神格之間的吸引定律。
那些人的實力都遠超常人的強大,他們體內應該都流淌著神格的力量,是最初那批實驗者的後代。
雖然過了數千年,但神格之間的這份吸引力似乎並沒有減弱,也可能是因為自己身體裡的那兩枚初始神格,它們很特殊,所以才會無形中將那些傢伙吸引過來。
真是好大的一個麻煩,那兩個傢伙倒是睡得著,蒔初看了眼精神海里的兩株植物,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她現在就像一塊磁石一樣,會吸引那些人靠近,這是神格之間的聯絡,無法破解,所以,以後遇到類似這樣的麻煩事肯定不會少。
真的變成麻煩吸引體了。
這也是得到力量的另一個代價嗎?
她沉默半晌又開口道:“除此以外還有什麼其他值得注意的事嗎?”
【今天下午您在星網上售賣了一個遊戲艙,運送該包裹的機器人在上門取件後,便將東西派送到買家的手中,在交付期間,運貨機器人曾出現過短暫的資料空白和錯誤,但隨後又被修正。】
“買家是誰?”
難道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她在心裡已經肯定了九成,但還是要再確認一遍。
【已為您調取周圍的監控和其他資料,畫面如下。】
蒔初看見面前的畫面中,一個銀髮的少年忽然對機器人動手,從取出了一塊晶片插入自己光腦然後又立刻安裝回去,動作非常迅速,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機器人停頓片刻後就徑直離去。
只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光腦裡的東西出神,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原來是他。
蒔初有些詫異地挑眉。
那個冷冰冰的傢伙,死狐狸的雙生弟弟,不說都要把他忘記了。
自己沒惹他吧,如果說她和希珀斯之間還有一些矛盾和恩怨的牽扯,那她和這個人之間就是乾乾淨淨,她和這傢伙除了那一次以外可沒有什麼交集。
無仇無怨的,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