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子神帝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空間隱藏著致命的危險,他臉色微變,說道:“風少尊,我與你無怨無仇,又何苦要撕破臉皮?”
趙山河微微一笑,回答道:“風少尊並不在此處。”
天機子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說道:“趙山河啊趙山河,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聰明還是愚蠢至極。風少尊沒來,你竟然還敢將本帝騙入這裡,當真是不知死活。如此濃郁的造化之氣,想必便是你的機緣所在。從今往後,這份機緣便歸本帝所有了。”
趙山河臉上露出一絲戲謔之色,緩緩說道:“既然你如此喜愛此處,那便永遠留在此地長眠吧。”
“大言不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天地如棋盤,給我困!”
隨著一聲怒喝,天機子神帝施展神通,一個巨大的棋盤瞬間憑空浮現。緊接著,黑白兩顆棋子化作兩道虛幻的身影,朝著趙山河疾馳而去。
趙山河看著黑白虛影,並沒有閃避,他笑著譏諷道:“你這天地棋局創意不錯,可惜天機之術沒練到家徒有其表。難怪人人都說你是神界墊底的神帝,真是名不虛傳,真夠弱的。”
天機子被氣的七竅生煙,他怒吼道:“趙山河,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等你逃脫我的天地棋局再說吧。”
趙山河鎮定自若的說道:“蠢貨,你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還想調動天地之力鎮壓我,真是夠蠢的。混沌靈田,開飯了。”
話音剛落,黑白棋子陷入泥土消失不見了。天機子暗道不好,連忙施法召回自己的神器。趙山河不慌不忙的說道:“混沌石碑,鎮。”
此話一出,天機子臉色劇變,他感覺到自己與黑白棋子之間的聯絡瞬間中斷!緊接著,一股無比強大的反噬之力洶湧而來,讓他猛地噴出了一口猩紅的鮮血,整個人的氣息也隨之萎靡了許多。
趙山河看著天機子狼狽不堪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調侃道:“天機子,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連自己的法寶都控制不了啦?還有沒有其他的寶貝,就別再藏著掖著了,趕緊拿出來給我的混沌靈田嚐嚐鮮吧,它還沒吃飽呢。”
天機子突然一改之前的慌亂之色,變得異常淡定。只見他輕輕地擦拭掉嘴角的鮮血,眼神冰冷地看向趙山河,冷笑道:“趙山河,你這混沌靈田真是個好寶貝,竟然能剋制神器,本帝上當了一次還會那麼傻嗎。你別想再用反噬之力算計與我,神王和神帝之間的差距,豈是你所能理解的?”
趙山河聽後,嘴角微微上揚,毫不客氣地譏諷道:“哼,你可真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跟你這樣的傻子玩遊戲,真怕會降低我的智商。天才的世界你永遠不懂,神王未必就不能戰勝神帝,接招吧。”
話音剛落,趙山河化作一道流光朝攻了過去。天機子不慌不忙予以還擊,兩人一時之間有來有回,不分勝負。
天機子眼見僵持不下,他開口蠱惑道:“趙山河,你的天資確實不錯,能跟我這個神帝高手打這麼多回合足夠自傲了,可惜領悟的不是至高法則。咱們一直打下去也沒結果,不如就此打住化干戈為玉帛,交個朋友如何。”
趙山河笑著回道:“天機子,我其實會至高法則,既然你提出來了,必須滿足,夠朋友吧,大詛咒術。”
天機子感覺一股涼意襲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驚訝的說道:“死亡法則,這怎麼可能。”
趙山河嘖嘖稱讚道:“只是噴了一口血,神帝的生命力就是強。我的死亡法則好像沒有練到家,還是用生命法則吧—生命剝奪。”
天機子這次並沒有吐血,而是瞬間老了許多,頭髮都變白了,臉上多了不少皺紋,整個人也變得暮氣沉沉。
趙山河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不滿的說道:“生命法則的攻擊方式雖然詭異,可惜殺傷力有所欠缺,想靠它來殺死神帝似乎有些困難呢。哎呀呀,天機子,我家媳婦催著我回去吃飯啦,沒辦法再陪你玩咯,送你上路,一路走好,時間加速,次元空間斬,生命剝奪,大詛咒術。”
天機子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他失聲喊道:“什麼?時間法則、空間法則……竟然掌握了四大至高法則,難你是造化,神主大人饒命啊!小人願意成為您的奴隸,終身侍奉您,還請您饒命。”
趙山河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嘆氣道:“神帝級別的奴隸,聽起來確實很有吸引力,只可惜我們沒有這個緣分。要是你早一點提出這個請求,說不定我還能考慮一下,但現在已經太晚了,我這一招可沒法做到收發自如哦。”就在趙山河話音落下的瞬間,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