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根據蛛絲馬跡,成功地推斷出眼前這兩人的身份,這讓他感覺真是造化弄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那位身著紅衣的女子注意到了趙山河緊皺的眉頭以及那副滿臉為難的神情。只見她柳眉倒豎,面露慍色,不滿地質問道:“李逍遙,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妹妹可是貌若天仙、傾國傾城之姿,難不成還配不上你這個小小的凡人嗎?”
趙山河聞言,趕忙拱手作揖,誠惶誠恐地回應道:“仙子大人息怒,在下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罷了,實在配不上您的妹妹。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在下繼續趕路了。”說罷,他便轉身欲走。
豈料,紅衣女子一下子就聽出了趙山河話語中的推脫之意,頓時怒火中燒。她怒目圓睜,嬌聲呵斥道:“李逍遙,今日你非娶我妹妹不可,否則休想踏出此地半步!”
趙山河心裡那叫一個哭笑不得,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哪有逼著父親娶女的道理。關鍵他現在無法表明身份,只能保持沉默。
白衣女子同樣也是滿臉無奈,對自家姐姐說出的這番話感到無比驚愕和無語。只見她忍不住埋怨起來:“六姐,誰要嫁他了,我看是你想嫁吧!”
這時,紅衣的女子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故意調侃起妹妹來:“哎呀,七妹喲,這可是你自己主動放棄的,將來可千萬別後悔喲。李逍遙,咱倆現在拜堂成親吧!”
聽到這話,趙山河義正詞嚴地回應道:“這位仙女大人,請恕我不能從命。實不相瞞,在下早已有妻室,家中的孩子都已經能打醬油了。”
紅衣女子聞言瞬間惱羞成怒,柳眉倒豎,嬌嗔地吼道:“好你個李逍遙!居然敢嫌棄本姑娘,還編造出如此拙劣不堪的藉口來搪塞,我趙雲洛今天非要跟你成親不可。”
趙山河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他真想表明身份,好好訓斥一下這個胡鬧的女兒,可是就算講出自己是趙山河,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白衣女子起鬨道:“六姐,結婚可是人生大事,你不會玩真的吧,我必須把這好訊息報告給母親。”
紅衣女子連忙說道:“七妹,你可不要亂來,我只是隨便說說,怎麼會嫁給一個凡人。咱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可不想這麼快就回去。”
“六姐,我只是隨便說說,看把你嚇得。好不容易離開媧皇宮,一定要玩個夠本才回去
。”
趙山河心中暗自思忖著,原來這兩個丫頭竟是偷偷溜出來的啊!而自己如今這般模樣,著實不太願與家人碰面,還是早點脫身為好。想到此處,他連忙拱手施禮,開口言道:“兩位仙女大人,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吩咐,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只見那位身著紅衣的女子,面色冰冷如霜,眼神犀利地盯著趙山河,口中冷冷吐出話語:“哼,無知的凡人,你竟敢戲弄本仙子,此刻還妄想就此脫身?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乖乖留下來給本仙子做奴隸吧。”
趙山河一聽這話,疑惑的問道:“仙女大人明鑑吶!在下一直對您恭敬有加,究竟何處愚弄了您呢?還請明示一二。”
紅衣女子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揚起下巴,輕蔑地笑道:“好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你明明擁有純陽之身,而且根據骨齡判斷,年齡絕不超過十八歲。可你卻口出狂言,聲稱早已成家立室,甚至還有了孩子。難道這還不算愚弄本仙子嗎?”
趙山河聽後,不禁面露難色,苦笑著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仙女大人,您貴為高高在上的仙人,想必心胸寬廣似海,定然不會與我這區區凡人一般見識。若真要因為這點小事與我計較,恐怕會有損您的仙人名聲啊!所以懇請仙女大人高抬貴手,放小人一條生路吧。”
然而,紅衣女子對趙山河的苦苦哀求絲毫不予理會,反而饒有興致地繼續調侃道:“哈哈,小凡人,算你運氣不錯。本仙子今日心情大好,有意收你為徒。怎麼樣,還不趕快跪地拜師?”
趙山河心裡想說:父親跪女兒,也不怕天打雷劈,他義正言辭的拒絕道:“仙女大人,在下無心仙道,還請您不要咄咄逼人。”
紅衣女子一臉疑惑的問道:“李逍遙,世人夢寐以求的成仙的機緣就在眼前,你竟然不心動,這是為何。”
趙山河苦澀的說道:“啟稟仙女大人,在下乃是天漏之體,不論任何靈丹妙藥,都無法使在下踏入仙途。”
紅衣女子拿出一個瓶子說道:“天漏之體,我怎麼沒聽說過。這瓶子裡裝的是九轉金丹,凡人吃上一顆就能成為金仙,本姑娘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