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我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索德伯爵與範德爾金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其它的貴族。然後,索德伯爵站起身,來到葉卡面前,開口說到:“小姐,事在人為。只要小姐同意,我們這些貴族,便盡最大的努力,扶植小姐成為葉卡捷琳堡的總督。”
索德伯爵的話音一落,範德爾金和其它的貴族,便紛紛附和起來。
葉卡卻是緊皺著眉頭,半晌之後,才悠然開口說到:“葉卡在這裡,先謝過大家的好意。但對於葉天,我還是比較瞭解的。既然他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想要改變他的想法,怕是極其困難。我,沒這個把握。”
索德伯爵笑了笑,說到:“小姐莫不是想要毛遂自薦,去向葉天要這個葉卡捷琳堡的總督嗎?”
葉卡看著索德伯爵,開口問到:“難不成,伯爵大人還有別的辦法?”
索德伯爵冷笑了一聲,繼續說到:“若是就這麼張口去要,只怕葉天立刻就會懷疑小姐的動機,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立時便暴露了咱們的本意。”
葉卡點了點頭,說到:“請伯爵大人繼續說下去。”
索德伯爵再次說到:“老奴在此懇請小姐,先答應了咱們這一干貴族。只要小姐肯做這個葉卡捷琳堡的總督,甚至是整個東伯利亞州的總督,老奴和這一干貴族,必將使出渾身解數,助小姐上位。”
聽到索德伯爵的話,葉卡微微低下頭,苦苦思索了一會兒。
下面的索德伯爵、範德爾金和其它的二十多個貴族,都是一臉緊張的神色。生怕葉卡自己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不肯做這個總督的位子。
半晌之後,葉卡終於抬起頭,緩緩說到:“憑心而論,我是俄卡人,卻一直受著葉天的控制,就算有著救命之恩,但我這幾年來,也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報恩之事,終究也有所彌補。今天,我就領了大家的情意,只要有機會的話,我願意做葉卡捷琳堡的總督,甚至,是整個東伯利亞州的總督。”
聽到葉卡的話,索德伯爵微微顫抖著,單腿跪在地上,顫聲說到:“小姐,今天,我等一干葉堡內的貴族們,就算第一次參見總督大人了。”
緊接著,範德爾金和其它的二十多個貴族,也都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葉卡站起身,來到索德伯爵身前,伸出手,將索德伯爵輕輕扶了起來,然後開口說到:“承蒙各位厚愛,葉卡,絕不辜負眾位的期望。”
就在整個俄卡帝國再次風起雲湧,戰雲密佈的時候,天工帝國的上京城內,卻仍然是一片繁華綺夢、霓彩流轉的模樣。
政務大臣秦儒華的府邸,坐落在流金大道的西側。此時,秦儒華和秦妍兒一對兒父女倆,正在府中冷戰著。
秦儒華陰沉的著臉,斜著眼看了看站在正廳門口,不卑不亢的秦妍兒,低聲開口說到:“為父不是看不上葉天,憑心而論,以他如今的權勢、地位和軍力,我這個政務大臣,怕是已經要屈尊在他之下了。但葉天是準駙馬,你要再嫁給他,單單兩位公主殿下,就得在你的前面,你最多也只是個三房而已。”
說到這裡,秦儒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瞪著眼繼續說到:“我堂堂一品政務大臣,唯一的一個小女兒,就這樣給人家填了三房?說出去就算不怕人家笑話,我秦儒華都覺得愧對列祖列宗。”
秦妍兒哼了一聲,說到:“父親,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是必須得嫁給他的。如果我沒有嫁了他,父親大人才是真的愧對了列祖列宗。”
秦儒華微微一愣,皺了皺眉頭,說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父親。我這句話,有兩層意思。第一,我已經是他的人了。”秦妍兒說到。
“什麼?你這個敗壞門風的孽子。”秦儒華氣得渾身發抖,用手指著秦妍兒怒罵到。
秦妍兒淡淡一笑,又說到:“第二,我已經將祖傳的情玉,贈了給他。”
聽到第二句話,秦儒華蹬蹬蹬的退了好幾步,一臉震驚的看著秦妍兒,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第一件事若是捂得好,葉天自己也不找麻煩的話,瞞天過海還能過得去。但是第二件事,這可是秦家的祖訓,便是秦儒華自己,也是不敢違背的。
半晌之後,秦儒華終於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不斷的說服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既然已無法改變,那就應該趁機為秦家謀取更多的利益。心思如電,秦儒華一生的閱歷和經驗,開始在一刻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
毫無疑問,林綺玉已經成了葉天的禁鸞。就算林承週一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