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圖布掃視了一眼另外四個人,心裡忽然一動,似乎立刻就明白了蓋爾基如此安排的用意。
他們這五個人,圖布是中級冰系魔導師,而且還有一點點魔武雙修的底子。符拉迪是中級風系魔導師,馬克西姆則是中級神鬥士,鮑里斯是高階土系魔導師,而列夫泰則是圓熟境界的高階神鬥士。
五個人,法師的屬性沒有重複的,而武士所擅長的技能,基本也都不一樣。這就意味著,無論他們遇到何種屬系的法師和武士,都能有相互配合之後剋制對方的法子。
想到這裡,圖布不禁對蓋爾基佩服起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心思慎密的做出如此周密的安排,著實不容易。
這時,鮑里斯看著圖布,開口問到:“這頭六級魔獸如何捕捉?你說個法子,我們照著做就是了。”
圖布微微一笑,看了看數十米外棲在枝頭上的那隻雪裡鷹,說到:“其實根本不用刻意去捉,只要等就行了。一旦那頭小東西睡著了,咱們直接把它抓在手裡便可。”
列夫泰瞪著眼,說到:“那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只能就這麼幹等?”
圖布笑著點點頭,說到:“對,只能眼巴巴的乾等。”
說完話,圖布便在路邊找了一處石塊,一屁股坐了上去,看上去似乎要等很長時間的樣子。
眾人無奈之下,也只好各自尋了一處石塊,坐了下來。
這時,圖布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頭雪裡鷹,符拉迪卻拿出一個空間傳輸的魔法紙,給遠在莫京城的女兒寫起了信。列夫泰掏出身上的煙槍,捻了一縷火,點著煙,慢吞吞的抽了起來。
一時間,五個人都陷入了靜默。
與此同時,在距離此地約兩百米開外的一個小山丘的後面,五個英偉挺拔的身影,已經伏在山丘之後,蓄勢待發。
崔榮一臉肅容,說到:“少主,計劃有變,還要繼續嗎?”
皇甫岸同樣陰沉著臉,說到:“原先只想著圖佈一個人對這頭雪裡鷹有興趣,卻不曾想竟然有五個人都有興趣。”
崔榮說到:“根據情報顯示,其餘四個人,都不是冰系魔法師,想來並不是他們對雪裡鷹有興趣,而是俄卡使團的團長,蓋爾基刻意安排的。”
皇甫岸點點頭,說到:“這個蓋爾基的確是個難對付的人。”
崔榮有些猶豫,略略思忖了一下,問到:“如果我的判定沒錯的話,對方這五個人,除了圖布,另個四個人分別涵蓋了中級魔導師、中級神鬥士、高階魔導師和高階神鬥士。這樣的安排,可謂是周密嚴謹,天衣無縫。”
說到這裡,崔榮停了一下,轉過頭,看著皇甫岸,問到:“少主,咱們五個人,除了您是中級神鬥士之外,其餘四人,都是中級魔導師,這場仗,還打嗎?”
皇甫岸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紫一陣紅。
憑心而論,眼前那個俄卡人的身上,就藏著那頭十級魔獸,史前碧龍蜥。而這頭十級魔獸,又決定著皇甫世家的前途和命運,身為皇甫世家的少主,如何能叫他半途而廢,臨場放棄呢。
想到這裡,皇甫岸咬了咬牙,說到:“既然來了,就絕不能空手而歸。他們五個人,咱們也是五個人。好在咱們身在暗處,他們身在明處,出其不意之間,也許,咱們能佔到上風。”
“再者,雪裡鷹所落的那棵桂花樹上面,不是也設定了機關嗎?暫時困住圖布,當不是問題。”皇甫岸又說到。
聽到皇甫岸的話,崔榮卻是不以為然,但他只是個護衛和下人,沒有與主人爭論的權利,只是心裡暗道:明暗之比,能維持均勢就已經算不錯了。佔上風的話,只怕如天方夜譚一般。
但此時的皇甫岸,顯然已經有些鬼迷心竅,執迷不悟了。只是一味的想著將那頭十級魔獸史前碧龍蜥奪回來,而有意識的忽略了雙方實力的巨大差距。
要知道,圖布那一方,可是有一個高階魔導師和一個高階神鬥士。而其它三個人都是中級魔導師和中級神鬥士的實力。皇甫岸這一邊,與之比較起來,自然差距不小。
皇甫岸已經將所有寶,都押在了躲在暗處,出其不意上面,對雙方實力的差距,已經視而不見了。
就在皇甫岸棲身之處不遠處的地方,已經透過碧翎的自然系魔法進行了偽裝的葉天,也在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個皇甫岸,身為一家之主,怎的如此的沉不住氣。
這時,皇甫岸又悄聲說到:“那五個俄卡人裡,修為最高的是列夫泰和鮑里斯,我和崔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