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德梅茜瞪著眼說到。
葉天轉過身,然後手舞足蹈,一顫一顫的聳著肩膀,學著人家唱戲時的腔調,說到:“我不會讓她知道嘀。”
說話完,葉天便繼續唱著小曲兒,一顫一顫的出了包廂。
貝拉德梅茜原本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男人,眼見葉天一定是不曉得幹什麼齷齪事兒去了,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按著她以前的脾氣,一定毫不眨眼的上去將葉天劈成八半兒了。
但今天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酒精的作用,貝拉德梅茜竟然坐在軟榻上,身體有些無力,終究沒有起來。
胸中一痛,梅茜端起旁邊喝剩下的半罈子酒,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那酒原本是這間酒樓的私藏品,勁力極大,半罈子酒下了肚,貝拉德梅茜的眼睛有些發紅,意識更加朦朧而模糊。
咬著牙,有些搖頭晃腦的看了看周圍的隔簾,梅茜再次咬著牙說到:“我倒要看一看,你們他媽的到底是怎樣幹那種事情的。”
說完話,梅茜便站起身,繼續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而這時候,葉天已經身在另外一個包間之中,那位侍者笑著衝葉天說到:“這位爺,您在店裡足足喝了兩大壇上好的君子紅,那一罈酒價值一千金幣,鑑於您出手闊綽,所以掌櫃特意讓您挑選兩位姑娘。”
說到這裡,女侍者俏臉一紅,聲音明顯低了一下,繼續說到:“這兩位姑娘,都是新近才來到酒樓之中,她們還沒有開包。這位爺,您可以惜著點玉、留著點手哪。”
葉天愣了一下,憑心而論,開包這種高難度技術活兒,除了玉湖西苑裡的那幾個佳麗讓他體驗過,但他這方面的經驗其實也算不是豐富。
訕訕的笑了笑,葉天說到:“我儘量,我儘量。”
女侍者微微一笑,便出門去了。
過了一會兒,門外輕輕走進了兩個女子。一個穿著白色紗裙,另一個則是一身鵝黃色的緊身衫。
葉天藉著酒意,眼看兩位女子都算得上頗有姿色了,下面的兄弟立刻便有了反應。從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雖然葉天周圍美女如雲,佳麗繞身,但其實葉天這方面的頻率和次數並不多。
說是有些飢渴,也算得上是真實情況。
這時候,兩個女子來到葉天面前,盈盈一拜,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如此模樣,更顯得我見猶憐。
葉天喘著粗氣,衝著兩個人擺了擺手。
兩女起身向前,各自坐到了葉天的兩旁。
葉天一手一個,緊緊摟住,然後哈哈一笑,說到:“外出旅遊、左右香肩,此種境遇,當真是令人快活到死哪。”
說完話,葉天先是看著身穿白紗的那個女子,將她輕輕放倒在軟榻之上,然後一隻手將她的白紗用力的扯了下來,翻身而上,粗聲而入。
那女子緊緊咬著嘴唇,鼻腔裡發出一陣顫音。
剛剛才答應了女侍者,儘量要惜著點玉、留著點手的葉天,此時藉著醉意,早已忘到腦後了。
十分粗暴的動作之下,那女子也有些不堪忍受的樣子。
而這時候,葉天所在的這個包廂的隔簾之外,貝拉德梅茜搖搖晃晃的站在走廓之中,同樣咬著牙,直直的盯著隔簾裡的境況。
看了一會兒,梅茜自言的說到:“你們男人,就知道幹這種事情,這到底是為什麼?”
對於梅茜來說,眼前葉天所幹的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極其痛苦不堪的。既然如此,那為什麼男人就不能尊重一些女人,少幹一些這樣的事情。
但是很快,貝拉德梅茜就又皺了皺眉頭,因為她看到,眼前的情況分明出現了某種變化。
那白紗女子在經歷了最初的痛苦之後,此時的表情已經不再是完全的痛苦相,在梅茜看來,那似乎就像是某種陶醉。
緊接著,那女子竟然彷彿開始迎合起了葉天,聲音也漸漸變了味道。
貝拉德梅茜越來越驚訝,不曉得這個女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現。
數息之後,那女子終於軟了下來。而這時候的葉天,臉上滿是征服的笑意,離開了那女子的身體。
葉天並沒有結束,只是為自己的能耐感到十分得意。緊接著,葉天又來到另一個女子的身邊,如法炮製。那女子起初同樣痛苦不堪,然後漸漸入道,最終達至巔峰。
(本章完)